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轲驿阻止了他的动作,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坐起身把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撸动着,两根不同的肉棒互相磨蹭着,产生一种和自己撸截然不同的奇异快感,茎身紧贴着能清晰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温度和硬度,井奇音就算不是第一次看到赵轲驿这根粗长的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但这么对比还是显得很夸张,忍不住缩了缩小屁眼,感觉刚刚自己确实是冲动了。

肉棒顶端流出来的精水流在手掌上又被赵轲驿蹭到茎身充当润滑,手里的肉棒摩擦起来越来越轻松顺滑,动作越来越快,井奇音手臂撑着地面,忍不住抬起头发出呻吟声,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井奇音的身体在不断积累的快感中高潮了,肉棒上青筋跳动着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被赵轲驿用手掌心挡住,精液都射在赵轲驿手心里,赵轲驿让还沉浸在高潮里喘息着的井奇音恢复成蹲在他身上的姿势,井奇音蹲在那儿因为高潮之后身体无力险些蹲不稳,但是一直以来的修炼基础还是让他坚持着没摔倒。

赵轲驿就着井奇音射在他手里的精液当做润滑,手指挤进井奇音的小穴里,自己的精液被自己的小穴吃进去了,井奇音想到这儿就感觉有些变扭,他更想要小穴里面是属于赵轲驿的精液。

小穴被赵轲驿的手指不断顶弄抽插,很快就不再那么干涩,流出一些淫水,双股之间变得滑腻腻的,赵轲驿的指腹感受到穴壁的柔软和弹性,摸起来更是滑溜溜的,按压里面的敏感点的时候井奇音还会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井奇音很快被玩的受不了了,肉嘟嘟的小屁眼蠕动着想要吃更多的东西。赵轲驿享受了一会儿肠肉殷勤的挤压才把手指拔出来,带出晶亮的淫水。

井奇音对准肉棒,让肉棒在湿红敏感的穴口磨蹭了两下,湿滑的淫水差点把肉棒滑到一边,龟头顶着穴口微微凹陷,井奇音狠狠心往下蹲,肉棒一下子插进了一半,粗壮的茎身撑开紧窄的穴道,脆弱的地方被侵犯,酸胀的感觉让井奇音忍不住身体更紧张了,一时间肉棒难以再继续深入。

赵轲驿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摸,光滑紧致的肌肉手感绝佳,摸到胸前鼓起的小圆球,又软又富有弹性,硬硬的奶头顶着手掌,掐揉着把乳球随着心意变换成各种形状,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散开,井奇音轻哼着,身体酥软下来,小穴夹的也逐渐没那么紧了,肉棒继续往里深入直至完全肏到穴心。

井奇音手撑着赵轲驿精壮的胸膛,屁股抬起来让肉棒在小穴里面抽插,小屁眼噗嗤噗嗤地吃着肉棒,粗长的肉棒像是石杵一样撑开软肉把里面榨出汁水来,茎身碾压着肠壁里的敏感点,穴心的软肉被龟头顶得凹陷进去,井奇音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的小逼里,过度的快感逼的他几欲痴狂,跨在赵轲驿身体两侧的腿都微微打着颤。

井奇音的肉棒在小穴被操弄的刺激下又硬了起来,随着动作在身前一晃一晃的,顶端不时冒出一股精水,滴落在他的小腹上,肉棒顶得太深,小腹处都凸起一块,恐怖的深度有种挤压到内脏的感觉,穴眼儿里像是藏着一汪泉水,越冒越多,喷在龟头上很是舒服。

井奇音被操的高潮了好几次,肉棒都没有东西能射了,红通通的可怜巴巴地留着稀薄的精水,小穴也被干的发红发肿,股沟里由于小逼发大水看起来亮晶晶的,旁边的竹叶都粘上了他的淫水。

就这这个姿势,井奇音被操的很深,穴肉高潮的时候痉挛绞紧肉棒,刺激很激烈,赵轲驿深顶几下把精液射进了他肚子里。

井奇音扶着发软的腿站起来,被操开一个洞暂时合不上的屁眼里挤出一道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滑,井奇音连忙用手捂住了屁股,一根手指顺着滑溜溜的淫水就塞进了小穴里,索性他就直接塞了两根进去堵着不让精液继续流出来。

