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綦廷很欣慰,在他日复一日的教导下,黎雅柔早已褪?*? 去了十九岁的青涩和跳脱,在社交场上八面玲珑,游刃有余,完全能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没有妻子,很多场合都不会这么融洽。
她是他用心血、精.血、时间、金钱、宠爱,一切的一切教出来,灌出来的大宝贝。
黎雅柔被亲得不得不睁开眼,男人正伏在她上方,两只手臂撑在她左右,好整以暇地欣赏她。
“你以后少在外人面前占我便宜。”黎雅柔重新闭眼,不想和他对视,一看见这双狭长的眼睛,就想起他说什么儿女双全的论调,厚颜无耻。
“占你什么便宜。”庄綦廷勾唇。
“儿女双全,亏你说的出口。男人年纪大了,脸皮是不是也更厚了。”
她明知道他现在不喜欢听这些,却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庄綦廷都没火气了,笑了声,“也不算乱说,阿柔,在我这里,养你和养孩子没区别。”
关键是养孩子都没养她费神,对三个儿子,他一向是大方向上把控,细节上自由放养。
他这话侮辱性极大,黎雅柔瞪他一眼,“变态啊,你兽性大发搞我的时候怎么不把我当你下的崽。还养女儿,那我也听人说找老公就是找个儿子,你怎么不喊我妈咪。”
当了几十年的豪门贵妇,堆金砌玉地养着,她身上还是带着原始的市井出生的野性,拒绝规训野蛮生长。
庄綦廷根本不把她的粗话当回事,手指放在她性感的唇珠上,压了压,“小东西,野心不小啊,还想当我妈?讲这么粗俗的话也不脸红,我都替你害臊。”
黎雅柔不以为意,娇娇笑着,艳丽的红唇嘟了起来,手臂勾住庄綦廷的脖子,“那你喊我妈咪吧。我以后肯定对你比铭仔还好,好不好啊,廷仔?喊一声妈咪听听。”
她妖妖娆娆地哄他。
“小东西,我看你就是欠教育。”庄綦廷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力道凶狠。
黎雅柔挨了痛,瞬间没意思了,她要是生这么个大孽种,她还不如把他打死算了!
“切。懒得和你说。你起来,我要泡澡了。为你的事忙前忙后了一天,还要受气,还送了一副Moussaieff出去,那可是我这个月最中意的耳环。”
“我补给你。”
“我要两周后上拍卖会的那顶Garrard的皇冠。”黎雅柔狮子大开口。
“好。多少都买给你。”
黎雅柔满意了,推他一下,“起来啊。”
“洗完了穿红色那套,我想看。”庄綦廷声音低下去,眼眸暗到不用说就知道藏着什么。
黎雅柔颤了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今晚还来?她是喜欢,但这种程度她招架不住!
“我今天累了,不想!”
“那就只一次。”庄綦廷揉揉她的头发,温柔中是不容置喙的强势。
洗完澡后,黎雅柔故意穿了一件素T,庄綦廷没说什么,直接亲自换上他想看的,像摆弄心爱的娃娃。他这人就是这样,行事作风永远是君主专制那一套,说一不二的独裁者。
他吻上来的时候不给缓冲,成熟健壮的躯体格外火热,黎雅柔被迫迷失在强势的温度里。
她有时候也弄不明白,庄綦廷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妻子、孩子、金丝雀、调.教对象、私有物、专属品、还是投入了过多沉没成本的作品。
随便吧,她从不是自找烦恼的女人,管他把她当什么,反正她把他当实现愿望的生日蛋糕和倒贴钱的帅鸭。
日子过得舒服就很好了,庄綦廷答应了不再那么过分地管着她,那她也退一步,不和他闹。
黎雅柔闭上眼,专心享受免费的伺候。
.
第8章 好久不见,子卓
没人监视,没人管,黎雅柔的日子不要太惬意。最近庄綦廷良心发现,还真不怎么管着她,她参加派对玩到半夜,他派人来接,她去内地参加活动,他派人备好飞机。
珠宝柜里,Garrard的皇冠摆在很显眼的位置,庄綦廷豪掷八百万美金拍下,隔几日黎雅柔就戴着它出席宴会,此事登上了娱乐新闻。
黎雅柔觉得庄綦廷还是很不错的,不变态的时候没得说。她心情一好,就对庄綦廷好,不和他争锋相对,不骂他老,还兴致勃勃地为他搭配出席活动的衣物。
“我老公果然英俊倜傥,风韵犹存,不减当年啊。”她嘴巴甜起来的时候甜死人,“看上去三十出头呢。”
庄綦廷好笑地睨她一眼,乱用什么鬼成语,手臂下意识地把她搂过来,连亲了三下,“最近心情这么好?”
黎雅柔嫌弃被他亲脏了脸,一转身溜开,替他挑了一块藏蓝色鳄鱼表带的腕表,“戴这个你不管我,我心情就靓!”
庄綦廷挑眉,笑而不语。
日子和和美美的过,大儿子庄少衍出差回来那天,黎雅柔亲自下厨做了一道硬菜。
她嫁给庄綦廷后几乎没下过厨房,凡事都有专人做,但不妨碍她的厨艺没得挑,毕竟从小就围在灶炉旁边,看黎父做这道名满香江的鸡油花雕蟹配陈村粉,她就是不学也会了。
黎盛铭这是第二次吃母亲亲手做的花雕蟹,激动的拿酱汁拌大米饭,“太好吃了,妈咪,你的手艺比旺珍楼的大厨还要好!”
旺珍楼就是黎父开的海鲜酒楼,如今是黎雅柔的产业之一,生意比以前更红火了,被饕客选为港岛必吃的老字号酒楼。
黎雅柔喜笑颜开,“有吗?不都是一个配方。哦,一定是我用的这个酒比较好,五十年的老绍兴呢。酒楼要是用这种老酒,早就倒闭了。”
庄少衍是很讲干净的,见弟弟嘴角沾了油,温和地提醒他擦干净。黎盛铭专挑蟹腿肉吃,没一会儿就被他捞的差不多了,盘中最后一块肉肥美鲜香,他看了右边的大哥,又看左边的二哥。
“我吃了?”
庄少洲嫌弃,“我能跟你个细路仔抢肉?”
黎盛铭嘿嘿,筷子还没放上去,对面的庄綦廷先一步夹起,随后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
“爹地……”黎盛铭难受。最后一块肉啊,下回母亲进厨房还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庄綦廷面不改色:“你吃的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