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会坏掉的!

没有填满的时候艾比无所畏惧地不停索求着,可真刀真枪上的时候,几乎要将弹性极佳的洞口撕裂开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瞬。好不容易清明的眼睛正好看到梅路艾姆缓慢沉腰,将非人尺寸的玩意儿往自己身体里捅。

对过于强大的异种生物的恐惧再次攫住了艾比的心脏,下意识地就想要逃离,两只手无助地扯住身下的床单,徒劳地想要借助一点反作用力,好挣脱开如冰刃一样将自己破成两半的凶器。

“不要动,马上就给你了。”

可惜她的腰被梅路艾姆牢牢地掐住,伊路米爱不释手地细腰在梅路艾姆的手里一样十分受用,宽大的手掌正好把握住那个凹陷,方便蚁王用力。艾比急得都要哭了起来,她害怕蚁王的强大,更害怕真的因此而怀上。

但梅路艾姆还沉浸在性器第一次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中,本应对艾比的情绪感知敏锐的他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身下的女人已经脱离了被激素药物操控的疯狂,现在让她心脏剧烈跳动的不再是渴求,而是恐惧。

一点一点,层层叠叠地阻碍被全部撑开,艾比原本闭合得只有一条小缝的穴道现在被彻底打开,变成了一个圆,深粉色的皮肉已经被撕扯得发白,再多往里塞一点点,脆弱的会阴都要被撕裂开。

不得不说伊路米对艾比的调教在此时保护了她,疼痛转换成熟悉的快感,让恐惧渐渐消散,对快乐的

欲求再一次占了上风。否则很难说梅路艾姆感受到艾比内心的抗拒后,会做出些什么来。但总之现在,在一插到底后,梅路艾姆有一半的精神力都被来自下半身的快感分走了,而艾比也因为终于被填满而满足地发出了一声长吟。

“普夫,给朕离开王宫,不准窥探!”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疯狂迷恋着蚁王的枭亚普夫终于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嫉妒心,在外面制造了点动静。已经彻底将自己挤进狭小的穴道中,蚁王被灼热滚烫的皮肉紧紧包裹着地快感刺激地头皮发麻,正想要开始抽动,就被普夫的动静给打断了。怒火中烧的蚁王低沉着发出充满寒意的指令,被关在门外的普夫只能够含泪离去。

自作主张,窥视王驾,梅路艾姆在心里给普夫又记上了一笔。但眼下更重要的不是教训不知进退的下属,而是好好从身下的女人身上习得交配的乐趣。

先是温柔地挺动着窄瘦有力的腰,在艾比渐渐接受了过分的粗大后又逐渐加快速度,直到快感彻底淹没了理智,成为只会在床上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而大声浪叫的女人。

“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

身体完全被操开,失神的眼睛里盈满潮湿,看着上方陌生俊秀的面庞,艾比已经陷入了某种混沌。而梅路艾姆看着因为过分刺激而再次流泪的女人,梅路艾姆没有了第一次见到她流泪时的慌乱,而是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征服感。

不同于攻破一个国家,不同于收获新的臣服,只是男人对女人的鞭笞与占有,让这个脑袋里本没有这个概念的蚁王自然而然地染上了人类的劣根性。

这具包容了自己所有侵略的女体,让一直劳心劳力攻城略地的蚁王感受到了久违的平静,更别提从交合的地方传来的丝丝缕缕的念气,让蚁王感到这个女人似乎也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交配是一件这么令王愉悦的事情,那也不是不可以饶恕普夫一次。梅路艾姆看着身下肌肤雪白如盐,细腻秀美的女人,胸前挺立的两朵红果因为自己激烈的动作而不住摇晃,这就是人类哺育下一代的乳汁产生的器官吗?梅路艾姆好奇地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吮吸起自己从未感受过的器官。

嵌合蚁没有喂奶这么一说,由女王生下来的嵌合蚁从卵中孵出来就已经是成年的形态,对女王只有下级对上级无条件的服从。除了梅路艾姆,下一任的蚁王,每一个嵌合蚁都对女王天然热爱,而蚁王却好像从未对母亲产生过亲近敬畏之心。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当他知道母亲临死前给自己取的名字「梅路艾姆」都是照亮世界的光这样美好的含义时,蚁王或许是后悔过提前撕开母亲的肚子,直接导致女王死去的。

所以当梅路艾姆叼住象征着人类母爱的乳房不住吮吸时,只是在人类的身躯上,他都仿佛感受到了一丝母亲的关怀。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王,已经征服了半个大陆,只要有机会做个孩子谁又会不珍惜呢?

