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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走后,父皇失魂落魄,迟来的深情真是叫人恶心
温久
岁岁安
阿娘走的那晚,父皇用了半副皇后仪仗迎淑妃入宫。
第二日早朝,群臣以皇后失德为由,请旨废后。
圣旨送到未央宫的时候,阖宫才知道那个与陛下相伴十八年的皇后娘娘殁了。
我亲自替阿娘入殓,冷眼看着门外失魂落魄的父皇。
迟来的深情真是叫人恶心。
1
母后走的第二年,淑妃诞下大皇子,群臣上书请求立淑妃为后,虽最后只晋为贵妃,但至此苏家父女权倾朝野后宫。
母后走的第四年,宫中陆续有皇子公主降生,但没有谁能越过淑贵妃和大皇子。
母后祭辰那日,父皇将未央宫改为长乐宫赐给我居住,紫檀和我说淑妃气得砸了父皇送的珊瑚手串。
父皇因此有半年没来看我,宫中之人惯会看人下菜,对我多有怠慢,父皇也是知道的。
可面上淑妃依旧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甚至杖毙了怠慢我的管事,我规规矩矩地去长春宫谢恩。
“贵妃贤德,理应为后”,的奏折更是越来越多,苏相势大,在朝堂上更是说一不二,世家出身的朝臣从来不将父皇放在眼里。
在他们眼中,父皇的皇位是捡来的,如果不是先帝的几个儿子因为夺嫡互相残杀致使皇位悬空,怎么也轮不上一个宫女生在宫外的皇子登上帝位。
同样她们更瞧不起母后,一国之母理当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嫡女,怎可是低贱的商户之女。
淑妃终究是要封后的,不是她也会是其他的世家女。
母后走的第六年,苏冉终于封后了。
那年我及笄,父皇封我为长公主,立大皇子为太子,比起立太子之喜,父皇破格封我为长公主竟没有多少人注意,连一向专权的苏相也没多说。
彼时后宫以苏冉为尊,朝堂上半数都是苏相的门生族亲。京中常有小儿吟唱铁打的苏家,流水的皇帝之言。苏氏一族可谓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锦。
2
中秋宫宴时,我难得出席。
许是这两年我很少踏出长乐宫,众人见到我还是很吃惊,只是顾忌着父皇脸色,没有当面议论。
淑妃如今不需要像从前那般对我小心谨慎了,见我来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有些事情再怎么掩饰,我与她也心知肚明。
宴席过半时,西临使臣突然提出两国联姻的请求,替他们太子求娶大景长公主为太子妃。
我面上淡淡,自顾自地喝着茶,却还是想知道父皇会如何抉择。
众人面色各异,只有苏相朝我一拜,义正言辞道:「殿下既贵为大景的长公主,理当为大景的安危分忧,老臣恳请公主殿下和亲西临,以示两国万世交好之意!」
有了苏相带头,群臣纷纷跪拜高呼,臣等请公主殿下和亲西临!
我看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为难地看着我讪讪道:「长乐,你若不愿,父皇定…定…」
「定什么?父皇难道还能出兵西临不成吗?」我自嘲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不敢,也不会,我从不指望的。
母后走的第七年中秋,我于康宁殿,当着满朝文武和后宫妃嫔的面自请和亲西临,消息一传出百姓无不赞叹长公主仁德。
可中秋之夜,本该是团圆美满的。
长乐宫中
「七年了,不知您在那边可好。」我望着皎洁的月色忍不住喃喃轻语。
我唤紫檀去取桂花酒,紫檀是母亲进宫前给我挑的贴身丫鬟,平时一向唠叨,可今日竟没有劝我。
「阿娘,我不怨他的,他无权无势,只是个傀儡而已,我就这样冷眼瞧着他被慢慢架空,他不懂皇权制衡,不懂阴谋诡计,不懂争权夺利,他不过是懦弱无能,不堪您托付一生罢了!」
「紫檀酿的桂花酒越来越好了,和阿娘当年酿的一样好喝!」
我笑着夸紫檀,可她却搂着我红着眼眶道:「公主想哭就哭吧,奴婢绝不笑话您。」
明明是她自己哭了,还偏要说笑话我,真是奇怪。
父皇来长乐宫的时候,紫檀已替我收拾好。
他满脸愧疚地看着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看着我手边的酒坛,才缓缓道:「我记得在江南时你母后最喜欢酿桂花酒了。」
我冷漠地打断他:「母后逝去多年,父皇何必再提,打扰亡人安息。」
我望着他疲惫的面容,竟是苍老了许多,大概是我许久不见他了吧。
我想起幼时我们一家还住在江南外祖家的时候,外祖父经商,阿娘也耳濡目染从小就拨得一手好算盘,那时阿娘在窗边算账本,父亲就故意在窗外读文章来逗她。
父皇擅丹青,每每将阿娘思绪打乱了,就画一幅丹青或是买阿娘爱吃的桃片糕来向阿娘赔罪。
阿娘生我后总是不好,父亲事事亲力亲为,从不叫阿娘受一丝丝累。
有外人说阿娘出身商贾,一身铜臭味,父亲便努力考取功名,为母亲请封诰命,叫外人不敢小瞧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