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把毛巾放在一边,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衣服。精瘦的身体也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但与艾比完美无瑕的躯体相比,飞坦的身上就多了许多发白的伤痕。手指顺着腿缝,探入了已经湿润的花唇,翻搅起来。黏腻的水声让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温凉如玉的躯体上覆盖上了飞坦滚烫的身体。
艾比看向天花板的眼睛依旧无神,但眼珠开始微微颤抖,想要转移视线但好像控制眼球的神经并不听使唤,只能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抖动。但这究竟是有意识的举动还是身体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应激反应,艾比不说出口的话根本无人知晓。
飞坦的大拇指一直抵着勃发的蒂珠,用力揉搓着,本身就比常人肿大的肉粒现在看起来像一枚湿润,半融化的珊瑚珠,鲜艳地镶嵌在洁白无毛的阴部,湿漉漉地让人想要怜吻。但为了给身下的女孩带来更大的刺激,飞坦连根本算不上发育的胸乳也没有放过,低下头叼住稚嫩的乳珠啃噬起来。
“嗯……啊”
在艾比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跑动时,飞坦曾戏谑地嘲讽她的胸还不如自己练的胸肌大,事实也确实如此,女孩的胸乳连小笼包都算不上,握在手中只能感受到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但即便如此飞坦依然爱不释口地啃咬个不停,在白嫩的胸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
最可怜的还是那两颗小小的乳珠,被叼在嘴里扯起又放下,牵拉着让艾比的胸脯也跟着微微起伏。红透的乳尖上挂着一根拉长的唾液,如蚕丝般连接着艾比和飞坦。女孩稚嫩的身体上终于带上了几分艳色,让她看起来终于入戏了些许。 477021
“果然还是喜欢这样吗?”
女孩早就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对任何施加在身体上的疼痛都欣然接受,丝毫不顾她的意志。手指地搅动已经让艾比的身体做好了接受被刺穿的准备,大小花唇熟艳地翻开,黏在滑溜溜水滋滋的大腿内侧,穴眼红肿鼓胀,露出微微张开的小口,滴滴答答地淌着透明的汁水。
飞坦被药物催得硕大的性器已经挺翘许久,在自己的小腹上都留下了粘液的痕迹。虽然身型并不高大,但身上的肌肉一块也不少,雄健的背肌,精壮的腰身,让这具身体再除去衣物后反而更具有力量感。
而这种力量感也体现在他挺身契入艾比身体时的女孩被逼出来的喘息。
“飞……”
“再喊一次。”
飞坦双手握着少女雪白的腰肢,不停地冲撞着,涨红的巨物将泥泞不堪的花芯深深贯穿,几乎连内脏都在被顶弄。但少女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淡色的嘴唇只是无助地喘着气,刚刚差点喊出飞坦的名字似乎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再喊一次。”
飞坦并不生气艾比的忽视,很有耐心地打定主意要在逼出女孩喊出自己的全名。更何况艾比的身体远比她看起来的要坚韧,他曾无数次目睹西奥多在女孩身上加诸各种病态的道具,是常人看了都会头皮发麻的程度,但艾比都坚强地活下来了,并且恢复得完好如初。
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在西奥多的手里成了玩不坏的玩具,但在飞坦的手里得到了他最耐心的照顾。除了两个人结合的时候,艾比已经退化到除了被狠狠操弄外,别的时候都无法对外界产生反应的程度了。
只是想听她再叫一次自己的名字而已。
加快了动作,舌头也忍不住深入艾比的口腔里舔弄,隔几下还要松开,好让女孩得以呼吸。滑腻的小舌不懂得躲藏,就傻呆呆地被另一条软物翻来搅去地逗弄,还美名其曰是帮她做锻炼。
“再喊一次。”
敏感的身体已经把快感积累到马上就要宣泄出来的边缘,艾比身体里的腔道软腻腻地紧紧包裹着鞭笞自己的刑具,要不是担心女孩在趴伏时无法说出自己的诉求而被捂得窒息,飞坦已经想要把她翻过来,像一匹牝马骑乘着。不多时,张开的雪白大腿微微颤抖,红肿的穴道也在剧烈地翕张,一股水液就这么浇在飞坦怒涨的龟头上,烫得他差点直接交待出来。
“呃……”
已经到达了顶点,艾比本能地想要拒绝继续下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想要抽离还在不停贯穿自己的利器。但飞坦稳稳地托住那晶莹如脂膏的雪臀,继续往穴道身处的小洞发着力。那是女孩的宫口,小小的身子连初潮都没有来过,子宫自然也是发育得不完全,捅进去话正好紧紧能裹住肇事的龟头,巨大的刺激也是最好让艾比暂时恢复神志的时机。
