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手臂勒得极紧,都能从外面看见腰背上的腴肉,而慈渊竟然也没喊痛,就这么任由唐慕风抱着。
太乖了,唐慕风便忍不住打蛇上棍,亲了亲慈渊嫩呼呼的脸,委屈地问:“糍糍,你怎么都不来看我?我在祠堂里天天都盼着你来,可是你一次也没来过,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唔?”慈渊眼神茫然,花了好些功夫才消化完唐慕风的话,傻呵呵地笑了笑。
他艰难地抬起手捧起唐慕风的脸,蹭了蹭少年的鼻尖,鼻息全都洒在了唐慕风脸上。
而他,则严肃地说:“没有哦,我不是让人去救你了吗?你看呀,你都出来了”
他才没有忘记唐慕风呢,慈渊无不自豪地想,他可是一个负责的主人!
慈渊脑袋迷糊,说话也毫无章法,一边说,还一边配合地点头:“我叫你二哥哥和三哥哥去救你了哦,没有忘记你唔,对了他们呢?”
说着说着就想到别的男人身上了,唐慕风酸死了,还有那二哥哥、三哥哥,怎么能这么叫?就像是在喊情郎一样,让那两个家伙听到还不得美死?
他手掌用力,趁着慈渊意识不清狠狠掐了一把,说是掐,但更像是揉,五指都并拢了,握着一把子软肉不停地揉捏,掌心温度滚烫,没一会,就隔着布料钻进了皮肉里。
慈渊这时候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唔地一声,双腿就弯了。
被这样欺负了,也只知道睁着眼呜呜地说自己好热好酸。
这下何止是唐慕风酸了,刚进来的两人也酸得红了眼。
“唐慕风,你就是这样欺负糍糍的?”唐暨白一点也看不下去,急冲冲地跑到唐慕风跟前,伸手就要抢人。
他这一嗓子没把唐慕风吓到,却把慈渊的魂儿给招了回来,强忍着酥麻的感觉朝声音看去,还没来得及把人看清,就感觉到一阵阴影落在自己面前,把眼前的光线全都挡住了。
唐少虞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钻着空隙抢先唐暨白站到了慈渊面前,一看慈渊发红的脸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回事?”唐少虞伸手想要测一下体温,手还没碰到,慈渊就自个儿凑了上来,用嫩红的腮帮子蹭了蹭男人指尖,舒服地不停抽气。
指尖上的柔软让男人的视线倏地沉了下来,顿时就明白了慈渊是中了春药。
“谁下的药!”这一句不是问话,显然是并不在意了,更关心的是接下来该怎么解决。
唐慕风忍着烦躁回了一句不知道,他其实很想把两人都赶出去,毕竟慈渊又不是他们的老婆,可一想到自己是和这两人寻求了结盟,要是毁约了可能又要回去待着,便憋着不满什么也没做。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的清的,而且把两人叫来是慈渊的意思,他也不能违背慈渊。
唐暨白也围了上来,可他什么也没捞着,因为这个时候两人的对话已经结束了。
慈渊看清了三人,摸着唐慕风下巴的手支开,去拽唐少虞的衣领。
没拽到,因为唐慕风又突然收紧了,慈渊手都伸不出去。
他瞪了唐慕风一眼,拍着少年的脸让他松开。
唐慕风咬紧牙关磨了好几下,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到,到齐了”小腿都还在发抖,双腿间也已经湿了一片的小少爷不知为何舔了舔嘴巴,心思一飘,想到了风月事。
再努力看了看围着自己的唐家三兄弟,慈渊只犹豫了一秒就妥协给了欲望。
他还要给唐少虞和唐暨白奖励反正都是他的狗,就算都想要,也没有问题吧?
这张床不大,也才一米几宽,三个人挤在上面,着实有点拥挤。
但好在,身体是可以叠加的。
慈渊坐在不知道谁的大腿上,靠在不知道谁的胸膛里,双腿外八字地分开,下半身已经被扒了个精光,膝盖窝窝里腻出水渍,上衣也不整洁,纽扣全解开了,露出雪腻的小乳,嫣红的乳晕和乳头上全是水痕,不知道被谁已经吸吮了多久。
他晕乎了,整个人顺着身后的胸膛滑下去,软的像是一团绵云。
而他的对面,唐慕风正满头大汗地把自己的阴茎一寸寸肏进小穴里。
他获得了第一个肏进小穴的权利,这并不是因为另外两人不争,而是因为唐慕风看见慈渊熟练地扒开阴阜邀请男人时发了疯,意识到在自己被关起来这段时间里,唐宥齐已经狡猾地拿下了慈渊的第一次。
如果不是尝过被操弄的快感,怎么会连滚烫硕大的阴茎也不怕了,反而期待着男人能操进去,顶到最深处,把宫口都撞开,好噗嗤噗嗤地流水吹潮。
明明他被关进去前,慈渊还被吓哭了地要他把下面藏起来,他那么听话,那么疼惜慈渊,结果慈渊却对着别的狗张开腿,任由别人把他弄到高潮。
哪怕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这一切都是唐宥齐的错,唐慕风还是难忍嫉妒。
于是他压着慈渊的腿,手指蛮横地插进已经湿漉漉的小穴里,压着肉壁不停地抠挖研磨,速度快到唐少虞都皱起了眉。
而慈渊,果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呜呜咽咽地想要躲开,腰腹却被少年用另一只手按住,两只手交相感受着彼此,透过血肉在十几秒之内就将他插到了高潮。
然而就在高潮时,唐慕风仍然没有放过可以扩张的间隙,摸着屄肉上的小颗粒,一点点将穴口扩张开。
整个过程下来,慈渊无助地蹬着腿,挣扎到没有了力气,完全靠在别人身上。
“呜呜”
他哭得很可怜,不是觉得痛,反而是因为太舒服了,快感连绵不断地侵蚀大脑,被高速地抽插的时候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吞咽,被这轻微性虐的扩张玩懵了,酸涩到耻骨都在发麻。
这显然和慈渊刚开始的想法背驰离道,他以为上了床是三个男人伺候自己,完全没想过会是引狼入室,变成了自己被三个男人亵玩。
这怎么能不算是亵玩呢?
现在的他靠在唐暨白身上,腰被抬起来,在唐慕风要将肉棒肏进他的小批同时,后穴也被人扒开,手指打着圈地插了进去。
没几下,就挖着里面的软肉,把这别人从未踏足过的地方弄得像是前面的雌穴,洇洇艳艳地。
显然,唐暨白见缝插针,将这一处早早为自己定了下来。
他生疏地模仿唐慕风,抽出了一片湿濡的骚水扩张,承担了全部重量。
唐少虞慢了一步,只能牵着慈渊的手去摸自己已经胀疼的阴茎,溢出的前列腺液将慈渊的手打湿,而他舒服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