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实力让澶易不怒自威,他释放出自己的气势,让诸人的目光都移到他身上,一众天之骄子都不敢直视他的锋芒,他站在那儿就如一把上古神剑,充满了惊人的剑意,多看一眼都怕要剑心动摇。

澶易正打算宣布大会正式开始,就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似乎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澶易的眼神立刻凌厉起来,作为修为高超的修仙者,他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

神念在身边扫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东西的踪迹,他催动体内的法力打算无差别地扫荡一圈,就算躲在了其他空间,也能把他逼出来,但法力却像是被控制住了,牢牢锁在丹田内,他能感知到却不能动用。

澶易紧皱眉头,下面等待着的弟子看到他的神情以为出了什么意外,有些躁动起来,旁边的侍座弟子也用问询的目光看过来,澶易僵冷着神情开口,“按照抽取的次序,开始对战!”

侍座弟子看到长老冷淡的神情,怕惹怒长老,把头转了回去,将话都咽了下去,一言不发地看向台下,天之骄子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一时间各色强大的法力飞舞。

澶易感觉到一只手摸进了自己衣襟里,手指在他的腹部游移,似有若无的轻碰,他从未沾染过这些情欲之事,但也曾亲手灭杀不少吸干人精气的邪修,自然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但他受制于人,只能先行观察对方的行为。

他一边用神念关注着擂台上的情况,一边低看自己衣衫下凸起的手部轮廓,他未曾发现对方的身影,料想他是用了什么可以隐身的法器亦或是功法,能够锁住自己的修为的人肯定是位大能。

“这位前辈,究竟想要对晚辈做什么?”

澶易试探性地传音,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而且他已经感觉到对方的手在揉捏自己的胸乳了。

“若是前辈想从晚辈这里得到什么可以商量,但若是想如此羞辱我,不若现身与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澶易语气带上了凛然,锋锐的剑意自心中升起,但很快被打断了,因为他感觉到太阳穴被舌头舔舐了一下,留下湿漉漉的黏腻水痕,对方还得寸进尺地去吻他的侧脸,由于法力被限制,他不得不亲手去捉住对方,然而他却没在脸上摸到任何东西。

这让他不得不躲避着台下弟子们的视线,在身体上有感觉的地方摸索,然而对方像是滑不溜手的蛇,他每次抓到的不过是对方抚摸自己后留下的酥麻感。

台下第一轮比试已经快要结束了,露出颓势的一方被长绫缠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澶易不得不将心神从骚扰他的人身上移开,转移到获胜的弟子身上,对他颔首,即便未曾露出任何笑意亦或是夸赞,点头这样的赞许已经让那个弟子满目的仰慕和激动了。

澶易却完全不能顾及下面的弟子了,他感觉自己有些奇怪,浑身开始发软发热,小腹升腾起酸胀酥麻的感觉,从未有过什么感觉的器官也发肿发胀,被揉捻着的奶头痒的抓心挠肝,他怀疑自己是被下了什么邪法。

那只手越来越放肆,他的后背也逐渐贴上了一个人,他被拢进男人的怀里,衣襟被手指勾开完全散乱了,他的举止也被限制住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为了防止被底下的弟子发现,他尽量在衣服乱了之后快速地整理好。

旁边侍座弟子的眼神让他肩背都有些僵直,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由于不能传音也不方便开口,就试图向他使眼色,但显然弟子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反而恭敬地行了个礼,更加认真地看着正在比试的弟子。

那男人似乎发现了他的举动,手段更加淫邪起来,竟是直接摸向他的屁股,一根手指顶进他的谷道,谷道窄小干涩,被强硬拓开泛起细碎的疼痛,这对于澶易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受过的重伤不计其数,但此时却难以忽视这种感觉。

他充分地掌控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从未想过此刻这种能力会变成累赘,谷道的酸胀麻痛和被东西塞进去的饱胀感强得出奇,那男人的手指很长,他感觉到顶端已经伸进他身体的深处,柔软脆弱的软肉包裹着圆润微硬的指甲,只轻轻一刮,就能引起强大的长老的颤栗。

前面的器官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澶易夹紧腿,企图让穴外的两瓣肉夹地更紧,连带着谷道也锁地更厉害了,赵轲驿动起手腕让手指噗嗤噗嗤地在其中抽插起来。

即便修仙者身体的强度和恢复能力极佳,但谷道内分泌的肠液过少还是会消减许多快感,赵轲驿使了一个小法术,让水流从指尖冒出来导入他的穴道深处。

凉凉的清水冲击着软热的肠肉,凉意似乎从那里一直蔓延到下腹,再到丹田盘桓,让澶易一阵警惕浑身发紧,作用于内里的水流让他难以反抗,借助这水流的润滑,赵轲驿的手指进入地越发轻松,收缩夹紧的肠肉将其中的水挤出来,顺着手指流出来。

澶易感觉到有水从谷道中流出来了,他浑身僵硬企图阻止水的溢出,修仙者辟谷之后脱离五谷轮回,他更是天赋异禀,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像是凡人一样排泄的日子只有短短几年,这远离了他上千年的陌生感知令他心神动摇。

水哗哗地往外流,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修长笔直的腿上满是水流过的痕迹,从大腿一直流到脚踝最后积蓄在法靴里,湿湿凉凉的不断提醒着澶易这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水。

此刻澶易的心里满是庆幸,修真界的法衣都是尘土不入水火难侵的,自然也不会被浸湿,虽然不能阻止水流在衣袍内流淌,但起码能阻止弟子们从外面看出他的异状。

他竭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和身为长老的体面,赵轲驿却不放过他,软嫩的花唇被两根手指并拢像夹子一样夹紧,其中敏感肿胀的阴蒂也鼓鼓地被挤出来,针扎般的刺痛和痒意让澶易感觉自己小腹揪成一团。

