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窘让赵轲驿忍不住想要后退,异样的被抚摸的感觉更是让他的唇角抿地更紧了,但看到邰超河兜里的钱的时候又乖乖地站在他任由对方猥亵。
他脸颊上浮现起潮红,有点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学着之前看过的其他站街的人伸出两根手指,邰超河一看就乐了,他咧开嘴拉着赵轲驿就走,“小意思,跟哥走吧。”
赵轲驿比邰超河要高大半个头,此刻却是乖乖地跟在他后面,低着头看着邰超河的影子走。
夜晚的冷风从袖口和领口往里钻,单薄的衣服难以阻挡热量的流失,赵轲驿却感觉自己热的要出汗了,头脑都是发蒙的,脖子和耳朵根全红透了,连被邰超河拽着的手手心都在冒汗。
火急火燎地被邰超河带回了家,才刚进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房子里什么样,就被邰超河亲了上来,赵轲驿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腰,被他前进的步伐带着一路向卧室后退。
邰超河亲的架势像是要把他吞肚子里,嘴巴舌头用力地舔舐顶弄,没什么章法但是有一股霸道的狠劲儿。
赵轲驿一开始无力招架,只感觉嘴巴上软软的湿漉漉的,张开嘴任由对方的唇舌纠缠了一阵之后就琢磨出来一些门道。
他温柔地慢条斯理地侵占着邰超河的口腔,舌面舐过敏感的上颚,勾人的痒意一下子蔓延开来,恨不得再被重重地顶弄刮搔几下。
邰超河被吮了一下舌尖,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他会的那点三脚猫的接吻技巧还是看别人亲学的,被好学的赵轲驿举一反三之后就迅速落入下风,只会张着嘴被搅弄舌头吮吻唇瓣了,跌跌撞撞地就进了房门倒向那张狭窄的单人床。
“唔呼”
炙热的鼻息粗重起来,随着亲吻喷洒在对方的面颊上,赵轲驿睁开眼睛去看邰超河,看到他闭着眼睛,麦色的脸上浮现起潮红,显然是已经陶醉了。
赵轲驿认真地看着邰超河表情的变化,好像在做什么研究,致力于看到他更迷醉的神情。
“看、看什么?!”
在深吻间隔的喘息时间,邰超河感觉到赵轲驿存在感过分强烈的眼神,睁开眼看到他带着清明的眼睛,不知为何带上一股恼意,赵轲驿对上他的眼睛就立马把视线移开了。
邰超河看到赵轲驿闪躲开目光就又强硬起来,手钻进赵轲驿的衣服里胡乱地一通摸之后,顺着他的腰摸到他的裤边往下脱。
赵轲驿显然有点不适应,但是他没阻止邰超河脱自己的裤子,并且认真地履行着职责去脱邰超河的衣服,脱衣服的间隙邰超河还凑上去亲赵轲驿的嘴巴,发出“啵啵啵”的声音。
赵轲驿的唇色原本有些浅,经过了一段激吻已经染上了艳丽的红色,看起来带上了一股情色的意味,邰超河看得鸡儿邦硬。
为了不挤占床上的空间,衣服被胡乱地扔在地上,邰超河被赵轲驿压在身下,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两根肉棒也交叠着不时摩擦几下,彼此的热度清晰至极。
脱光之后,邰超河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赵轲驿的真实尺寸,他一边在心里说捡到宝了,一边又忍不住吞口水,有点担心自己的屁眼会被这根玩意肏裂开。
邰超河的腿直接就缠上了赵轲驿的腰,私处大咧咧地展露着,赵轲驿埋头去亲他的脖子,邰超河觉得颈窝里像是一只大狗在拱,他揉了一把赵轲驿的短发,感觉确实有点像是大狗的绒毛。
邰超河的胸很平,因为瘦,连胸肌都很小,两颗黄豆大小的暗红色奶头点缀在上面,赵轲驿低头去嘬的时候差点吸不上来,只能抿着唇用唇瓣去挤压摩擦,试探性地伸出一点舌尖去舔它,将那两颗都舔弄地湿漉漉的。
邰超河奶头又痒又麻,那股异样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缩紧了,他攀着赵轲驿的后背,摸着覆盖在脊背上的结实肌肉,流畅紧致的肌肤收紧的时候能透过肌肤感受到其中蕴藏的爆发力。
“哼嗯插、插进来”
邰超河急不可耐地向下伸手握住赵轲驿的肉棒,腿紧紧地缠住赵轲驿的腰,将肉棒往自己的肛口送,从未尝过被进入的滋味的屁眼却难以遵从身体主人的意愿,穴口紧紧地缩着,紧张到难以张开,赵轲驿的龟头抵在穴口反复摩擦却始终进不去。
邰超河本来想硬着头皮让肉棒插进去,那根硕大的肉棒却总是从边缘滑过,插进腿间或者臀缝里,始终不得其法。
就算他后来努力放松屁眼,龟头才插进去一点邰超河就感觉自己要被撑裂开了,邰超河大腿的肌肉痛地绷紧颤抖,好一阵才缓过来。
“你太紧了”赵轲驿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语气里的为难让邰超河更是情欲上涌,急地冒出一头汗。
“你多揉揉我,摸摸我奶子和下面,我就软的化成水了”
