她几乎真要崩溃了,回来的路上,她能想象着自己如何坚强,如今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催毁了。
“我不仅要股份,我还要你。”他嘴角勾起诡异的寒光,他伸手挑着她的下巴:“既然是你父亲让我家破人亡,你就该为我林少生儿育女。”
“疯子,你是疯子。”她几乎不敢相信。
“蓝初晴,别毁了你在我心底的形象!你这张脸,我确实很喜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扯开她的围巾,看着脖子上的掐痕:“你被谁睡了?这是谁弄的?”
她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泪水不断迸出来:“是谁弄的?不是想找牛郎来毁我清白吗?林勋,你这是自打脸吗?”
“他们真碰了你?”林勋眼底闪烁着,时间太短,他们应该不会,但听着她的话,他已经乱了。
如果她真被碰了,该死的!不过,想到两位牛郎全被杀了,他心底的平衡再次被打破了。
“那个人是谁?”他扣着她的手臂,力气大得令她骨头几乎粉碎,将她提了起来,身子按在墙上。
“是谁也比你强!林勋,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得逞,你所做过的,我都会双倍还给你。”她想到双亲的惨死,还有他对她的所作所为,所有的恨全部迸发出来了。
第10章 私闯民宅
“是吗?既然你这样,那么这个公司,恐怕你也是不想要了?”林勋不屑的说着,他突然冷冷一笑:“蓝初晴,从小到大,我一直呵护你成长,但你今天,让我失望了。”
“呵护我?林勋你自己做了什么,心知肚明,这里没外人,不需要在我面前假装好人,我父母是怎么死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他阴狠的说道,伸手扣着她的手臂,用力握着。
她挣扎着,被他按在那里动弹不得,脑海不由得浮现着昨晚那一幕。
“啪。”她挣扎开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这哄亮的声音,让林勋动作停止了,平静的脸很快变得狰狞:“蓝初晴,别给脸不要脸,别仗着我喜欢你,就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外面还传来许多人来吊言的声音,此时,他却要在这里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林勋双眸被仇恨与占有欲蒙蔽,只想满足自己。
“砰”林勋被人揪着衣领,还没看清是谁,脸上被连揍了两拳。
“啊。”他被摔到一边,头撞到墙,鲜血顺着白色的墙滴了下来,像一朵刚盛开的梅花!
他捂着头,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蓝初晴也吓着,手扣着裙摆,抬起头,只见宫夜站在面前。
他的脸上呈现出残暴的怒意,目光狂戾寒魅,正死死盯着林勋:“我的人,你也敢动?嗯?”
“你,你是谁?”林勋吓着,俊脸上写满疑惑,还有一点恐惧。
此人,他毫无印象,不知他到底是何人,居然能私闯进蓝宅,还敢打他?他林勋也不是好惹的,黑道中也有他一些势力,还顶着蓝氏的头衔,很多人都敬他三分。
“你还没资格知道。”宫夜冷声说道,森冷的眸光扫过他,像要把他吞噬一样,仅是一秒,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他二话不说,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嗯?”他的声音平稳,没有太多起伏,但识知他的人都知此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我必须回来。”她手拉着他的西装外套,声音却在颤抖。
她还没从害怕中回神,昨晚到今天,一切都像是场梦,一场可怕的噩梦,可这些却又是残酷的现实,她已经被弄得崩溃掉了。
“蓝初晴,你有出息了?”宫夜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狭长的黑眸紧眯,目光危险的逼视着她。
如果不是小东告诉他,情况不妙,她今天岂不是给这个男人……一想到自己被戴绿帽子,他就暗不爽。
“我必须处理好。”她咬紧牙根,一字一句的坚定的说着。
宫夜逼近,那嗜血的眼神,令她背脊徒然窜起一阵寒意,她紧握着拳头,压制住内心的恐惧,还有刚才的慌恐,不让自己在别人面前低头。
“你怎么处理好?刚才被他压在身下,也算?”他笑得阴狠至极,真想把她的皮都给扒下来!
擅作主张就罢,还不承认错误!该死的,这野猫居然还敢违背他的命令。
“不是。”她撇了撇嘴唇,双眸斜视,看着林勋。
只见他被摔在一边,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头破血流的他好不容易爬了起来。、
“你是谁?这是我们蓝家的事,她是我的人,如果你是想闹事,麻烦你离开。”林勋站直身子,甩了甩晕眩的头,迈着大步走上前,伸手用力扣着她的手臂,将士蓝初晴拉向自己。
宫夜的出现,那种强大的气势令他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逼近。
他有预感,自己还是迟了!难道,蓝初晴昨晚跟的人,是他?他就是南区山腰古堡的主人?林勋心里虽在想,但处理好目前的事,更为重要。
“怎么回事?打架了?”前堂的人听到动静,都跑来围观。
李撕站立在那,转身看着他们,脸色变得凝重。
“请回,这是私事。”他的声音很冷,仿佛将一切冻结一样。
第11章 他到底是谁
其他人看着他的气势,再看着后面的情况,也不想惹事,都纷纷在小东的阻挡下,他们只能返回到前堂。
“林少。”陈权冲了上前,却被李撕挡着。
“闲杂人不得进入。”李撕的声音依然很沉,却带着轻蔑的意味。
陈权沉默了半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快迈的离开。
“蓝家的家事?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姓林?我怎么不知蓝和林是本家?还是你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宫夜听转,缓缓转身,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黑眸中泛起轻蔑之色:“还是说,压人之上,夺其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