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捅得艾比觉得胃都要被顶穿,但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对子宫粗暴得近乎残虐的对待才能把艾比深不可测的欲望之池激起千层浪。扑头盖脸砸下来的水幕浇得艾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直地挺着腰,瞪着没有焦点的眼睛看着屋顶的白织灯,捆在大腿根部的麻绳差点被剧烈的挣扎给挣断,但揍敌客出品的材料最终还是狠狠地陷在紧实的皮肉中,化作更加残酷的疼痛,为这海啸继续推
波助。
但伊路米最终还是觉得被捆得死死的身体不利于他的发挥,大发慈悲地劈断了韧性十足的绳索。可被捆绑了一天的艾比在血液流通的那一瞬间得到的不是解脱,而是头皮发麻的痒和疼。
“呀 太痛了!”
迅速充血的红肿伤痕又热又疼,还带着一种电流般的刺激感,就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收获意外之喜,
伊路米顺势不停顶弄着艾比的敏感点,而在一旁等待的夏野也忍耐不住伸出手学着伊路米的架势抚弄着。
艾比的意识都模糊了,身体现在只被痛苦和快乐掌控,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控制。伊路米手下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着,又因为快感而兴奋到战栗。最高的浪尖在伊路米揪住已经完全勃起阴蒂毫不手软的用力一拧时,带着毁灭一切的势能把艾比的大脑彻底融化。
“哈啊……”
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记忆都出现了几秒的暂停,眼前和耳边的世界都停止了,只剩下无边的快乐在身体里乱窜,好像是打入气球的气体一样,如此过载的欢愉让艾比这样久经沙场的人都承受不住,而出现了短暂的昏厥。
失去意识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仿如出现电线短路的性爱娃娃,凄惨又可怜,伊路米满意地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他的目的达到了。深深根植在灵魂深处的快感,从此成为艾比身体里如跗骨之蛆的瘾,无法戒断,无法根除,将成为伊路米捆绑在艾比身上的一根新锁链。
而退缩到深层潜意识里的艾比,此时有一种这就是活着的全部意义了的恍惚,当所有的痛苦全部被内化为快乐时,一直在艾比大脑后台作为背景音的纷扰全部消失不见了,是前所未有的大和谐,难得的平静让艾比笑着笑着哭了出来。
这具淫乱的身体喜欢疼痛产生的欢愉,总会回来找伊路米;而一旦尝试过掌控这具身体,就再也看不进其他选择。所以究竟是谁困住了谁?难得脑袋灵光一闪的夏野,也露出了带着孩子气的笑容。
今天又是开心的一天呢。
颜
第0151章一百五十章雨林的探险小
“艾比?”
坐在身边的夏野见我捧着资料许久没有翻过一页,有些好奇地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在飞往位于尤路比安大陆中部的摩哈维国的揍敌客专属飞艇上,我仍时不时因为受到伊路米对我做的一些挑战身体极限的记忆的影响而身体燥热不堪。
心中仿佛有一股火在四处游走,不发泄出来就会要把自己逼疯,但如果真的发泄出来就又会进一步强化这股火的燃烧,无济于饮鸩止渴。
伊路米真是好算计……打着训练的旗号,用无边的快乐引诱我,竟然又在不知不觉间给我下了更深层次的心理暗示。要不是我太过揪心于我的念力,我可能就要受不住这种煎熬,直接让管家掉头回府了。
呵,以为我就会如此轻易的投降吗?经历过太多操纵手段后,我已经逐渐摸索出了反向操作的规律,伊路米此时此刻一定不会比我好受到哪里去,这种心瘾不管隔了多远都能发作。
夏野体贴地把他的手放到我潮红的脸上给我降温,感激地冲他露出一个略感疲惫的笑容。虽然夏野现在不还是太能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我觉得他是有在缓慢地恢复智力,只不过恢复的方向更像一位专属于我的管家,而不是曾经在黑暗世界搏得了一席之地的「言灵刺客」。
“还有多久才降落?”
我抬起头问站在飞艇角落里的一位面生的执事,最近揍敌客又新选上来一波执事和管家,而这位看着十分板正的年轻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半小时左右,少夫人。”
椭圆型的窗户下已经可以看到密布的森林,枝叶间可以窥见到一些奔腾的河流为这片土地带来充沛的生命之源。从高空往远处眺望,这片绿色竟然无边无际,规模简直堪比地球上的亚马逊热带雨林。没想到曾经惧怕蚊虫对自然只敢远观而不敢亲近的我,也会有要去丛林里探险的一天。
“装备都检查过了吗?”