手指触碰到自己湿滑的穴肉,让井奇音感觉很怪异,指尖不经意还会碰到被干的发胀发肿的敏感点,让他身体一阵激灵。

今天偶然间遇到了皇上得以侍寝,还获得了宝贵的精液,可惜忘记带肛塞出来,以后要提前准备着以防万一。不过,那个皇上会从这边经过的猜测居然是真的,也不枉他在这里练剑练了许多天,井奇音在心里暗暗想到。

井奇音就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穿上凌乱的衣服,头发上还沾了几片竹叶,衣服下摆勉强遮住了他插进小穴里的手指,赵轲驿托住他的后脑勺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井奇音脸色发红地看着赵轲驿离开,才姿势变扭地回去了。

赵轲驿办完了一些事情之后,天色已经转黑了,等他回到卧房的时候,天幕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但是今晚的月色很好,月光洒落下来,夜晚的景色倒也很清晰。

在推开房门的前一刻,赵轲驿就知道里面有人,还不止一个,不过他也没有升起什么警惕的心理,整个师门都是他的后宫,每天都有好多人自荐枕席,争抢成功过后来到他的房间等他回来给他侍寝。

进去之后,果不其然,房间里的景色十分香艳,他的房间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他的师伯,一个是门派里的大师兄,还有一个是最近在外门崭露头角的弟子。

师伯坐在床上,衣衫半解,奶尖儿都快露出来了。大师兄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穿着没直白地露出一点,却轻薄的让一切都若隐若现的衣服,在灯光下眉眼越看越动人。外门弟子就站在门旁边,预估他要回来了,提前在这儿等着,打算近水楼台先得月,脖子上戴了一个狗绳,双手也用被他自己捆了个结实,拿着绳子的另一头交到赵轲驿手里。

三个人花样都不一样,容貌气质上更是各有千秋,但对于赵轲驿确是一样的渴求。赵轲驿拽着手里的狗绳,把外门弟子一并拉到床上,外门弟子的衣服是花了心思的,能勾勒出他的身形,屁股那儿开了一个大缝,屁眼儿里塞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随着肠肉的蠕动轻轻晃动着。

外门弟子摆出跪趴的姿势,就像一直正在发情准备交配的狗一样,赵轲驿撸了一把他装进去的狗尾巴,才拉着往外拔,肠肉挤压着尾巴,微微用力把尾巴从屁眼儿里拽出来,拉出一串淫水,随意地扔在一边,小穴张合着对赵轲驿做出邀请,湿红的肠肉在肛口若隐若现。

赵轲驿的衣服被爬过来的师伯脱掉了,肉棒被钻到下面的师伯舔吸的硬邦邦的,高高的挺立着,师伯吃着肉棒,有些沉迷,把肉棒舔的满是口水。大师兄也趁着机会走过来,搂住赵轲驿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舌头舔着他的唇瓣,柔软的唇相互厮磨含弄,舌头交缠着,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亲吻地啧啧作响,敏感的上颚被挑逗着。

原本近水楼台抢占先机的外门师弟正撅着挺翘的屁股打算被肏的时候,等了一会儿,发现赵轲驿被其他两个人占住了,而自己被冷落了。

他把屁股往后拱了拱,把圆软的屁股送到赵轲驿的手心里,赵轲驿顺势揉捏起软弹的臀肉,像是揉面团一样随心所欲地捏成各种形状,臀肉带动拉扯着臀缝里的小穴,穴口张开一道小缝又被夹紧,瘙痒从穴心里蔓延开来。

屁股又被赵轲驿时不时拍两下,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白皙的臀瓣上满是淫靡的指印。外门弟子不甘寂寞地淫叫起来,“嗯哼皇上,骚穴好痒,好想被大肉棒肏”

师伯本来被赵轲驿的肉棒捅的喉咙都痛了,嘴大张着积蓄的口水包不住从嘴角流出来,舌头摩擦地发麻,本来都吃不动肉棒了,被外门弟子一激,又卖力地吮吸了一下龟头,赵轲驿被吸的倒抽一口气,肉棒又涨大一圈顶到师伯喉咙深处,师伯被噎的脸色发红,往后退了一些,肉棒吐出来了,在一边咳了几声,赵轲驿给他拍了拍后背帮他顺气。

不过这对师伯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他自己私底下为了苦练口活,被假道具捅的反胃了许多回,能被赵轲驿怜惜一下也不错。外门弟子手向后伸握住湿漉漉的肉棒撸动几下,把屁眼凑到肉棒上,屁股往后撅,让小穴把肉棒吞进去。

