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第三十八章 梦一场(1)

“朗儿――”

低低的嗓音透着难以直言的痛楚,又融合着母亲的拳拳爱子之心,俊逸非凡的儿子向来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但儿子的孝心却也天地可鉴。

十多年的孤苦岁月,虽有锦衣玉食,若没了儿子的相伴,恐怕早已了无生趣了,试问,一个失了丈夫之心的女人,该如何空守寂寞呢?也唯有出色的儿子才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等那小贱人十八岁那一天,或许也该让那个秘密浮出水面了吧,也该让朗儿试着去接受,试着去适应她的存在

“母亲,您放心吧,我会完整的把她送回去。”

粗砺的指腹嘎然而止,透着暴戾之气的眸子已慢慢的收敛,他知道,自己的作为伤了母亲的心,母亲的悲怆,他不去抚恤又还有谁能呢?

只是一句大胆的猜想,却让母亲哑口无言,那应该是母亲守护的秘密吧,其实他并未完全明了,在十八岁成人礼那一天也只是知道了一个大概――

“老公,求求你,今晚留下来,好吗?今天可是朗儿的生日呀!”

十八岁的寇朗池兴奋的拿着一块大蛋糕出现在父母的房门前,想让他们感受自己的愉悦之心,却不想在自己的成人礼上居然也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

父亲的心早已在外,即使是自己十八岁的成人礼,他也只是形式的参与,前脚进门后脚就想出去的作风,他也并非难以想象。

只是向来强悍的母亲如此的低声下气的请求却是他前所未闻的。

“你的责任是保护好那个女孩到十八岁,不要伤害了朗儿。别忘了他是寇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保护好哪个女孩?和伤害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心就只有那个贱人的女儿,难道这么多年给她吃好穿好还不够吗?”

只听见男人残忍声音落下,“如果你可以试着失去儿子,那你大可以生吞活剥了她。又何必给她取名寇慈呢?”

而母亲的乞求声,尖叫声终化为了低低无力的?砥?

那一天,他知道了那个名义上的妹妹寇慈和自己有着某种关系,似乎和自己生死相关,也就是那一天,他被自己的妹妹刺伤。

妹妹,多么可笑的一个称呼呀!

昏迷的她却仍是如此的美丽,但是美则美,魅惑人心的美貌终究会成为祸害吧,就如她的母亲一般,想种种,似乎在恨的芦苇又滋涨了恨

强劲的臂力一把托住她轻盈的身子――

漫无边际的黑夜之下,独留跑车怆然的悲鸣声,发泄着心无尽的恨

第三十九章 梦一场(2)

夜阑如水,月光柔情的倾泄下来,温柔的洒向床畔,轻抚过少女安睡的脸,淡淡的月光,迷蒙的梦境,述说着一场风花雪月般的梦幻

少女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场春梦乍然而醒,她居然梦到了莫宇在亲吻自己柔软的脸颊,躺在他温暖的怀里含羞带媚

好奇怪的一场春梦,似乎是残忍的现实让她躲入了梦的遐想,希望一切都未曾发生,一切都只留有美好的梦想。

只是现实就是现实,梦境只是截然不同的反面而已,这一切自己该如何去承受?

环视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的睡衣又是谁帮她穿上的?

那一幕幕的屈辱依然清晰,却仿佛像梦幻一般凭空消失了,只是胸口的疼痛是如此的强烈,自己的身躯上似乎还留有男人强悍的麝香之气,眸间映衬的似乎还是冷冷的嗜血眸光。

她难以置信的打开窗子,迎面吹来清冷的风,眼前静静倘佯的是那一片熟悉的银杏林――

寂静广阔的庄园里,独立的城堡式的别墅依然被一排排银杏树分割,四幢别墅各据东南西北,每一幢都倘佯在银杏的海洋之,在夜的笼罩之下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自己真得是在家里了,寇慈真想庆幸的欢呼,眸间散发着宽慰的笑容。

城堡式的带着古埃及的神秘,透着金字塔般的雄伟、庄严的宏伟建筑,还有这一片银杏林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她开心的在自己的房间里飞转来,疼痛已变得无足轻重,即使对于男欢女爱是如此的无知,但相信自己应该还是完整的,那一片珍贵的薄膜还未失去,人生似乎又重新燃了希望

不想明白那个男人怎么会放了自己,也不想深思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或许这就是多年冷漠的家铸就了她如此的淡然的秉性吧,如果每一样都要深思,那徒增的是自己的烦恼,快乐也将无从寻获。

只是,心仍在隐隐的愧疚,自己保留了近十八年的初吻,却被那个如魔鬼般的男人夺走了,她该如何面对深爱的莫宇?

事隔六年,为何那个男人又出现了?而且变得如此危险,对自己又充满了恨意,这一切究竟是结束还是开始?

她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胸口的疼痛似乎异常剧烈了来,黑色百合花下心狂猛的跳动着。

苍白而又无助的靠在窗边,遥望着黑夜,似乎在哥哥的城堡里一闪而过那个可怕男人的影子,看来自己真得是过于担忧至眼花了

第四十一章 功不可没(2)

浅浅的脚印,每走一步却如负重担,微露的光芒似乎又蒙上了尘埃,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该如何去遗忘这一切

恍惚,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小慈,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卓妍担忧拉着她手,似乎透着没有气息的凉,紧锁着苍白小脸的眸子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和莫宇哥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