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艾比，艾比。”

“冷静下来，看着我，冷静下来，你已经出来了 。”

“你，已，经，出，来，了。”

库洛洛用力将还在夺命狂奔的艾比牢牢箍在自己怀里，意识到她的耳膜已经受损，完全听不到了以后，才捏着艾比的下巴让她盯着自己的嘴形，一字一顿地说。

但艾比的精神仍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中，喉咙里不停发出尖啸，凄厉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山谷里来回反射，显得更加诡谲。

“团长，干脆打晕她吧。”

芬克斯有些受不了这种高频音段的刺激了，堵着耳朵跟库洛洛说。但库洛洛似乎并没有在听他说话，而是一直注视着艾比的眼睛。那涣散而又癫狂的纯黑色眼睛里像倒映了整个宇宙，因为充斥着太多东西反而让人无法直视，好像瞥见了一眼也会跟着一起发狂。但库洛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哪怕艾比完全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他，只是在自顾自地发泄着。

「脆弱而危险，随时崩断的丝弦终于到了崩溃的这一天了吗？」

库洛洛有些着迷，像是一直以来观察的一个实验终于得到了结果一样，露出了一个有些孩子气的笑容。哪怕是丧失理智，状如疯魔，艾比的癫狂也比别人来得更夺目一些。那种背负了太多不自知的负面情绪，突然一下炸裂开的毁灭性，天然地吸引着库洛洛这种纯黑的聚合体。

还有什么比看别人一点点触碰到自己都不曾认识的内心更有意思的呢？

库洛洛想了想，感觉想不出来。但艾比的嗓子已经喊劈了，声带已经严重受损，不能在这样让她喊下去了。刚刚芬克斯已经试了一下一个手刀劈向艾比的后颈，但揍敌客的训练让艾比只是缩了缩脖子，连昏迷的迹象都没有。

看着这个被固定在自己怀里，怒睁的眼眶已经眦裂落下血泪的艾比，库洛洛稍微停顿了一下，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了上去。

“唔……”

湿润高热的口腔，柔嫩而滑腻，舌头的探入堵住了空气的流通，让艾比失去了发声的来源。呛住了呼吸而再次开始拼命挣扎的少女咬破了侵入巢穴的舌头，圆睁着的双眼视线完全没有落点。

严格意义来说，这都不能算是一个吻。一身狼狈的艾比此时此刻绝对不是一个适宜的接吻对象，但从流星街里走出来的库洛洛见过太多比这更狼狈的，所以毫不在意地用自己的嘴唇来堵住尖啸声，哪怕舌尖上破损的伤口不断涌出血液，他依然没有放开对艾比的桎梏，如殉道者般大公无私。

“库洛洛，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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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9章九十九章好用的玩具（限 伊路米&西索）小

听到艾比的尖叫声后，以最快的速度冲破黑暗来到这一侧的伊路米，一踏上平台就看到了库洛洛捧着女人的脸，一脸虔诚地吻着的场面。而被抓到亲吻伊路米未婚妻的库洛洛则一脸淡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将艾比小心地还到了伊路米手中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她不能再继续叫下去了，只能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

从库洛洛手中抱回艾比，伊路米发现这个一身狼狈，身上交织着自我伤害痕迹的女孩再一次陷入完全自我封闭的状态中，即使没有再继续尖声嚎叫了，眼睛也依旧是失神而又癫狂的。将因汗水打湿而贴在脸颊上的碎发拂到耳后，伊路米对于这种似曾相识的状态感到头疼。在那个和石桥上的黑暗有得一拼的小黑屋里，艾比也曾经陷入过这种状态，抽搐，癫狂，自我伤害，自我封闭，不顾一切地发泄着，用耗尽生命的方式。

那一次是怎么阻止她的？伊路米回忆着，好像是这样……

将艾比打横抱起，走到了远离旅团众人的角落。艾比的脸上洋溢着过于亢奋的表情，让绮丽的脸变得狰狞，但伊路米依旧看得很认真，不愿错过这张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微凉的手已经钻进了破烂不堪的衣物下游走着，被艾比滚烫的身体一点点烤得温暖。修长的手指埋入潮湿的穴洞中，来回地抽动，一根，两根，三根，狭窄的膣道紧紧地包裹着手指，贪婪地吞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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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褶皱被反复抠挖着，越来越滑腻的触感说明这具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大拇指也加了上去，按压着已经微微勃起的肉粒搓弄着。被半脱下来的裤子挂在膝盖上，限制了双腿能张开的角度，大腿柔软的皮肤紧贴着手臂，让伊路米觉得自己的手臂也像是进入了那个贪吃又脆弱的湿热隧道中，让专心帮助艾比的行为有一些变质。

