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绳上的蚂蚱。

魏宏川却很淡定:“急啥,上头那些人比咱们急,他们会想办法的。”

烈火东:“那之前胡爷交代的事,你这边还打算出手吗?”

魏宏川喝了口茶:“暂时不动了,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不急一时。”

两人又说了半天,烈火东走出魏宏川的院子,想想不对,又折回来:“宁爷,我听说月娘的那个养女有些来头,她妈妈被定为烈士,说是参加过革命的。”

魏宏川惊讶:“上次月娘过来请我帮忙就是让我去抓一个年轻女孩,就是她养女吧?”

想到什么,烈火东又说:“这谢明珠给她自己找了个对象,是个当兵的,公共事业局的贺亭远,你知道吧,就他儿子。”

魏宏川:“不对呀,贺亭远的儿子今年刚二十,没听说去了部队。”

烈火东:“是贺亭远前头老婆生的,没在他身边长大,贺亭远他爸挺厉害的,是贺亭远他爸养大的,又跟着他爸的战友,总之挺复杂的。”

谢明珠给自己找了个当兵的男人?

然后,胡家接二连三出事:“你们有没有查过这个谢明珠?”

烈火东点头:“胡爷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查了,可这个谢明珠什么都没做,可胡爷他们就是倒霉,月娘中风,媛媛流产离婚,耀光被蛇咬到腿瘸了,耀祖被下乡,我总觉得这是谢明珠做的手脚。”

魏宏川却摇头:“一个年轻女人不可能做到这一步,要我看是她找的那个男人,毕竟在部队,见多识广,很可能是他做的手脚。”

说到这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杀意,还同时做了个手势。

烈火东:“我这就去准备。”

魏宏川:“上次我的人失利,我问了具体情况,说是那两家人夜晚不在家,他们扑了空,却在那里被公安拿住,我的人猜测这两家人就是进了谢明珠家躲避。”

虽然惊讶,但烈火东还是问了:“你的意思是要格外小心?不然怕是会得不偿失?”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点没错。”

烈火东匆匆来又匆匆离开,在烈火东走后,魏宏川的手下问他:“宁爷,咱们是撤还是留,公安那头盯得很紧。”

魏宏川:“让大家伙儿分批走,隐入闹市,等我的信儿再出来,东西都收拾干净,前门这里空出来,等风头过去后再说。”

前门静悄悄的,人从各个出口离开,翟谷华的人看到后跟了上去,发现这些人是回了自己家,像是要安分生活?

这些人回去报告,翟谷华清楚这是魏宏川想要把人散开,降低损失。

嗅觉还挺灵敏。

第124章 档案馆尘封了这个案子

谢明珠哼着曲儿把冬天的被子拿出来晾晒,买了些新棉花,给自己做了新棉被。

家里的房子要修葺,这会天气还好,她请了泥瓦匠回来,把院子修整了一下。

胡家人住的地方全部清理了一次,她还用水洗了个干净,就是没弄到酒精,不然里外消毒,最后弄了点醋喷洒。

外墙也粉刷了一下,还有院子重新布局,这会看着舒适很多。

谢明珠把隔壁院子打通,那边做了个很大的厨房,砌了灶,还留了做橱柜的地方,只是简单弄了一下,没有搞得很复杂,这会也不适合大动。

顾立勤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珠珠,你这么一整看着舒适得多,等以后再种点花草,住在这里心情愉悦。”

没想到谢明珠眼光很不错,顾立勤再次感叹贺兰舟运气好。

翟谷华不忙的时候就会过来坐一下,和谢明珠他们说一下胡三海案子的进展。

得知翟谷华的人已经在皇陵十三元以及城关海取到了不少墓葬品后,谢明珠松了一口气。

这么一来,阿依洛说的就是真的,胡三海确实在盗墓。

而且这些年南北都去,不知道有多少墓葬遭了殃。

说起这些的时候翟谷华痛心疾首,那些都是国家的瑰宝!

同时,老霍头也找上了翟谷华,和翟谷华这边一对,就发现他们都在查同一个人。

老霍头说的西山的墓葬翟谷华听说过,没想到胡三海胃口这么大。

于是就和老霍头一起见了胡三海,这一次胡三海终于没能再扛住压力,多少吐露了一些事情。

从他说的这些话来看,翟谷华他们目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和上头汇报后,翟谷华决定去一趟南边,也就是阿依洛的家乡,直觉胡三海会去到那里不简单。

或许南边的墓葬也难逃这个命运。

谢明珠给翟谷华准备了不少药品:“翟叔叔,南边那地方湿气重,气候和我们这边不同,你多注意着点,还有那个阿依洛,她在胡三海身边这么多年,多少学到了胡三海的一些东西,不能全然信赖。”

翟谷华点头:“我知道的,这次去南边来回怕是要一个多月,你在京市还是要小心行事,档案馆会来调查,到时候找到你,你如实说就行,你妈妈当时为何会离开队伍,还有护送那批宝藏的人如今在哪儿,上头肯定是要查的。”

这阵子谢明珠断断续续知道了谢书瑶的事,原来当初谢书瑶负责护送一批文物,那会她刚怀孕,但是这批文物最后却没有安全到达指定地点。

和这批文物一起消失的不单单是谢书瑶,还有护送队伍大概二十来人。

这件案子成了悬案。

谢书瑶的品德是没有问题的,一个上过战场,参加过大大小小不下三十场战斗的革命战士,组织是绝对信任她才会让她带队护送文物南下。

可就是这么一个高尚的人,最后却消失了。

档案馆尘封了这个案子,因为一点头绪都没有,谢书瑶消失得离奇,加上她在国内没有亲戚,上头最后查到的事就是文物消失的那个地方,一地狼藉,还有不少血迹,残肢也有,但周围的痕迹消失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