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又有升旗的趋势,及时止损:“睡吧。”他听后住嘴,把我搂紧了脸贴脸。
“晚安。”他吻我额头,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第一次这么像夫妻关系。
躺在他怀里,我有点失眠,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睡颜神游:如果他当初就这样,让我能够在这段婚姻里感受到自己的定位,能够让我汲取到充足的情绪价值,能够让我感受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哪怕是演的,我也会陪他逢场作戏,而不是作出另一种选择。
只是木已成舟,覆水再难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神作!!!!书荒好久了
嘿嘿嘿谢谢贝贝??
04.老公出轨了?
“哎哎好的老师,已经写完了,就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想润色润色。”论文实际进度为 0,凌寻面不改色地撒了今天第一个弥天大谎。
他前一段时间太狂,积极追求跟我的交通状况,导致学年论文这个任务被束之高阁,这几天他手机快被导师和辅导员打爆了。
“怎么办啊…”他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在火烧眉毛的时候选择发出毫无意义的怪叫。
“……”今天颁布了最新的司法解释,我正一条条分析。
见我没理他,他拱过来,不满地哼哼,并且调高了音量:“怎么办啊…安律师,我该怎么办啊…”
啧。
“反正你也写不出来,找人代写一篇就行了。”这人向来贪玩,写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反正以他的个性,最后都要靠钱解决。
他的事情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群里同行讨论起新司法解释可能涉及的行为,我把凌寻当空气,一目十行地刷群消息。
室内罕见地安静了一会儿,而后响起放狗屁的声音。
“我偏不,我自己能写出来。”他壮志凌云。
我以为我工作到幻听了,连忙喝了口冰水镇定,给自己醒一下神。
两只手过来掰住我的头,我被迫转过去跟凌寻面对面。只见他目光坚毅,一字一句构建属于他自己的神话:“我、要、自、己、写。”
“啊?”石破天惊,他堂堂正正的宣言震得我大脑发麻。
无关情趣,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凌寻的话给俘获注意力。
他居然来真的,我失去了对法规的钻研精神,大脑里只剩震撼:凌寻自己写论文,感觉就像是让他在没有指南针的情况下从南极赶往美国,交通工具还是独轮车。
但他认真的表情实在不像演的,算了,就当陪宠物。
我正色道:“你 deadline 什么时候?”能写得完吗?肯定来不及了吧。
他嘿嘿一笑:“昨天。”
凌寻自食苦果,赶回学校连夜用那点微薄的脑力和知识储备辛勤劳作。据他所说,他想争取在辅导员气死前自主完成学年论文。
我也是忙上加忙,接了一个富豪的财产清算和遗嘱委托,他为了防止九子夺嫡,让我细致入微地照顾到他名下的每一处财产,这两天光是这件事就够我喝一壶的。
渐渐的,我跟该外室的联系日渐减少。没了小三的干扰,再加上最近在婚姻里过得还算如鱼得水,我跟陈省的感情就这么升温起来。
陈省他真的变了,虽然依旧不善言辞,但是他难得不那么有距离感,甚至学会了暗示。
“热水放好了…”他跟在我身后,手里掐着我的浴巾。
“谢谢。”我毫不避讳地扔掉浴袍,坐进细软的泡沫。见陈省站着发愣,我握住他手里的浴巾轻轻扯,没有扯动。
陈省有话想对我说,可能难以启齿,他只是将浴巾在手掌上缠了一圈又一圈,身体与我的距离缓缓拉近,其余的话尽在不言中。
我微微一笑,环住他的脖颈拉到水里。
聪明的猴子只有懂得老师的敲打是要他三更来见,故事才能发展。
话又说回来,人是一种不会轻易安于现状的生物。
凌寻只让我过了短暂的一段安稳日子,就按捺不住了。在某天晚上,上一秒我还在刷工作群,下一秒就收到了他的私房照,尺度之大,使我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还有闲心发照片,看来没完蛋,我咬牙切齿地想。
“怎么了?”我反应过激,陈省困顿地睁开眼睛询问我,我背对着他强装冷静,“没事,手机没拿稳,有个客户在问我明天的工作问题。”
他知道我有保密义务,并没选择追问下去,而是自觉地背过身子,并叮嘱我:“千万不要睡得太晚,对身体不好的。”
“好,马上结束了。”虽然知道陈省不会看,但我还是将被子扯了扯盖住屏幕。
凌寻一边说想我,一边大放艳照,大晚上的搞得人心皇皇,看得我气血上涌。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陈省做不出这种狐媚妖术,吃久了家常菜,突然就想下馆子,人真的是一种复杂的生物。于是复杂的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在第二天赶赴了一场复杂的厨艺交流大会。
简言之,我又下作地跟外室发展起了交通。
凌寻许久不用下半身思考了,这会儿憋了个大的,我就像失误的西班牙斗牛士,一点招架不住,在斗兽场上被疯牛顶得满地乱爬。
如果说凌寻的厨艺是对照组,陈省的厨艺就是实验组。
“不会腻吗?”一直这一个菜式不变,吃久了我越发腻味,后面的话我没说。
陈省的汗落在我的锁骨上,他听到我的话,俏黄的神情越发正直起来,他像是朝圣一样对着我郑重地说道:“不会,永远不会。”
天。
我忽然萎靡,但还是贴心地配合他。
丈夫虽然踏实肯干,但是理论上来说,再肥沃的土地,只反复耕那点凤毛麟角的地方,也架不住到最后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