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更担心将来会因流氓罪而被都斗争,一切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但对方钧庭就不一样了。
现在她在起步阶段,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
一想到这里,宋娇娇更是夺路而逃,但她手腕却被抓住了,她和方钧庭那炽烈的双眼对视,同时,在那眼眸深处的寒潭里看到了那个自己的倒影。
“哥,你……”
“娇娇,”方钧庭紧盯着宋娇娇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下去,“今天你喝醉了,我就都告诉你,我实话实说,我喜欢你。”
宋娇娇认为这一定是黄粱一梦,她吃味的看着方钧庭。
然而方钧庭呢?
这话开了头,就继续说下去,“这辈子你是我唯一需要保护的人,娇娇,你快点长大,将来做我的媳妇。”
要是这是个梦,那也太美好了,宋娇娇不愿意醒来。
但她现在困倦的厉害,她知道自己笑了,也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方钧庭看她倾斜了过来,眼疾手快的靠近,搀住了她。
宋娇娇再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等第二天天亮,方钧庭早已经醒来了,穿白衬衫,站在窗口,外面瓷白的阳光照过来,屋子里亮堂堂的,宋娇娇伸手挡一下阳光。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方钧庭回过头来,两人视线对焦,宋娇娇有点尴尬,被褥上的气味是自己熟悉的,自然和方钧庭如出一辙了,她快速看看自己。
她也没任何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在方钧庭脚边看到了拖把桶,在看到这里的一瞬,又闻到了屋子里弥漫着的好闻的花露水的气味。
宋娇娇顿时明白过来。
那断断续续的碎片化记忆进入脑海中,原来昨晚自己可没安安分分休息,而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并伴随着痛苦的呕吐。
她只感觉胃袋里头似乎安装了永动机一样,此刻,再也不敢小看了那米酒一样的玩意儿,怪不得很多女人对酒水都敬而远之。
她还感觉脑壳疼,好像紧箍咒没有拔走一样,摸一摸,晕眩感减轻了一些,宋娇娇“哎呀”了一声,“糟糕!厨房那边还要人上班呢,我咋能这样啊?我净给你添麻烦了。”
“小刘带了几个人过去顶替你了,晚上咱们才有活儿,今早吃饭的人没有几个。”
也是,昨晚忙碌到了半夜三更。
今天早上一个个都乏驴子上磨一样没精打采的,见方钧庭这么说,她才笑了,准备起身,方钧庭却靠近,亲昵的将一个枕头放在了她背后。
宋娇娇这才感觉舒坦了点儿,擦了一下眼睛。
“你昨天怎么喝醉了啊?”
“还说这个呢,”宋娇娇甚至比当事人还气愤填膺,攥着拳头,“李云咱能这样呢?说好的夫妻就要同甘共苦呢,他自己个儿到外头风流快活去了,我和胡大姐去抓奸,就……”
“抓住了?”
方钧庭的确想不到宋娇娇昨儿个是出去抓奸了。
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倒不是说我狗拿耗子,关键胡大姐是我恩人,当初帮助我很多次,我可不能袖手旁观啊,哥,你说这不是婚外恋是什么?这不是流氓罪是什么呢?”
方钧庭思量了一下,“公婆难断床帏事,你说是不是?”
说到这里,他靠近,试了试宋娇娇的体温。
第二百四十章 突然的自我
发现对方没一丁点儿问题,这才抿唇一笑,“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晕晕乎乎的,你扶我起来走走?”宋娇娇送手腕给他。
方钧庭来效劳,才将宋娇娇搀起来,方钧庭也不知道是脚底打滑还是怎么样了,居然……亲到了她嘴唇上,这一下过于让她心惊肉跳。
方钧庭也惊骇莫名,急忙后退,两人的脸都殷红,猴子屁股一样。
“抱歉。”
“没,没事,我……我出去忙了。”宋娇娇急忙穿鞋,甚至于来不及看时间,趿拉鞋子出来,下二楼以后这才准备到厨房去。
有个握着热水瓶的妇女看到她,嘴角漾出了然于心的笑,“小宋啊,你咋起来这么早啊?”
“啊,那个……我是喝醉了,”宋娇娇支支吾吾,“我没有和他睡。”
看自己越描越黑,宋娇娇真是恨不得将舌头咬断。
那妇女却咯咯咯的笑,“谁没年轻过啊,”那妇女故意神神秘秘的用胳膊肘子撞一下宋娇娇羸弱的身体,强作解人:“哟,女人三十四十如狼似虎,娇娇,你这个年纪还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呢。”
宋娇娇面红耳赤,虽然不大清楚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总之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她羞窘的要死,风一样要逃离。
但那妇女却呱唧起来,“领袖都说了,现在时代变了提倡自由恋爱,你担心什么呢?谁以后还说什么乱搞男女关系,我第一个撕他嘴巴子。”
又道:“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才是耍流氓,这红线是踩不得的,娇娇啊,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呢,你将来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哎别走啊,我说的可是好话。”
宋娇娇只感觉无地自容。
“什么好话啊,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画)话,好话多着呢。”宋娇娇嘟囔着离开了。
那妇女却咯咯咯的笑。
不一会,和另一个妇女开始拉家常,不时地发出爽朗的肆无忌惮的声音。
宋娇娇急急忙忙回厨房,看到老师傅端坐在门口的长条登上和小刘等几个人拉家常,今早的确没几个人吃饭。
看宋娇娇来了,一个个都问好。
说真的,宋娇娇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这群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开黄腔,但开车就开车吧,男人不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