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间的穴口被肉棒扩成圆圆的洞,紧紧地箍住根部,插入的时候狰狞粗壮的肉棒完全隐没在被淫水浸透的内里,让人生出旖旎的幻想,咕滋咕滋的水声不断响起,连绵的拍打将淫水变成白色的浮沫堆积在深红色的穴口。

被挤出来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到大腿根,腿间一片狼藉,由于前列腺被残忍地碾压刺激,方礼感觉小腹酸胀得要命,夹杂着刺痛和莫大的快感。

身前的肉棒在没人爱抚的情况下吐出精液,就像是坏了一样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射得方礼腿都发软,在赵轲驿身下颤抖着。

由于方礼维持不住这个姿势了,肉棒短暂地拔出,有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臀缝里湿乎乎的,给方礼的腰下垫了一个软枕,压着他的大腿重新肏了进去。

方礼感觉大腿的韧带被撑开,小腿也像是要抽筋了,但这点痛楚很快被屁股里的快感完全压住了,方礼脚趾难耐地抓紧又松开,脸上布满了潮红。

穿在深红肿大的奶头上的银色圆环就在赵轲驿眼前晃动着,赵轲驿低头亲了一下乳尖,然后吻上方礼微微仰头追逐着亲吻的唇,唇舌缠绵地纠缠,暧昧的气息在津液的交换中流转。

舌尖被吮地发麻,浅色的唇也被舔弄地红肿,唇分开时方礼还呆呆地张着嘴,显然还沉浸在其中。

为了完成课业前来寻找赵轲驿帮助的方礼最终如愿以偿地在奶子上穿上了漂亮的乳环,屁股里还被射满了精液,浑身酸软酥麻,赖在赵轲驿家不走。

伤口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个过程对方礼来说折磨得要命,愈合的过程带来的皮肉中的痒意,还有衣服摩擦太过敏感的乳头引发快感带来的欲望,让方礼的屁股疼了许多天,屁眼儿肿得高高的。

等到方礼的伤口彻底长好了,赵轲驿设定的催眠的时效也过去了,方礼忘了是因为什么原因打的这个乳环了,也忘了是赵轲驿给他打的,潜意识让他合理化了一切。

但是方礼欣赏了一下觉得还蛮好看的,脱了上衣就向赵轲驿炫耀,被赵轲驿“好奇”地摸了一下乳头,那种酥麻让他的后穴立刻湿润了,即便忘记了这段回忆,但身体上的反应依旧留存着。

第073章 七十二、常识修改/少帅提升作战能力的方式是当军阀爸爸的精尿盆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只写了前半部分!还有一章清醒沦陷的play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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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走廊上一双厚底靴子走动着越来越靠近书房,赵梁遇扣了扣赵轲驿的书房门,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抱着文件带着金丝眼镜一副高知精英模样的秘书。

在赵梁遇过来的时候,赵轲驿的秘书恰好汇报完事务要从书房离开,他将不由自主投射到秘书身上的目光轻飘飘地移开,然后走到赵轲驿身边微微低头恭敬地唤了一声。

“父亲。”

赵轲驿埋首在文件上,闻言转过来,问道:“刚刚训练完回来?”

“是的,父亲。”

“这样的坚持很好,不要放弃,你来看看这份报告。”

听到父亲的夸奖,赵梁遇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欣喜,冷酷的气质也有些许融化,濡慕地贴近敬爱的父亲。

“再过一个月,北边要乱起来了,到时候队伍就交给你来带,在这段时间里要更多的提升自己的作战能力。”

赵轲驿为赵梁遇分析着目前的局势,沉稳地将一切利弊条件摆在赵梁遇面前,作为军阀的强大魅力一展无余。

赵梁遇心中澎湃,一向在手下面前沉静如寒潭的他现在就像一头被驯化成狗的狼,他对于父亲亲近又畏惧,和赵轲驿同处一室都令他觉得心中颤栗,但是又忍不住待得久一点,更久一点

“景同这几天在做什么?”

赵轲驿状似随口一问,让赵梁遇的心刹时一紧,他和赵景同都是父亲的养子。

当然,父亲的养子远不止这么多,只是他们两个的能力格外优异,赵梁遇竞争成功,成为了接任的少帅,赵景同作为竞争的失败者被派到其他线工作,父亲时不时会问起他,赵梁遇危机感顿生。

“景同这几天在和商行接触,听说很是忙碌。”

赵梁遇轻飘飘地带过关于赵景同的话题,把赵轲驿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请求父亲教导他,提升他的作战能力。

“当然可以,但作为我的继承者,从不可半途而废。”

“是!”赵梁遇认真地回应。

这些天少帅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大帅身边,发现这一点的手下和仆从只是暗中感叹少帅更受器重了,大帅这是要亲自培养他啊。

“唔咕啾咕啾”

赵梁遇埋首在赵轲驿胯下,略显生涩地舔吮着赵轲驿的龟头,用口腔和喉口的软肉温软地包裹着茎身,敏感的地方被强硬顶到的刺激让赵梁遇有些生理性的干呕,喉管缩得更紧,痉挛着收缩挤压着肉棒。

不适让赵梁遇英挺的眉宇微皱,鼻子却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父亲的气味,他尽心尽力地用柔软的舌头绕着龟头舔舐,无师自通地前后移动着头颅让肉棒更深更快地在自己口中抽插,细致地将马眼中流出的精水舔弄吞咽下去。

难以合拢的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将肉棒含得湿漉漉的,在抽插的过程中从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地面上,赵梁遇的脸上布满了可疑暧昧的潮红,看起来和男妓没什么两样了。

即便是第一次,赵梁遇也很小心地收起牙齿,不让赵轲驿在这个过程感受到一丝不愉快,他性格一向如此,初次学习如何开枪瞄准靶子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地沉静认真。

“做的很好,梁遇。”

赵轲驿又一次夸奖让赵梁遇更加投入了进去,他竟然在这堪称有些折磨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奇异的快感,大脑皮层都在因此战栗,他只以为这是训练带来的譬如肌肉酸胀之类的副作用,潜意识忽视了身下膨胀起的性器。

奈何赵轲驿实在是太过坚硬持久,赵梁遇的口腔都酸麻得不行了,连嘴角都有些磨破红肿的痕迹时,还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赵轲驿看着眼中带了湿润和渴求的养子,军靴微抬,对准他的裆部踩了下去,用脚尖碾磨。

“哈啊!”

脆弱的地方被人用脚踩住,即便力度不大,那种要害被攥住的痛楚还是让他生出脊背发麻的感觉,但裤裆的布料逐渐洇成深色,显然是痛爽了,这种被掌控占据的感觉让赵梁遇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意来。

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让膝盖直直地压在坚硬的石质地板上,膈得他膝盖骨生疼,整条腿一直跪着也已经发麻了,微微一动就感觉有密密麻麻的小针扎在肌肉里,脚趾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僵硬的像是失活已久的肉块。

靠近地面让赵梁遇清晰地嗅到赵轲驿皮靴传来的皮革气味儿,不算好闻,但赵梁遇有些痴迷,他可以想到这双鞋被父亲穿着都走过了那些地方。

“唔父亲”

赵梁遇喘息着唤了一声赵轲驿后,就用牙齿紧要着下唇不让这淫荡的呻吟发出来了,出于本心,赵梁遇并不想在父亲面前暴露出自己对于训练强度的退缩和为难,他想要将一切做的更好。

略带薄茧的手指灵巧地握住剩下难以吞进的半截肉棒温柔地安抚揉弄,赵梁遇淫乱地伸出粉艳的舌头将肉棒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张口含住下面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他所渴求的东西就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