“刚刚做过最后的检查,备份也核实过了,请您放心。”
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让执事把巨大的背包拿过来让我亲自再翻查一遍,毕竟如果到了密林里面再发现短缺了东西,再想要补给可就太麻烦了。
根据猎人内网上发布的消息和最近的联系,我们要去的地方位于摩哈维国北部安斯艾尔山脉脚下的冥神祭坛,是海耶帝国时期光明圣教的三大祭坛之一,地处曾经的海耶帝国中南部,相传伊利亚大帝晚年曾多次前往这里举行供奉仪式。但这些都只存在于史料只言片语的记载中,从未有人真正得到过考证,从逻辑上也很难说通为什么光明圣教「圣子」出身的伊利亚大帝,作为光明的化身,会多次前往冥神祭坛举行仪式。
而时代变迁后,曾经的辉煌早已衰败,人工的建筑被自然的痕迹所覆盖再难寻觅踪迹。隐藏在丛林深处的祭坛,在探险者的误打误撞下时隔千年终于重见天日,若不是正好是一个见多识广的遗迹猎人发现,这一处文明的遗址很有可能就会与别的年代的文明混淆,而我也将无从得知在与伊利亚大帝陵寝距离千里的地方还有一处遗址与这位传奇女性有关联。
恢复记忆后我才恍然大悟伊利亚大帝原来是一位「圣女」而非史料中所记载的「圣子」,但在我回归地球失败后,一方面沉浸在命运无常的挫败中无法自拔,一方面自觉愧对伊利亚大帝的嘱托,未能将她的思念带回故乡,所以一直没有,也不敢触碰与她有关的消息。
现在想来我实在是太过自私并且逃避现实,不论如何这位在世界上苦守了千年的灵魂都用她最后的能量为我冲破了解锁念能力的屏障,还为艾尼亚的诞生保驾护航了好几个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经我所能地去为她做点什么,比如恢复她在历史上的女性身份?
只可惜,位于尤鲁国中部荒原的伊利亚大帝陵墓,在我们一行人脱困后就已经化为一个巨大的深坑。所有的地下建筑都像被不知名的力量从地面上剜除,看不出任何存在的痕迹,只留下陵墓深处的暗红色地下河一如千百年重复的那样,怒吼着湍流不息。
失去了所有的物证,而我和伊利亚大帝灵魂间的对话又没有人证,贸然宣称著名的伊利亚大帝是个女人只会让别人觉得我是个疯子,当成个博人眼球的笑话一笑了之。
而这一次探险将是又一次契机,不知道我们这同样来自异世界的灵魂还有没有机会第二次隔着时空交流;这一位慈爱的长者,能否再次带给我启示,好让我摆脱这如同诅咒的困境。
等我和夏野下了飞艇后,先让一部分留守的人员去当地的揍敌客联络点报道,并去安排好我和夏野可能会用到的落脚点,我自己则带着夏野晃晃悠悠地去和在密林边缘的小镇等待的探险团集合。
“你们就是艾比还有夏野?是今年刚通过考核的猎人?幸会幸会,你们的加入真是太及时了。”
闷热的天气让眼前这位有些微胖的男人不停地用手帕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对我和夏野的到访表示热烈欢迎。这位正值壮年的探险队负责人,高佛雷,竟然并不是我以为的遗迹猎人,而是摩哈维里一所知名大学的考古学教授。他所研究的方向正是海耶帝国的历史遗迹,所以得到猎人协会的消息就立马自告奋勇地来参加了。
“听说艾比你参加了之前伊利亚大帝陵寝的发掘,跟我说说是个什么情况呗。”
高佛雷很快就自来熟地凑在我身边,挤眉弄眼地向我打听之前和幻影旅团「发掘」陵寝的经历。但很可惜,当时在场的没有一个是专业的考古人员,并没有一边走一边记录的习惯,所以那些摄人心魄的壁画和匪夷所思的机关只留在了几个人的记忆里,最终还是没能成为世界的瑰宝。
“也不能说是发掘吧,能够进去纯属误打误撞。现在想来没能保全这座历史的遗珠实在是痛心疾首。当时能逃出来都是九死一生,险象环生,队长您就别再让我想起这段伤心事了,不然我又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了。”
本想委婉地拒绝这位好奇心过于旺盛的队长,但不知道是不是搞学术研究的人都有些一根筋,高佛雷听不懂我的拒绝似的,仍追在我的身后问个不停。本来是作为投名状,为了让这个队伍接纳我才将这段经历写进了申请书,可没想到后果是这么难缠……夏野见我保持微笑的表情都开始僵硬了起来,差点直接出手就让这位队长提前结束他的旅程。
但好在我和夏野是最后一批报道的队员,现在全员集合很快就可以出发了。发掘祭坛的那位猎人尼古一直留在祭坛那里继续工作,还有一些提前进入密林的科考探险人员,比我们早一个星期出发,我们则是最后一批入场的人员,还要肩负着提供补给的重任。
“艾比,那个地府的壁画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话体系吗?”
为了配合这个十人组成的考察团里,大部分非念能力者的步伐,我们在这片危机丛生的密林里走得很是艰难。在飞艇上都看不到这片莽林的边际就足以证明这一块大陆最大的雨林的规模。深不可测的密林里参天巨树随处可见,百米巨树的树冠将天空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穿行在林间其实是一种荒谬的昏暗,照明全靠从树叶缝隙中漏下来的阳光,把丁达尔效应玩得明明白白。
时不时能从各个角度听到不知名的鸟鸣兽啸,只有我和夏野的动态视力才能勉强捕捉到一些在枝干间快速穿行的鸟兽踪迹。而地上根本没有路,到处都是虬结盘卧的树根和藤蔓,经年累月积攒的落叶发酵成厚厚的腐殖质,不但散发着奇特的味道还带来奇特的脚感,踩在上面软绵绵的,还时常会遇到突然塌陷的土壤。这几天我和夏野就像是救火队员一样不停地来回捞人,神经一直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