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也太宠妻了,刚办完婚礼,听说把全球仅此一件的古法婚纱都找来了,现在又给她和老师表演的机会。”
“是啊,那个干妹妹虞晚星,听说刚从监狱出来,现在能攀上江沼也是她的运气了,还给她推荐老师呢,一个劳改犯,啧。”
“听说虞晚星害秦小姐的哥哥成了植物人,恶毒女,真不知道江总怎么想的,和这样的人来往。”
江沼将灯光打到秦灿灿身上,和她翩翩起舞。
众人纷纷说着两人神仙眷侣,羡慕的紧。
虞晚星失神的看着,和江沼站在灯光下一起跳舞是她曾经的梦,在监狱五年,她靠着回忆活下来。
现在却要看着他牵着别人恩爱。
他给她合法-身份,却不让别人知道,她陪他苦尽甘来,最终却成了想上位抢别人老公的恶毒女。
罗望连忙过来朝她伸出手,她迟疑了一下,被他强行拉进舞池,熟悉的舞步几乎是瞬间便跟上,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罗望在她耳边说着他们的苦衷,她有些走神,却看到一个酷似秦风的男人。
她下意识想追,秦灿灿却恰好跳到她面前,她一把推开,男人却已经消失了。
秦灿灿却惊呼一声,她扭头一看---
香槟塔轰然倒塌,朝着她们铺天盖地的压来。
江沼和罗望同一时间扑到秦灿灿身前,将她遮的密不透风。
所有的香槟砸到虞晚星身上,她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玻璃碎片扎成刺猬。
血迹混着酒水,虞晚星红着眼,看着江沼猛地反应过来,朝她奔来。
罗望还在关心秦灿灿,江沼紧张的抱起她坐在一旁,却对她满身玻璃渣手足无措,低吼:“你们都是死人吗?叫医生来。”
罗望连忙跑去找医生。
江沼似乎回到了曾经,看到她受伤恨不得替她痛,他急红了眼,不断的安慰她不痛。
一阵兵荒马乱,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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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灿灿拿着医药箱半跪下:“都怪我不好,被你推了一把没站稳,撞到了香槟塔,我学过急救,先帮你处理玻璃渣。”
她说着便要上手,虞晚星下意识往后缩,仰头看向江沼:“我看到秦风了,秦风没病。”
江沼的脸色变得凝重。
秦灿灿摔倒在地,她满脸痛楚却赶紧爬起身跪好,擦着通红的眼睛:“对不起晚星,我知道你讨厌我,都是我的错,你别再欺负我哥一个植物人了,我只有他了。”
秦灿灿连连磕头,怎么劝都不起身,江沼满脸心疼去扶,最后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快步离开。
虞晚星被留在那,受尽奚落时罗望匆匆赶回,将众人一顿呵斥后带她去医院。
他一边开车一边解释:“妹妹,江沼带着秦灿灿去医院确定他哥情况了,他看见你那样心都碎了,连忙叫我带你去医院,等拿到秦家家产就好了,坚持一下,到时候秦灿灿会比你现在惨一万倍,你放心。”
虞晚星看着从小疼她的哥哥,她没有家人,把罗望当亲哥哥,当初她去监狱,罗望也是哭过痛过的。
可现在,他帮着江沼骗她,他也选了秦灿灿。
虞晚星被包扎完,医生叮嘱不能碰水,也不能跳舞,她的手脚受伤严重,如果在受伤,可能终身都不能跳舞。
罗望应下赶紧去取药,见罗望没拿手机,虞晚星吃力的追出去,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转头一看---
江沼掐着秦灿灿腰,单手捂着她后脑吻的投入。
秦灿灿欲拒还迎:“别闹,医生虽然说我没事,你也不能......罗望哥哥说晚星就在这里包扎,万一被看见......”
闻言他勾唇笑笑,两根手指夹住手机抵给秦灿灿:“给你晚星妹妹发消息,就说我今天不回去了,需要狠狠折磨秦家人,罗望会照顾她。”
他挑眉看着她发,他坏心眼的将手往下深-入,秦灿灿娇嗔:“你别欺负人家,你这样人家怎么发,小心我发错,让晚星看见。”
江沼闻言更加不知收敛,掐着她的腰发狠:“威胁我?恩?”
嬉笑声传来,虞晚星手机震动一声,正是江沼的信息。
“虞晚星,我哥确实还活着,江沼和罗望都会被我骗得一无所有,但是没人会相信你这个可怜虫,等我的下一份大礼。”
她看着信息,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冻住了。
她想起她们曾经逼仄空间里的初吻,她找到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他,带着咸涩的泪混着血腥,她一边吻他一边求他别死。
他粗粝的手拼命伸出来扶上她的脸,吃力的说了声:“别哭,哭的我心都碎了。”
她们的第一次,是在出租房,那时她们被-干爹针对,一无所有,只剩爱。
粘腻的空间里只剩彼此,而江沼一遍遍吻去她的泪,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可现在,她竟然成了她们床事的一环。
罗望的电话突然尖锐的响起。
屋里动静一顿,江沼低呵一声:“谁在外面?”
他将秦灿灿盖好,单手迅速系好扣子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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