邰超河忍不住朝着赵轲驿说荤话,一边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赵轲驿顺从地用手掌抚摸他的脖颈、揉捻着他的胸乳、掐弄他的臀肉,手心的热度通过紧密相贴的肌肤传递到邰超河的身体里,让他恍惚间真的有种自己要被揉化了的错觉。
赵轲驿应付着邰超河胡乱的亲吻,伸着舌头和他的舌头纠缠搅弄,将他已经勃起的硬挺奶头弄的充血红肿,略带茧子的手握住邰超河的命根子,略带一点生涩的撸动摩擦让邰超河爽得直翻白眼,不停挺着腰在赵轲驿手中抽插,最终僵着身体尽数射进了赵轲驿掌心里。
邰超河身上有不少伤,或大或小的疤痕错落地分布在他身体上,算不得光滑,有时候赵轲驿摸到某一处手感突然凹凸不平粗糙起来,就是摸到了邰超河身上的疤。
身上的疤痕被赵轲驿细细地吻过,唇瓣留在上面的时候痒痒的,好像是结疤时身体泛起的愈合的痒意, 邰超河感觉喉咙也发痒,不停吞咽着口水。
今天的乱斗让邰超河的膝盖留下了新的淤青,手肘上还有新鲜的擦伤,让那处的肌肤翻卷起细小鱼鳞一般的油皮,已经不渗血了,却不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邰超河眉毛都不皱一下,这点伤都不值得他费心去处理的。
赵轲驿的手指逐渐移动到邰超河身后,沿着臀缝摸到掩藏在其中的一张一翕的小口,有点湿漉漉的,像是鱼嘴一样轻轻地含吮着赵轲驿的指尖,邰超河那里出奇的敏感,赵轲驿一点动作在邰超河的感知里都特别清晰。
赵轲驿手指稍微用了点劲儿捅进去小半个指节,括约肌就将吞进去的部分箍地紧紧的,偏偏肠道内壁浸满了滑腻的肠液光滑,既濡湿又温热,让人生出一种探索的欲望。
邰超河主动动着屁股去吞赵轲驿的手指,他透过与赵轲驿之间的间隙往下看,正好能看到赵轲驿的手与他身体相连的样子,再加上肠道里的异物感和胀痛,更是让他激动起来。
“唔你看,吃进去了,骚逼好喜欢”
邰超河无所顾忌地说着骚话,看起来浪的不行,比赵轲驿看起来更像是出来卖的,但他眉眼间的凶戾却没有折损半分,还是一副不太好惹的样子,他眉头上挑,眼尾的疤痕也跟着挪动,轻佻又痞气。
赵轲驿的手指被邰超河的肠肉缠地紧紧的他的身体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被赵轲驿这样进入,邰超河脊背上的肌肉绷地紧紧的,两瓣挺翘的屁股夹弄着赵轲驿的手,狭窄的单人床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吱嘎吱嘎”的难以承受的声音。
“再多来一点哼嗯!更深了”
邰超河对欲望十分坦诚,赵轲驿的手指很长,指腹轻而易举地摸到邰超河的穴心,手指灵活地勾弄捻动,抵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戳弄,弄的邰超河爽的要命。
邰超河感觉赵轲驿不愧是年轻,学习能力就是好,爽得迷迷糊糊快要难以思考的脑子里闪出一个想法:这小孩不上学了还怪可惜的,但是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赵轲驿的肉棒已经挺地老高,挨在邰超河的大腿上,灼热的温度让它的存在感十分强烈,邰超河的敏感点被玩地酸软发胀,并不发达的泪腺竟然有些发酸,眼底渗出一点湿意,情动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邰超河小穴的穴口在赵轲驿的扩张中松软了一些,在赵轲驿试探着在紧缩着手指的括约肌边缘再加一根手指的时候,比较顺利地就容纳了进去,两指撑开狭窄的甬道,有空气从被撑开的洞口钻了进去,冷地邰超河一个激灵。
手指迅速地抽插着,肠肉难以招架连绵的快感,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滑腻的淫液,身前的肉棒也止不住地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邰超河喘息的很厉害,眼前都有些眩晕,肠肉死死绞住赵轲驿的手指陷入了高潮,大腿直发抖,好一阵才缓过来。
等赵轲驿拔出手指的时候,指尖和穴口拉出黏腻的淫丝,邰超河被赵轲驿压在身下,他用腿将赵轲驿的腰夹得更紧,摆动着屁股用穴口去寻赵轲驿的肉棒。
湿哒哒的穴口强忍着酸胀接纳了粗大的龟头,将那根邰超河眼馋已久的肉棒缓缓吞进体内,肠壁清晰地体会到赵轲驿的肉棒在他身体里跳动的频率,下身被强硬地楔入,邰超河感觉自己都要被分成两半了,异物感和强烈的被入侵占有的感觉不算舒服,却出乎意料地令他着迷。
“我、我动了?”
赵轲驿声音有些哑,微微低头询问邰超河的意见,邰超河从这个视角能看到赵轲驿分明的下颚线和脖颈上滚动的喉结,邰超河没说话,只是用小穴夹了一下赵轲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