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御迟凛你有没有更过分的要求?我做得那么辛苦,你居然让我吃剩下的。你太过分了!”夏语扬起手中的勺子就想要给御迟凛挥过去。

御迟凛邪恶的勾起嘴角,握诠她的手腕,“难道你想间接性的和我亲吻,要就直说,像那晚那般的大胆,或许我会接受的。”

“简直不可理喻!”夏语咬牙切齿的瞪着御迟凛,她忍!谁让他现在是她的大金主,给她买了一大屋的香奈儿,教她练跆拳道。

想着这个男人的那么一丁点好处,她的心里似乎舒坦了很多,就那样看着御迟凛美味的吃着火锅,很欢乐的向她得瑟。

有时候她真的在想,御迟凛是不是上天派来惩罚她夏语的,所以这个男人会疯狂的想着各种办法整她,看着她痛苦,他就欢乐无比。

半个小时之后,有人就给她留了几块青菜,然后拍着圆滚滚的肚子去散步了。她看着那浮在汤面上的青菜,可怜巴巴的扁嘴,真是欲哭无泪。

不过……

有了中午的教训,她还会那么笨吗?早就各自私藏了一部份,晚上不能吃太多,所以每个品种尝尝就好。欢乐的用完晚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搞定了厨房的一切,美滋滋的等下班。

“夏语,过来……”

“总裁大人,现在八点整,似乎我应该下班了。”明天还要和这个恶魔去法国,她仿佛看到了天空布满了乌云,只待倾盆大雨。

御迟凛刚刚从健身房回来,果着上shen,乌黑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那六块腹肌,简直可以倾倒众生,“去帮我把洗澡水放好了,侍候我洗完澡,再回去。”

“什么?”还有更没有节操的无理要求吗?

“还有,帮我把行李箱整理一下。”

“说完了?”

“说完了,你可去行动了。”

“哦……”

夏语苦命兮兮的去放洗澡水,同时打开衣柜,看着那一排清一色的名牌衬衫西服,思索了一下从哪里下手。她虽然不是追求在潮流的前端,但好歹也是千金小姐,她怎么会不知道去法国出差要穿什么衣服。

挑了几件色调沉重的西服配上衬衫,然后叠好放进行李箱里。再打开盒子,拿了几条男士小内内,再就是袜子。在折腾箱子的时候,无意看到行李箱里的照片,和他钱夹里面的一模一样。

夏语想要拿起来,觉得那是他的隐私,他知道会生气吧。可是她已经看到了,犹豫再三,还是拿过照片,仔细的看了一下,一个十分清秀的女孩,应该是他的情人吧。否则怎么会这么珍惜的放在行李箱里,他应该是走到哪里都想要拿出来看看。

放回了原处。

拉上行李箱,起身准备去叫他洗澡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上来了,脸色很不好看,拽过她的袖子,冷冷的曷道:“出去,立马给我滚出去!”

夏语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男人未免太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她刚刚看他照片的事情,所以才会那么的生气?

与她无关。

夏语郁闷的出了别墅,好在那些衣服直接送回了家里,否则她现在拖着大包小包的,那才叫可怜到了极点。

……

夏语到机场压根没有看到御迟凛人,只有御冰和她一起登机飞往法国。夏语没有压抑住好奇,“你们少爷呢?不去了吗?还是?”

御冰没有说话,像一座雕像,静静的坐着。

夏语自讨没了趣,就不再说话,拿过报纸和杂志看了又看。在飞机上艰难的熬过了七八个小时,最后终于到达巴黎。

御冰直接去车库取了车,没有住酒店,而是去了巴黎安静的小园子。园子里种满了蔷薇花,那正是开蔷薇的时候,白的,粉的,红的,好不美丽。

园子还有千秋,夏语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蹦到上面,欢快的荡起来。

御冰静静的看着她,她白嫩的容颜映衬着雪白的蔷薇,美丽得像精灵。她的笑容更是纯真至极,那是在上流社会圈很难得见到的单纯。

看着看着,居然呆住了。

“晚上你住这里,隔壁是少爷的房间,我住在前面的酒店,有什么事拨我的手机。还有,这个楼里的东西不要乱动……”御冰淡淡的叮嘱。

夏语长长的哦一声,看了看时间,“快到晚饭时间了,你吃过晚饭再走吧。”

“我会去酒店吃。”

“浪费,我刚刚看冰箱里有很多的食材,坐一会儿就有吃的。相信我的厨艺。”夏语自信的打了一个OK的手势,御冰没有拒绝。

不过一会儿,夏语从厨房里出来,放下餐盘,刀叉,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喜欢中餐,还是西餐,所以我就随意的做了西餐。”

御冰看着那一桌子的菜肴微怔住了,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少爷会带她来这个小园子,原来是因为她的一手好菜,光是如此的看着就已经迫不及待。

他平静的拿起刀叉尝了尝,淡淡的开口:“很好,谢谢你做晚餐给我吃。”

夏语第一次在御冰的脸上看到冰冷以外的表情,那叫“满足”。人就是如此的简单,在吃到喜欢的食物,就会露出满足的神情来表达那时的喜悦。

“不客气,顺便而已。总裁大人什么时候过来?”趁机打听消息。

“明晚。”

“哦……”

因为御冰的嘱咐,夏语根本不敢在园子里乱走。这大概是他为喜欢的女孩所布置的吧。因为看得出来,处处都是真心实意。

充满了浪漫的味道。

第024章:不知魇足

巴黎的夜有些微微的凉,夏语裹着被子惬意的翻了一个身,舒服的轻嗯一声,睡觉绝对是最美丽的事情。她的长臂一伸,突然搭到一个温热东西的身上……

接着?

她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强有力的劲道突然压/上她的身体,沉闷的喘息声压得她发不出声音来。她试图推开他,可是好像在梦魇中,没有办法用力,也没有办法喊出声。

身/上的男人对着她上下其手,她无法推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