但想要凿开这个小洞是个对体力和技术要求都很高的事情,需要十分地耐心,带着节奏时快时慢地磨着,直到那小孔不堪其扰得微微张开一个小眼,才能一鼓作气地一插到底。
艾比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个承受能力很差的人,只是被这具身子强行拖累着,才能承受住这些漫长的折磨。快感的过度积累带来精神上的负担,看着天花板的眼睛已经聚起晶莹的泪花,再摇摇晃晃着顺着殷红的眼尾划到耳窝。
但这一点水分也被飞坦舔到了肚子里,还啧啧地品尝了一番:“咸的。”说罢又低下头从女孩嘴里汲取了津液:“这个是甜的。”
艾比若是有神志的话,估计会羞恼得双眼通红,但现在,她只能无助地看着特意探头在她视线上方的飞坦,嘴唇微微蠕动着,神志涣散的样子极易勾起男人心底最恶劣的凌虐欲。
这也是为什么库洛洛说飞坦总是心里有火气。身下的女孩是好不容易可以守着的珍宝,不是可以随意使用那些血腥手段的犯人。被艾比勾起的凌虐欲最终会全部施展需要他审讯的对象身上,但现在,飞坦只能忍着。
最多也就是在女孩白嫩的肩头上在留下一个咬痕。
总算将那娇嫩的宫口调弄得怯生生张开了小嘴,飞坦顺势将自己的性器挤了进去,那一团红腻娇嫩的软肉硬生生吞进了本不该塞进嘴的东西,剧烈地摩擦挤挨着,想要将这个异物排出去。
“都肏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呢?”
进去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飞坦这下彻底放开了力道,狠狠地把粗长整根埋入,柔嫩的性器被着粗暴的肏弄挤兑得痛中含酸,酸楚中又渗出不可抗拒的快意。
“飞,飞”
女孩好像终于从断网的状态恢复上线了一样,眼睛终于有了点神采,即使身体依旧不受控制,但终于可以移动的视线极大地鼓舞了飞坦,更加卖力地挺弄自己强壮有力的腰肢。
“飞坦”
“嗯。”
“飞!”
“坦……”
“嗯。”
说来说去,艾比嘴里能冒出来也就只有飞坦的名字,随着摆动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喊着,飞坦也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应着。但这种神采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艾比如花瓣般柔嫩的嘴唇就又只剩下了不知在念叨什么的翕动,眼神也再次涣散开来。
“啧……”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一幕飞坦还是心中一阵抽痛,抓紧冲刺几下,便泄在了艾比的胞宫深处。从柔滑的穴道中退出来时,还带出一大波水液,但倾泻在宫口内的白浊竟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全部被含在那一口小小的肉壶里。
这种自己的东西被完全接纳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飞坦的占有欲,但他也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便还是伸手到深处抠挖起来,想要再次把紧紧闭合的小嘴戳个小洞,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艾比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忍耐什么不适,但这也就是她脸上唯一的表情了。飞坦安抚地在艾比的小腹上吻了一下,然后把头凑到被捣出白沫的腿间,湿漉漉的肉花里,对着光勉强能看到最里面红肿不堪的小嘴,最长的中指用上点巧劲总算是挤了进去,把留在里面的浊精引了出来。而宫口被指甲边缘划过的痛楚让艾比忍不住再次哼出了声。
“抱歉,下次一定不射在里面了。”
飞坦虽然对艾比照顾有加,伺候得堪比洋娃娃,但床上说的话还是当不了真,这样的抱歉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下一次他也肯定还会再犯。
刚刚擦过的澡已经完全算不得数,还不如直接抱着艾比去洗个澡,可惜基地里没有热水,只能由这冰凉的水冲刷在艾比的布满红痕咬印的身体上。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恢复呢?”
“真是,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
浴室里,只有一个人的叹息。
站在门外的库洛洛,停了一会,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一直对飞坦劳心费神地养着这个大麻烦持不置可否态度的库洛洛,今天并没有再想艾比究竟什么才会死去,反而开始对未来有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