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和阴蒂比起来想也知道谁会输掉,原本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被男人用舌头剥了出来,软中带硬的骚豆子立刻被牙齿叼住,再也缩不回去了。

富集敏感神经的尖端被吸了又吸,很快就受不了了刺激地开始胀大,但这反而更方便了男人,又是狠狠一咬,上下牙齿互相磋磨,完全把阴蒂当嚼不动的豆子在吃。

尖锐的快感冲乱了慈渊的脑袋,他左右摇晃着,肩膀耷拉下去,除了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尽管已经被欺负到这个地步,慈渊还是没阻拦唐宥齐,甚至还认为男人是在伺候自己,毕竟他心里也想要唐宥齐舔一舔阴蒂。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唐宥齐比唐慕风凶残得多,脆弱的阴蒂像是被一个环给掐住,越发紧逼着慈渊的阈值。

唐宥齐的脸越来越嵌进肉逼里,他猛地将肿大的阴蒂吐了出来,舌头飞速地上下舔弄,在又一次狠狠碾着阴蒂擦过女性尿孔时,感觉到夹着他的腿猛然松开,同时,听到了一声尖泣般的长鸣。

苦苦支撑的手臂再也撑不住了,慈渊整个人都朝后倒去,柔软的腰肢弓起一个月牙的弧度,噗嗤一声,正在喷水的小批从唐宥齐嘴上滑落,阴蒂重重地扣在有些许胡茬的下巴上,肥软的屁股将他的脖子淹没。

稀里哗啦的淫水尽数浇在了男人脸上,热气腾腾地冒着白雾,而如玉似的小鸡巴,也扑哧扑哧地射出一股一股的白精。

太舒服了,慈渊止不住地颤栗,抽搐着鼓起小腹,咿咿呀呀地乱吟着。

洁白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汗水,还没被男人真的肏进去呢,就像是已经被灌了满肚子浑浊腥臭的精尿了。

实在是没力气了,慈渊脑袋一片空白地想,软趴趴地从唐宥齐身上滑落下去,蜷缩着身子,抽搐着小逼不停地缓劲儿。

唐宥齐深吸了好几下新鲜的空气,当然,也许没那么新鲜,他脸上全是淫水和精水,被弄的乱七八糟,鼻息里能闻到的,骚味可重了。

眼前恢复亮光后,唐宥齐就坐了起来,淌在他脸上的水流到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衣领上。

他用纸简单地擦了擦脸上的痕迹,解开裤子,一句话没说地压在了慈渊身上。

小孩身上的睡裙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宽厚的手撕开了衣服的下摆,直到露出柔软的小肚子才罢休。

慈渊是个漂亮的宝宝,肚子也软乎乎的,随着呼吸起伏时,会让人幻想当里面孕育生命时,会是如何幸福的画面。

唐宥齐亲了亲小肚子,轻笑道:“宝宝,我要继续动了哦。”

眼睛被潮湿的眼泪黏上,慈渊微乎其微地哼了一声,其实根本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唐宥齐当他是应答了,扶着自己的阴茎,蹭上一点粘滑的淫水,将龟头对准了小穴穴口。

粗壮丑陋的阴茎对准糜红的雌穴,龟头已经比半个小穴还要大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口气插进去。

但是唐宥齐已经用嘴仔细感受过这个地方了,里面确实狭窄,但是肉道肥厚,舌头不论怎么抻都能空出缝隙,可见就算是阴茎,也能吃得下。

只是要慢一点,不要太快。

唐宥齐掩着眉眼,粗长的阴茎如肉肠一样,寸寸地挤开艳红的逼口。

而慈渊,他熟练地夹着男人的腰,忪怔地张了张嘴,嗫嚅地叫出几声气音。

穴口的肉被撑到透明,当遇到阻力时就撞个几下,松软的逼肉经不住任何凿弄,痉挛着不再反抗。

慈渊意识到了什么,蹬着腿想要逃,却被唐宥齐按着腰,钉在原地。

后半夜,大雨如约而至。

秋雨夹杂着冷风朝里倾灌,连窗帘也被吹得呼哧作响。綆多雯请联鎴群4七柒酒陆

在慈渊的感知里,自己是突然听到了雨声。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知道被肏弄了多久,脸色酡红一片,半张着嘴,有气无力地叫了几声,闭着眼睛,处于一个意识半迷失的状态。

他完全丧失了力气,被男人肏成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身下的交合处小穴都已经被肏肿得外翻了,精液混着水杯打成泡沫飞溅,而腹里也是酸胀不堪,穴口都被人捣烂了,连尿孔里都在不停地溢水。

唐宥齐刚插进来的时候,慈渊抽泣地想要反悔,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得有些喘不过气,就和上次叫唐慕风停下是一样的,故态萌发,想要以此让唐宥齐也停下来。

但是这并不管用,唐宥齐不是唐慕风,不会被慈渊掉的几滴眼泪吓到,反而发了狠地把人往自己性器上按。

他太知道慈渊娇蛮怕疼的性子了,甚至知道自己要是停了下来,就是第二个唐慕风。

所以嗤地一下,阴茎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凶恶地撞开了宫口,把柔软的小肚子都顶地凸起一块来,汹涌澎湃的快感让慈渊再也说不出话来,被钉在鸡巴上,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

他几乎要昏厥了,哪还敢说什么停下的话,哈了几口热气便蜷缩在唐宥齐怀里,就是一只被肏服了的母猫。

但就算这件事慈渊做不了主,他还是会从其他地方找回场子。

于是手指抓着唐宥齐的头发和耳朵,虽然已经被男人肏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却还是凶狠地拔下了好几根发丝。

尽管这样之后,男人操得更卖力了。

第127章 “唐宥齐,你怎么这么急,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乱糟糟的床上裹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外面难得升起了大太阳,阳光照在床头,把发丝都染上了金光。

慈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牵动到身下的疼时直抽气,啪叽一下又给摔了回去。

他趴在床上,像一只挺尸的猫猫。

唐宥齐简直就是一个坏狗!超级无敌大坏狗!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坏的人了!

慈小猫艰难地翻了个身,擦掉眼角不争气的生理盐水,红润润的脸上挂满了对唐宥齐昨晚行径的控诉。

怎么会有人一做就是几个小时不停?他昨晚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几乎都要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了,清楚记得最后唐宥齐抱着自己去洗澡时,窗户外天都亮了。

天!都!亮!了!

睡着前,慈渊唯一的念头就是近期内再也不想做爱了。

想到这儿,慈渊抬起头想要骂一骂唐宥齐,可打眼一瞅,男人哪还在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