“艾比酱这是怎么了哟～刚刚惨叫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哟～”

最后一个出来的西索一钻出黑暗就发现这一边的气氛变得很诡异，旅团的人坐在一端保持沉默着，而伊路米则抱着艾比背对着众人坐在另一端的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这位时刻保持警惕的杀手先生，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出来？

“不知为什么受到剧烈刺激，精神有些崩溃。”

“因为怕黑吗？”

“看起来不止如此，那你有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吗？”

“没有哟～ 只是顺着桥一路跑过来很快就过来了呢。”

“那看来只有艾比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然后有些迷失了，我在帮她恢复神志。”

两个正经的声音是这片角落里唯一的动静，如果只是听他们的对话，是完全想象不出所谓的找回自我是这样旖旎又怪诞的行为。西索眯起眼睛，看着伊路米的动作，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

“要帮忙吗？”

蹲下来的小丑先生跪坐在了艾比的另一侧，正好可以和旅团面对面。库洛洛自西索通过石桥后就一直看着这边，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写什么，而芬克斯则是把好奇和八卦写在了脸上，本来就高的眉骨都快消失在发际线。飞坦的脸遮住了半张，狭长的眼睛会在不经意间瞥向伊路米的背影，而玛奇和侠客则是低头比划着什么。

将众人的情况一收眼底，西索没等伊路米的回答就已经将自己的手放上了艾比劲瘦的腰上，顺着莹白的皮肉向上抚摸。伊路米皱了皱眉头，但为了加快进度便没有阻止。西索的手掌覆盖上了不算丰满的乳房，比不上他一贯喜欢的成熟女人的风韵，但滑腻的乳肉却像自带吸盘一样让西索的手放上去了就不想拿下来。

尤其是当他把玩着带着伊路米标记的乳环时，那种侵占别人所有物的奇异满足感，让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也抵挡不住。本来只是想要伸手感受一下，好放松一下心情，但没抵挡住的诱惑迫使着西索低下头，将小巧的乳尖纳入嘴里，仔细咂摸着。舌头穿过精致银环，带动出水声，像是故意给伊路米看自己的动作，是挑衅又不是挑衅地，让这个一直绷着脸的长发男人呼吸乱了一拍。

尽管荒诞不经且不合时宜，伊路米的操作确实是在对症下药。艾比的表情已经渐渐放松了下来，但眼睛依旧大睁着，因为刺激而开始充盈的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滑落，冲淡了之前血泪的痕迹，让脸上的殷红没那么刺眼了。蔷薇色的肉瓣已经被手指操弄得熟烂，充沛的水液已经打湿了一小块地面，西索看到后笑了笑。

“艾比酱哪怕是只剩下身体了，也是个很好用的玩具嘛。”

“西索……”

伊路米周身的气压肉眼可见的变得浓稠了起来，西索对艾比的不尊重让他难得动了真气。有自己的允许所以可以让这些男人触碰到艾比的身体，对伊路米来说是一种所有权和控制权的彰显，但这并不代表这些人就可以随意贬低侮辱这个被他抱在怀里的姑娘。这种矛盾又自洽的逻辑贯穿了伊路米对艾比的所有感情，并已经很好地根植在了艾比的逻辑里，两个人就这么病态而又互相离不开的纠缠在一起。

“开玩笑的哟～我这么心疼艾比酱，怎么会舍得拿她当玩具呢？”

“你最好是。”

伊路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啧啧的水声在空间里被放大到可以传遍每个人的耳朵，让旅团的人们哪怕是想要避嫌都无处可躲，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不由自主地被那窈窕而又充满力量的身体所吸引。无力垂落在地上的手，不自觉地痉挛着，连带着没有被伊路米遮挡完全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残留着血液的暗红，交错在一起是那么的诡异而又美丽。

库洛洛的夜间视觉很好，所以当西索一边和自己对视着，一边含着那枚金属，向上拉扯着，迫使艾比的腰不得不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时，他看到了西索那野兽般的金眸里闪过的了然。没错，自己是很好奇，也想感受一下这是什么味道。不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欲念，而是……

而是什么呢？这个每一次见面都会让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将她看透的女人，是库洛洛目前最想要的收藏品。在揍敌客已经打上了标记的情况下依旧念念不忘，啧，可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那双清醒时如玻璃镜子，疯魔时如浩瀚星海的眼眸真的很适合放在手心里把玩。不知道充满情欲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库洛洛的好奇心高涨，但就这么走过去围观还是太掉价了。只可惜挖下来的眼睛，会和死鱼眼睛一样无神，库洛洛想起了已经差不多全部转手卖掉了的火红眼，心想还是这双眼睛还是暂时呆在艾比的眼眶里比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