柔软的阴唇被手指揪拉着扯得长长的,像是面团一样被随意玩弄揉捏,澶易竭力压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一边发疯似的用灵力猛烈撞击自己被禁锢住的丹田,一边再度尝试着传音。

“前、前辈,澶易此处脏污,切勿触碰。”

说着感觉下面被插进两根手指,动作粗暴了许多,体内却有柔和的力量驱赶着他暴虐的灵力流回到身体各处,一边修复着他受损的丹田,澶易心中冷笑,看来对方还挺爱惜自己这副躯体的。

他从未仔细研究过的部位被人肆意玩弄,敏感到像是娇花一样颤抖,从里面吐出甜蜜的花蜜,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也让他的神智混沌起来。

赵轲驿拔出黏糊糊的手指,用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娇小的花穴上,手腕快速动作着揉搓它,澶易忍不住将腿分开,再想合拢阻止来人的侵犯却难如登天,只能颤抖着接受。

淫水在穴口越堆越多,赵轲驿伸进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几下,试了试里面的湿软程度,感觉差不多就准备开始享受正餐。

澶易感觉到自己的法衣被男人解开,有灼热硕大的一根顶在自己屁股上,从腿间插进去,柱身分开微张的花唇,碾压过花蕊一般的阴蒂,龟头顶撞到两颗饱满的囊袋上。

不能对自己下缄口令,澶易只能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事与愿违的是台下的弟子起了矛盾,需要他做裁判公正。

“长老,此人使用淬毒的暗器乃邪修行事,若非弟子机敏,早已中他的诡计,望长老为弟子做主。”

“长老明鉴,大会从未说过禁止使用暗器,弟子也从未在暗器上淬毒,上面不过是异色的金属材料罢了。”

两人各执一词,澶易面上毫无波动,看上去甚至有些冷情,他等待了一会儿才开口,看似是在思考谁说的话更有道理,其实是在压抑即将吐出口的呻吟,那淫邪的修世刚刚将肉棒插进去大半根,塞满了他的身体。

身边的侍座弟子取过那使用暗器弟子的暗器,交予澶易,澶易竭力控制住颤抖的手臂,伸出手接住暗器忍住神智的恍惚仔细观摩,确实如同那弟子所言并未淬毒。

“咳大会确实并未禁止暗器使用修仙界的手段、绝不止一般手段,认真钻研有时也有奇效,嗯但此暗器有刻意迷惑人心智的法阵,触犯了大会的条例,咳咳,按规矩惩治另一位弟子需再比试一场。”

澶易说的很慢,还用咳嗽和停顿掩盖自己的呻吟,喉咙一阵哽塞,还被赵轲驿一阵捣乱,肉棒快速有力地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将花穴顶地啪啪作响,好不容易说完了结果,澶易维持着威严的神情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那两个都有些垂头丧气的弟子,看到用暗器的弟子向另一位无声地说了一句“废物”,但这种小事他无暇顾及,只记下之后要让律堂的人加重纪律教导。

从未有过的快感宛如天劫般击中了他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都麻软至极,提不起一丝力气,只靠他的小腿麻痹僵硬地站立,他绝不允许自己在大会上摔下来,更何况是因为这种耻辱的原因。

澶易白玉一般的脸上浮现起可疑的潮红,眼尾泛起湿红的潮意,一向坚定清正的目光带上了恍惚与迷离,他眨了眨眼睛,长直的睫毛微垂,企图遮掩下自己被快感冲击到要做出的淫乱神情。

花穴出乎意料地汁水丰沛,在肉棒的反复捣弄下在穴口堆积起细密的白色细沫,穴口微微地肿起来,青涩的粉润色泽转变成艳丽的湿红,穴口被肉棒撑成圆圆的洞,紧绷着接纳更多的快感。

其他弟子都被赵轲驿修改了常识,就算看到澶易再多的淫荡之举,也感觉不到异样,在他们眼里澶易一直衣衫整洁一副高傲强大的模样,只有澶易知道自己被隐形人弄得几近崩溃。

澶易的理智一直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他在大会中竭力保持着一部分的清醒来应对各类情况,一边有沉沦进情欲的漩涡,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怎样的状态下了。

如果弟子们能看到他们敬仰的长老此刻的真实情况,恐怕要丢失所有的尊崇,也想要染指一沉沦情欲的高岭之花。

澶易薄唇抿了许久,张开的时候泛起艳丽的红色,带着微微的水润光泽,反复的高潮让他脸上的潮红迟迟不能消退,衣衫散乱着露出大半个胸膛,被玩得红肿的乳珠只被浅浅掩盖住,稍一动作就像是要露出来,又被注意到的澶易欲盖弥彰般地抓住上拉。

浑圆的臀上满是指印,错落交杂地分布着,中间掩藏着的穴眼儿湿哒哒地皱缩着,被手指按在上面揉按时又羞涩地张开,含进其中温柔地吮吸。

赵轲驿舔舐着澶易颈侧,修长的脖颈让澶易有中天鹅濒临死亡的美感,他喉结滚动着,侵略占有澶易更多气息,用力稳住他的唇攥取他的呼吸,澶易胸腔起伏着企图缓解心中的窒闷。

澶易在众多弟子面前全身都被亵玩过了,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花穴已经快要被肏坏了,完全大张着,层层叠叠的淫肉细密地包裹着肉棒,在抽出时急切地挽留,过一段时间就抽搐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淫水,在终于被灌注入精液时猛然缩紧,肉壁跳动着极限到像是要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