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寇慈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妍说家里有贵客,我还来打扰了,真是抱歉。”

“傻孩子,你也是我们家的贵客哦。”

卓母开心的拉着寇慈的小手,“再说了,一会来的客人你也认识哦。小慈,你现在可红了,跟卓妈妈聊聊,还有那个婚纱真得太美了,我希望妍妍就穿着那席婚纱出嫁。”

边说着边拉着寇慈往沙发上坐下,直接把自己的女儿冷落在一旁了。

或许就是卓母这样亲和的态度,让她从心里上寻求着她的爱护,六年多以来,从她的身上得到了母亲一样的疼惜,也让她从心底尊敬她。

“妈妈,小慈现在的人气你想都想不到,八卦居然说她背后有什么金主。”

卓妍看她们两人开心的模样,忍不住插了句嘴。

“小慈,是吗?”

卓母诧异道,“娱乐圈是非多,流言蜚语也多,我们小慈还并不算入了娱乐圈,但卓妈妈相信小慈一定会爱惜自己的。”

她都活到这个岁数了,深谙娱乐圈的潜规则,但她也知道空穴无风,心里着实也替寇慈担忧。

“妈,你就放心吧,小慈你还不了解嘛,她可是洁身自好的很。再说了她用得着找金主吗,人家寇小姐的身份哪有那么狂妄的男人敢包头她,那些记者的脑袋都浸水了。”

卓妍噘小嘴一个劲的数落那些八卦记者,寇慈却只能微笑着,她觉得她的笑容是僵硬的,因为她无法用一种正确的情感去表达,那里头有感激、有惭愧,还有很多的不自在。

好友又怎么能明了自己光鲜的外表之下,尽是苦楚的人生,她早已没有了自我,被魔鬼所掌控,而那个魔鬼却是小妍的男友,自己的哥哥。

想到此,她又恍然醒悟了过来一般,他们所说的她相识的贵客,不会是他吧,心一阵惊惧,直挺挺的站身来。

“卓妈妈,妍妈,我突然有件急事,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说完,她慌乱的往大门外冲去,却没想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

“慈儿?”

一个浑厚的声音不自然的扬。

第二十三章 浮出水面(1)

“爸爸?”

她揉了揉前额,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之前在家都难得见上一面,今日却如此巧合会在卓家碰上,只是父亲的称呼似乎有些不合理,自己对他来说也同样是仇人之女呀。

虽然自己和他并不常见面,他也并未如母亲那般冷漠,甚至她还能从他的身上体会出父亲的味道,只是自己和他的关系始终是疏离的。

想这些,眼眸已变得氤氲,时至今日,一切都充满了感伤,眸光却忍不住被父亲身旁的女人所吸引了。

四眸相对似乎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回到了许多年以前,女人也忍不住跨上前一步,却被身旁的男人拉住了手。

只见,柔白素静的脸上浮现些许不满,轻轻的甩开了男人的手,走上前来,压抑着情感缓缓问道――

“小姑娘,疼吗?”

天籁般的噪音如来自空谷山灵,丝毫未沾染人类庸俗的气息,若不是她眼底那一抹显而易见的忧伤,她还真以为她是从天而降的仙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绝色美女并不少见,天生丽姿不施粉黛之人也很多,但既有着绝美容颜又有着脱俗之美的女人却很少有。

虽然岁月在她的容颜上也刻入了痕迹,但却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反而更增添了一些沧桑之美,唯一觉得美不足的则是她过分白皙的肌肤,仿佛没有一点血色,就像终日未曾见过阳光一般。

寇慈摇摇头,她一句关心的话语却让她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她身上的气息让她感到既不真实又熟悉,两种矛盾的情感交织着,胸腔里交融着不可形容的情感。

“小慈,怎么走了呢,来,快进去。”

卓父客气的招呼着,打破了迷障,很显然他已注意到身旁男人的不悦,“见你爸来了,难道还生分啦?”

她想离开,只是腿犹如扎根了一般丝毫不想离去,一种特殊的情感被眼前的女人所吸引了,况且她也很好奇父亲怎么会公开的带着这样一个美人在侧。

而美妇人听到卓父之言,瘦弱的身形则猛然一抖,一双美眸紧紧的锁住寇慈。

他的女儿?

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不会错,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今天或许一辈子将不再有机会探知真相,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拉住她。

寇慈似丢了魂一般跟随着她往客厅里走去,她的手散发着冷冷的寒意,她似乎能从她的手心里感受到哭泣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仅仅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而已,她却感觉与她相识了一辈子。

(依重感冒,躺了二天了,终于差不多撑过来了,希望明天能彻底恢复了!脑子乱乱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闹笑话的语句。抱歉了)

第二十五章 繁华若梦(1)

海风,轻轻的拂过璀璨的夜空,海天一色,尽是苍茫的黑。海岸边,浪花轻轻拍打着,抑扬顿挫,如同一道悠扬顿挫的乐曲,让人流连在夜的暧昧之――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已经许久了,稳丝不动的伟岸身影凝结着沉稳散发着成熟的魅惑,令人摸不透他的深沉的心思。

而她也已站在门边很久了。

凝视着他挺拔深沉的背影,想着最近以来他变幻莫测的情绪,时而温情时而冷鸷,她已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想去探知但又有一个声音提醒着自己,多了一些好奇,恐怕将会受到更多的伤害,坚定的告诉自己,对于他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捏拿的面人罢了。

匆匆的从卓妍家里逃离想跑去向他询问一切,可是茫然的坐在公交车上,她却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去问他,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仿若这兜兜转转的公交,有终点却又是另一个点,生命永远没有开始和结束,迷茫得不知道突破口在何方。

更何况,要问的问题是如此的难以启齿,涉及到自己母亲的名誉,该有的潇洒和勇敢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