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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许妍惜越来越沉默,即便江晏屿曾来到她房间里解释过很多次,许妍惜也没有任何回应。

江晏屿不停地送她珠宝、名牌包......企图用金钱来弥补他对她的伤害。

只令许妍惜觉得更加可笑。

就在许妍惜还剩下3天就能拿到一个亿的“出轨赔偿”时,江晏屿要带她和陆诗茉去游轮上参加一场庆功宴。

出发之前,江晏屿柔声对许妍惜说:“老婆,这次就当是放松了,你最近心情不好,我特意准备了这场游轮宴让你开心一下。”

可等到了游轮上,许妍惜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江晏屿为她准备的,而是富豪名流之间的聚会。

其中还有曾多次陷害过江家的顶级豪门商家,他们一上了游轮就拉着江晏屿参与赌局。

陆诗茉则是寸步不离地黏在江晏屿身边,其他富豪太太都在盯着她的肚子议论纷纷。

“林家的千金嘛,迷江总迷得不行,被江总甩了多少次都还要嫁。”

“现在总算如愿以偿,瞧那肚子大的,孩子都快生了。”

“但听说江总原来的夫人是个养蚕女啊,也不知道她现在看到这些是什么心情......”

许妍惜就站在他们面前,却没人认得出她曾是江晏屿的太太。

现在的她失去了漂亮的头发,脸颊上海残留着丑陋的伤,看上去就像是个混进游轮里的小乞丐,让人唾弃。

而陆诗茉就算怀着孕,也仍旧衣着光鲜,她紧贴着江晏屿,亲昵地耳鬓厮磨。

许妍惜本不愿再看这样的画面,正打算准备离开时,赌局上突然爆发出一声:“愿赌服输!江总,你老婆我今天要定了!”

众人窃窃私语:“听说是江总输了,赌注是他最爱的女人。”

“那岂不是要把陆诗茉输给商总了?”

“商总不会连个孕妇都不放过吧?”

可江晏屿却在这时看向了许妍惜,他说:“老婆,商总就是想和你吃顿饭,我赌输了,你陪他去吃晚餐吧。”

许妍惜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江晏屿则是搂着陆诗茉站起来,他再次对许妍惜说:“你才是我的老婆,他们都误会诗茉了。再说,就算她真是我太太,她现在怀着孕,也不能把她输给商总。”

许妍惜不敢置信地攥紧双手,指甲都死死地嵌入肉中。

明明陆诗茉才是江晏屿现在的合法妻子,可在这种时刻,江晏屿竟狠心让许妍惜去顶替陆诗茉!

“江晏屿!”许妍惜红了眼,她愤怒地大喊:“你别太过分了!”

江晏屿却是笑笑:“一顿晚饭而已,老婆,不要这么小气。”说完,就带着陆诗茉离开了。

而许妍惜则是被商总的手下抓进包厢,面对商总的咸猪手,许妍惜使出全力推开他。

那天晚上,许妍惜死也不肯就范,于是,就被商总的手下打了个半死。

她九死一生地逃出渡轮,只能跳海,凭借着意志力艰难地游到岸上后,她在凌晨时踉跄地回了江家别墅。

一开门,迎接她的不是江晏屿的关心,而是他恨不得将她撕碎的眼神。

“许妍惜。”他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究竟对诗茉做了什么,竟害她怕得藏了起来?”

8

许妍惜好不容易才从商总的魔爪平安逃出,江晏屿不仅不在乎她的死活,反而给她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我不知道陆诗茉藏去了哪里......”许妍惜全身都被海水浸湿,她冷得牙齿打颤,虚弱地摇着头。

江晏屿把一份字条举到许妍惜面前,上面清楚地写着陆诗茉的血字:

“晏屿,我好怕妍惜会报复我,她真的太可怕了,有她在,我不敢再享受你的爱了”。

字字句句,污人清白。

许妍惜惊恐、绝望、悲愤地退后几步,她盯着江晏屿的眼睛,“你相信她的谎话?她明明是在撒谎!我根本就没有害她!”

江晏屿冷着脸,他一步步走近许妍惜,掐起她的下巴,以一种温柔但却无情的声音哄道:“乖,宝贝惜惜,告诉我,你对诗茉都做了什么?”

许妍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她昨晚才被江晏屿输给商家,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害陆诗茉?

他已经到了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地步了吗?

“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许妍惜推开江晏屿的手,转身打算上楼。

可接下来,许妍惜突然感到肩膀一阵剧痛,是江晏屿拖着她的手臂出了别墅!

许妍惜被江晏屿塞进车子里,他吩咐司机:“去乡下养蚕园。”

为什么要去养蚕园?

许妍惜一脸无措地看着江晏屿,他唇边的笑容让她觉得恐惧,“惜惜,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等到了养蚕园,许妍惜被江晏屿抓下了车。

紧接着,他吩咐手下用打火机点燃火把,一簇簇火焰燃在许妍惜面前,她听见江晏屿温柔的威胁道:“说,你是怎么害诗茉离开的,不说清楚的话,我就烧了你最爱的养蚕园。”

许妍惜的心口泛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