很难说健壮的蚁王低下高贵的头颅,含弄乳头的模样是否应该用虔诚这个词来形容,被软绵绵捧起来的艾比已经彻底陷入了无边泥淖里。

作为人类的恐惧与被改写的基因渴求互相博弈着,这些年来一直平稳的精神状态再一次感受到了尖锐

的分裂。伴着嗡响的耳鸣和轰隆隆鼓动着的滚烫奔流血液,艾比的思维意识,个体概念,时间空间感都被无限拉远又无限缩小,甚至要分裂出第四个人格出来,作为蚁王的狂热崇拜者。

第0193章蚁王番外IF线(三)小

悲哀地感受到身体的逐步瓦解,就连精神的防线也在步步失守。我想要软弱地彻底投降沦为一头母兽,但饱经考验的神经却偏偏在此时坚韧得比钢丝还要顽固,硬是逼着我在潜意识的最底层,清醒地看着自己是如何在这个类人的怪物身下用四肢紧紧缠住对方,想要得到对方的全部。

明明不是人类,为什么这双幽紫的眼睛里却能拥有如此丰富的情感?

这样温柔的怜惜,是不是怀柔政策,为了让自己交付得更加彻底?

说出去都不敢相信,吃人肉,饮人血的嵌合蚁王,在床上竟然是我见过最温柔的。除了无法改变的尺寸,蚁王的动作都是激烈中带着小心翼翼,生怕一个用力过猛就将已经彻底软成面条的我撕成了两半。在腰上留下一圈红痕后,就连抚摸我的皮肤都带着克制,不愿再留下淤青红肿。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连第一次交配都能够完美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匪夷所思,实在是匪夷所思。

而揪淇起六似淇揪栅而

可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已经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子宫遭到了强势的物种入侵,可若是不顶进去,怕是连胃都要被挤出来。嘴里已经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每一次在宫璧上的顶撞都是直接在我的神经上摩擦,痛得我破碎的呻吟溢出口却偏偏带着甜腻腻的尾音。

“呜”

“会舒服吗?如果顶这里。”

“那这里呢?”

“还有这里。”

你是站在世界之巅的王,何必要学这些取悦女人的手段,就把我当个物件快快使用完毕,然后让我回到那件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自怨自艾不好吗?可他偏不,非要让一场单方面的凌辱变成两情相悦的交欢,像个好学生一样,非要让我给出点嘉奖才能心满意足。

“会……会啊”

如果说会,就会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处敏感点使劲地研磨,直到我求饶说实在受不了,一波又一波花液浇在他的性器上才像是攻克了什么航天飞行器的难关一样,再寻找下一处。

真的受不了了,太阳都已经下了山,被分开许久的大腿内侧一阵阵抽筋,脚踝脚趾都跟着痉挛抽搐。

软和温热的阴道已经彻底变成了巨物的巢穴,无止无休地抽动绞紧,想要扼杀掉这个入侵者却只能够让这根阴茎得到更能多的欢愉。绞杀不成,便想要淹死它,如浪般喷涌而出的水液却被严丝合缝镶嵌的性器堵得只有自己满肚子晃荡。

和人类相比饱满得过分的龟头肏开层叠粘膜皱褶突入,硕大的冠状沟可以让我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抽动是如何把穴道内壁分泌出来的黏黏哒哒的体液一层层勾出的。生物学的进化论并没有把嵌合蚁落下,长成这样的勾八就是为了把上一个雄性留下的体液全刮出来,但过分明显的棱角让每一次带出都

让我感觉下一秒就要子宫脱垂。

在给我撒上鳞粉时,普夫那意义不明的笑,是早就预料到了与蚁王的交配会是一场酷刑吗?之所以还能坚持到现在没有晕死过去,有一半的功劳都在普夫身上,剩下的全靠我常年积累的经验,才不至于被这一根巨物整得重度撕裂。

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