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走到一边,却出声命令着。
“做什么?”蓝初晴警惕的看着他,却怕他是第二个林勋。
他不作声,拿出药箱走到床边,看到她站在面前,他伸手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上前按在床上,用力一扯,浴袍被他扯落,她白皙的肌肤呈现在他的面前,沾着水的伤口红肿得可怕。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她撑着身子想爬起来。
只感觉到背后传来灼热的感觉,她秀眉紧蹙,灼热感后却被清凉代替,他修长的手指如同在弹钢琴般,在她的伤口上擦拭着药,动作熟练却优雅,像在描述着一副极美的画一样。
“嘶。”她轻声呻吟着,疼痛的感觉让她清醒,清眸中闪烁着晶亮的泪珠,小手用力抓着被褥。
他的大掌游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仔仔细细的抹着药液。
她紧咬住唇,在他停手的瞬间,快速坐起身,拉紧浴袍,微湿的发丝披散在双肩,浴袍绑紧却呈现出她玲珑妙曼的曲线,美丽诱人。
“你怕我?嗯?”他冰眸中的冷冽盯着她精致的小脸,却被她这一瞬间的美给惊住了。
从开始至今,他都没细看过她,没料到她居然美若天仙,特别是长长的睫毛扇动的瞬间,简直是美不可言。
“为什么要怕你?”她倔强的抬起头,一副高傲的看着他。
习惯了伪装自己,特别是在陌生人的面前。
“哈哈。”宫夜邪恶的眯眼,突然狂笑出声。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女孩,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又假装着无所谓,但身上那一层伪装出卖了她.
“麻烦把脸转过去!”蓝初晴跳下床,才发现身上本就是湿的,浴袍束在身上,居然勾勒着她的体态,实在丢人得要紧。
宫夜邪恶的挑眉,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
“别忘了,你是我老婆。”
“……”她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好象进了虎穴了。
她转身,却被宫夜单手从身后搂过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带进怀中:“小野猫,还想逃?今晚该洞房花烛了。”
她的身体僵硬,男人灼热的体温让她羞红了脸,她用力想掰开他的大掌,身体却被他扳过来,宫夜低下头,强势的擒住她的红唇。
“唔。”她奋力的想要推开他,身体却突然被抱起来,整个人被按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被压在床上,面色刷白,慌乱的拍打着他。
宫夜的指尖撩着她的发丝,性感的嘴唇附耳贴近她的耳畔:“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微沉的话,如同醉人的药,令人春心荡漾。
“不!”她甩了甩头,伸手用力推开他。
宫夜扣着她的手腕,粗糙的大掌顺着她的浴袍,不断摸索着她的身体,游走在她的每寸皮肤上。
“唔。”她轻声呻吟着,他的大掌仿佛具有一种魔力,每抚摸一个地方,都令她浑身颤抖着,像被火在燃烧着每根神经。
“姓宫的。”蓝初晴慌乱的拍打着,委屈的泪水迸出。
看着她委屈哭出声,他却停止动作,站起身睨视着她:“委屈,就该哭了出来。”
“你……”她不断颤栗,正想回嘴,却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欺负她,就是让她哭出来?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不断回荡,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只见他伸手抽过纸巾,递了上来。
“我宫夜的女人,就不该委屈。”他沉声说着,走到一边点燃着雪茄,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夜景:“从今往后,你只需做好该做的,我不会亏待你。”
“宫夜?你是宫夜?”她错愕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如给她重重一棒,打得她清醒了不少。
第6章 签了契约
宫夜,是宫家二少爷,处理雷厉风行,行事心狠手辣,此人却神秘得无踪影,无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只知宫氏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一年内,势力已扩到了欧洲,有人说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令他看不顺眼的人,都得死,令他看不顺眼的企业第二天就倒闭。
然而,宫家这一辈一共有五人,而然,大少爷却在前几年,莫名出车祸,死了!三少却在酒吧中杀人,最后纵火梵身,死了!如今只剩他与四少,五少,曾相传,那天两位实力扛扛的兄弟,就是他杀的!
“签了。”不知何时,他已备好一份合同,递到她的面前。
蓝初晴害怕得移了移身子,扯到伤口疼得却不敢作声,低头看着合同上的字:“第一,守妇道,不得出轨,不得接触男性,不得传绯闻。第二,一切听从宫夜的,任何事,任何时间!随传随到。第三,不得纠缠不清,不得主动诱惑。第四,你所有需求,只需合理,宫少会尽力满足及帮助,此合同有效期一年,一年之后,形同陌路。
“我签。”她看着,心暗喜,这些对她来说不是事,但她看中了第四条,再说他是宫夜,她想重新夺回蓝氏集团,那么只能找他了,A市除了他外,不会有第二个更适合的人了。
“很好。”他看着她签下的合同,收起一份后,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却停下步伐:“我会每个月定期汇给你一百万,你的事我不干涉,但每晚必须回到古堡。”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伸手摸摸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深夜,蓝宅内,林勋独自拿着红酒走到楼顶,对着明月饮起闷酒。
“林少。”这时,陈权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他的身后。
只见林勋站在那,高大的身影有些萧条。
“找到了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俊脸上写满了后悔,握着酒杯的手紧紧的,像要将玻璃杯握碎。
“林少,抱歉,兄弟们已翻遍了A市每个角落,都没找到蓝小姐。”陈权低头,恭敬的说着,却又疑惑说道:“林少,能将蓝小姐带走,还能藏得这么深,恐怕A市,也只有一个人。”
“谁?”林勋眉头紧蹙,转头迈着大步上前:“说,是谁?”
“只有宫家。”陈权猜测着,宫家的势力强大,黑白两道都必须买他的账,别说藏一个人,就是一个军队,也不是不可能。
“砰。”林勋拿着酒瓶使劲甩在地上,艳红的酒液流了一地,如同今天晚上的血流成河一样。
“我让你去查,不是让你去猜测,什么狗屁宫家?我要的是蓝初晴,我要见她。”他揪着陈权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