外门弟子脖子上系的狗绳也被赵轲驿拽在手里,一边挺腰干他的骚穴,一边拽着绳子让外门弟子控制不住往后仰,屁股里的淫水被干的很响亮,外门弟子的呻吟声也十分淫媚。

赵轲驿干着外门弟子,还嘬着大师兄红艳的奶尖,手指插着师伯的屁眼儿,在把外门弟子肏的浑身瘫软,高潮抽搐不停的时候把精液射给了他。

然后把师伯本就松垮的衣服扒下一大半,肩头和胸口裸露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也光裸着往上露出肥软的屁股,衣服堆积在腰间,把他按在床上肏的腰肢酸软,淫叫声都沙哑的不行,躺在床上肢体横陈,屁眼里流着浓精。

而大师兄穿着的那声薄纱被三两下撕开,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坐在桌子上,大张着双腿环绕着赵轲驿的腰,桌子随着抽插的动作吱呀吱呀地响起来,听起来都像是要摇散架了,大师兄觉得自己的骨头架子也快被肏散架了,在肠肉的痉挛里,精液才被满满地射了进去。

第139章 五、眼盲仙人梦中被催眠成小倌在南风馆被当众玩弄到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国庆节快乐!!!

感谢大家的支持~

晚安宝贝们

以下正文:

一股风从窗外飘进,骆柏慈正在修炼之中,敏感的察觉到,头偏了偏转向窗子,眼睛无神空洞。他生来目盲,只能看到模糊的光,转向窗户后有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察觉到并未有异常后,骆柏慈又静守灵台打算再次修炼,却升起一股睡意,仙人甚少需要睡眠,他却不想抵抗这股睡意,随之褪去外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赵轲驿站在床边,看着已经在熟睡之中的骆柏慈,眼睑阖上遮去了那一双盲眼,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下显出一片阴影,突然淡色的柔软薄唇抿起,眉头微微蹙着好似梦见了什么。

他所梦之事赵轲驿知晓,毕竟全然是他一手安排的,赵轲驿嘴角微翘,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躺在骆柏慈身边,梦的背景已经差不多构建完了,正戏该开始了

南风馆新来了一个小倌,这没什么值得稀奇的,让人啧舌的是这个小倌的美貌出尘,有见过的人描述就像是仙人一样,这话让听众们觉得他在吹牛才说的这么夸张,又忍不住感到好奇。

又说到这个人是个瞎子,据传是是天生的一般看不出来,仔细看才能看出他眼睛被一层白蒙蒙的覆盖着,却不显得可怖,而是惋惜感慨。

就算再姿容出众,没有势力护着,沦落到南风馆里做个小倌也是够可怜的,况且还是个瞎子,更加难以独自生活。原本因为长相被老鸨重视,打算调教好出高价当个招牌,结果被一个大势力的公子包下了,首次调教开苞都由这公子亲自来,还要求在其他客人的面调教,老鸨心中由怒转喜,这不是妥妥的吸引客人吗。

到了当众开苞这一日,南风馆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前来观看的人。骆柏慈感受到自己手腕也脚腕被绳子束缚住,眼前依旧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老鸨在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了,目盲之人其他感官更为敏锐,骆柏慈能够清晰地听到周边的人对他容貌身体的讨论和肆意的大笑声,纵使看不到,那灼热的目光骆柏慈感到如芒在背。

骆柏慈不知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赵轲驿却看得一清二楚,虽是要调教,但他此刻身上穿的却不显得暴露,穿着一身白色锦衣,上面绣着银色的云纹,气质看上去愈发出尘,像是在此境地下沦落红尘的仙人一般。

衣裳掩盖下纤细白皙的手腕脚腕被红绳系着,只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痕迹,从手腕被牵引出来挂在空中。眼前也被一块布系着遮住盲眼,只露出挺直的鼻子和淡色精致的薄唇,没什么神情,宛如玉雕一般。

细看他的胸膛起伏的却有些快,脸上也隐隐浮现潮红,早在半个时辰前,他就被喂下了助兴的药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效力越发明显,难以被遏制,强忍着夹紧双腿交缠的欲望,薄唇又抿紧了些。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模糊间看得出是一个人,南风馆里到处是甜腻的脂粉香气,这个人凑近他的时候,却有一股清浅的香气传来,这个人站在他身边不再离开,眼神投注到她身上,骆柏慈知道他就是老鸨说要自己好好伺候的公子。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他的脸颊,骆柏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犹豫了一下,有些生疏地蹭了蹭,就像是小猫小狗一样。他听到男人的笑声,听起来很年轻,男人笑着说:“我是赵轲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