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这个按照西索的标准来说应该算是个外表好看但是里面已经烂掉了的大苹果,将西索的战斗欲激起来以后又接不住,只能在被【伸缩自如的爱】粘住像个悠悠球一样被西索来回摔打。为他默哀的摇摇头,除非能够在粘住的第一时间发现,及时切断这根粉红色的念,不然挨上西索的铁拳以后就只有我这种几乎对疼痛感绝缘了的身体才能保持理智了。很快西索玩腻了,表现欲过强的他当着场上上万名观众的面将这个自讨苦吃的男人的头硬生生拧了下来。胸腔高压喷射出来的鲜血溅了他一头一脸,而他则一脸邪魅的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舐着嘴角。

叹了口气捂上了眼睛,真是没眼看,虽然是个同好,难道我忍不住舔上刀尖的时候也和他一样变态?身上打了个冷战,往伊路米身上靠了靠。伊路米则是在低头看他买西索胜利后赚的奖金,赔率比较低,没有达到伊路米的预期让他此时此刻的气压有点低。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场胜利,我们三个人又组队去了天空竞技场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庆祝了一番。平时冷冷清清的伊路米很难在外人面前展露出一点情绪,但其实是很有一点小孩子心性的。平时喜欢和弟弟们恶作剧也就罢了,糜稽和奇犽早就被他给整怕了,看到他就想绕路走。但在西索的挑衅下,现在还要和我比赛喝酒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伊路米,我……又干……了” 一口气又闷了一杯透明液体,挑了挑眉等着伊路米接招。

揍敌客家不是做过酒精的训练吗?我们俩在这里比个什么劲?

但为什么头还是变得有点昏昏沉沉了起来?

伊路米显然状况比我好很多,一杯接一杯的脸都不带红一下。

“为什么,我头有点晕了,伊路米,你一点……事都没有?”

“艾比酱,这可是加了澄那花的特调哟~”

“澄……那花?是什么?”感觉小脑有一点失去控制,身上的念开始升温。

“是专门给念能力者激发念量的珍惜花朵哟~” 西索站在我的背后,斜倚在吧台上,昏暗的灯光给他如火一样耀眼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光。收敛起了平日的不正经,西索看起了十分陌生。

“那……那为什么……我没有感觉 ?”

我开始有点站不住,只是想回头质问西索,却一个踉跄扑在了他的怀里。一个展臂,伊路米把我捞回了他的怀里让我倚着他,吧台的酒保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三个人,觉得我们可能要玩一种不算新的东西。

“西索,那可能要试试别的方法了。”伊路米话里藏话的让我隐约不安。

“小伊,我好热,我要烧起来了。” 我爱娇地把脸贴在伊路米的胸膛上,冰冰凉凉地丝质衬衣可以让我越来越热的脸舒服一点。

“你再喝一杯好不好?” 伊路米用上哄骗目标地语气,端起剩下的一杯酒凑到我嘴边,我看了他一眼,黝黑的无机质大眼在这种昏黄的灯光下更加幽深。

“小伊要我喝,我就……喝……” 顺着他的手把这一杯又慢慢咽了下去。就算带着花香也还是不掩辛辣的酒液呛得我咳了一下,没来得及吞下去的透明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滴落在只穿着吊带小晚礼服的胸前,那颗我从不离身的蓝色宝石在皮肤上折射着引人犯罪的光。

“伊路米,帮我擦干净~” 伊路米好看的喉结动了一下,湿热的吻落在了我的锁骨上,顺着酒液的轨迹一路舔了上去。

“啊……我要……擦的……不要……舔……好痒~”我一定是疯了,还有外人在四周聚集的情况下任由伊路米捧住了我的脸在嘴唇上细细的啃噬。

“小伊~你这样~我很难做哦 ~”

旁边出来起哄的声音,我努力分了点神过去,隔壁桌的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年们正对着我们的方向指手画脚,好像看到了真人版春宫一样兴奋。

“好讨厌,小伊~我不喜欢……被别人看……”

我内心又是亢奋又是恐慌,在一个嘈杂的环境里我的头脑渐渐失去冷静,即便伊路米在身边我也失去了安全感,只想把身边所有不认识的人统统杀掉。越来越灼热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与那种神奇的花发生了什么反应,能够让经历了好几年毒药训练的身体产生如此强烈的刺激足以说明这种花的稀有。应该是伊路米特意为我找来的吧,我的念量已经有一年没怎么增长了。

“西索,我先带艾比回房间,你把这里处理一下。”

从腿弯处把我抄起打横带走,连脚上的凉鞋晃掉了也没有管,伊路米直接三两下就带我离开了这间氛围极好的酒吧。偶像剧一般的情节引来更多的嬉笑声,但随即被惨叫声给覆盖了。估计这家酒吧以后得改名字了,「爱神的眷顾」不太适合,「死神的眷顾」还差不多。

头越来越沉,身上的念并不是与伊路米交缠时会增加的温暖感,而是像被丢入了极烫的浴缸里,想要扑腾水挣扎站起来却软得只能抬起手抱住伊路米的脖子。伊路米一定是很信任我才会让我这么靠近他的要害吧,心里一片柔软,嘴唇忍不住含上了伊路米冰冷的耳垂。

“艾比,别闹,等回房间了再说。”

头顶上传来伊路米闷闷的声音,但已经烧的快失去理智的我只想贴近任何一个可以降温的地方,手已经从衣服的领子里伸了进去,来回在结实的背上摸索着。

第0027章二十六章白色的绸布(限 伊路米&西索)小

在一起的时日不短了,我熟知伊路米所有的敏感点,所以在想要的时候只需要肆意的点火就可以让这个冷静自持的杀手在屋顶间跳跃的时候差点失足踩空。伊路米报复性的把手插入了我的腿间捏住了大腿上的软肉一拧。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在他耳边惊呼出声,随之而来的隐秘快乐几乎要打湿他的手,让我更加想要这个男人与我一起感同身受。

总而言之,直线距离一公里的路我们俩在房顶上磨磨唧唧了10分钟才会到天空竞技场旁的酒店房间,一进入房门就已经是天雷勾地火,打的不开交。没来得及开灯的房间里只有从落地窗里透进来的霓虹灯,即使我们现在的酒店是单向玻璃窗,但一般住这种房间还是要把窗帘拉上以免对面楼层有狙击手,但现在一边耳鬓厮磨着一边又被人窥视性命的紧张感,让我晕眩的大脑几度缺氧。

恍惚间被推到了窗边,手臂被束缚在身后只能用脸贴着冰冷的窗户不住地喘息。坏心眼的伊路米在耳边命令我数下面经过的汽车,但他的节奏又总是打乱我的思路。这个该死的花让我的念一直灼烧着,按照他们的说法应该是可以对念能力者有益才对,难道是我的体质特殊才会触发的奇怪反应吗?恨不得整个人贴在玻璃上降温,但每次有这个意图手臂上的力道又回将我拽回去。

“有没有好好数数?”带着水渍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几乎要钻进耳孔的舌尖让我想要扭头躲避,但被压住的身躯无力反抗。

“好热,伊路米,我是不是要化掉了……”

“不会哟,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艾比身上的。”

“但是我难受……”

“闭上眼睛,只感受我的存在就不难受了,嗯 ?”

随着带着尾音的最后一声,伊路米撕下了已经堆叠在腰间的裙摆,黑色的丝绒布料敷上了我的眼睛,只余一片黑暗让我更加恐慌。想要挣扎着把眼罩取下来却被牢牢制住,多方刺激下我的大脑终于到了一个崩溃的边缘,忍不住的啜泣细细碎碎的从合不上的嘴唇里倾泻出来。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后我只能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伊路米,虽然我一直也是这么做的,但这么没有安全感的还是第一次,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只想紧紧抱住唯一的一根浮木,我即使在意识消失的边缘上但还是紧紧抓着伊路米的手不愿放开。

晃动的节奏中,我在不断往下坠落,在我彻底被黑暗包裹前隐约听到了伊路米和别人的对话,打电话外放吗?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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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艾比酱都哭了呢。”

“你来的太慢了。”

“一想到马上要发生什么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嘛,况且就算是烂果实要一个一个清理干净的化也要花时间的嘛。”

赤裸着上身的西索刚刚沐浴完,没有擦干的头发一缕缕的耷拉着,难得的乖顺。与之反差的是在殊死搏斗中浴血打造的身躯,失去了衣物的遮挡后令人感到残酷暴虐,心生对死亡的畏惧。配合上他因欲望而变得更加璀璨的金色眼珠,与其说像一个亡命之徒,更像是一个凶猛的野兽。

“这么可爱的小艾比你真的舍得给别人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