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轲驿看着人鱼推给他的一整条大鱼,明显是人鱼刚刚捕猎捕回来的,鱼眼涣散无神、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膜,伤口还在水中逸散着红色的血液,让他吃未曾经过处理的生食对他来说来说太过为难了。
利瓦伊龇起锋利的牙齿,嘴里发出赵轲驿听不懂的叫声,但声音里的暴躁显而易见,他尖利的指尖闪烁着寒光,轻而易举地就能将赵轲驿的喉咙撕裂。
“别生气。”
赵轲驿露出温柔的笑容,利瓦伊也听不懂他的话,却能体会到这个人类语气里的温和安抚,他垂下头,用指尖快速划过大鱼的身体,将那层鱼皮剥下来,取下里面最鲜嫩的那块肉,用爪子划成薄薄的鱼片放在干净的贝壳上推给赵轲驿。
赵轲驿尝了一片鱼片,里面的油脂很足、入口即化,充满了新鲜的甘甜鲜美,这是人鱼最喜欢吃的一种鱼,只有一处地方有,利瓦伊特地去那片海域找的。
赵轲驿将人鱼给他的那一大块鱼肉都吃完,人鱼看了一眼他的肚子,确保他养的人类已经饱了,才快速地解决了剩下的鱼,锋利的牙齿撕咬着生冷的鱼,毫不费力地将其吞咽下肚,野兽般的血腥野性令人胆寒。
解决完了食物问题,就该进入繁衍后代的环节了,但利瓦伊的欲望却像是消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暴躁情绪,让他忍不住想要出去厮杀一番,但比杀戮更吸引他的确是眼前的人类。
人鱼虽然暴躁易怒,却不会对自己认定的伴侣发泄情绪,所以这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在赵轲驿身上就转变为极强的占有欲,利瓦伊抱着赵轲驿的上身,宽大华丽的鱼尾紧紧缠绕着赵轲驿的身体,长长的冰冷的舌头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不断舔舐,简直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滑腻冰凉的舌头在温热的肌肤上舔舐过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皮肤上不受控制地冒起浅浅的一层疙瘩,赵轲驿温柔地抚摸着利瓦伊鱼尾上坚硬光滑的鳞片,蓝色鳞片上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利瓦伊的身体熟稔地掀开尾部那块特殊的鳞片,将粉嫩脆弱的泄殖腔暴露出来。赵轲驿知道他的意思,将修长的手指在微微外翻肿起的穴口打圈,那里已经泛起湿黏黏的淫水了。
由于这些天频繁的交尾,穴道里还很松软,手指轻易地进入了一根,伸进去一半就摸到了里面跃跃欲试要探出头的肉棒顶端。
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敏感的龟头,利瓦伊摆动了两下鱼尾,显然是开始情动了,赵轲驿笑了笑,用手指将利瓦伊冒出来的肉棒又按回去,继续探索泄殖腔的深处。
雄性转化后不久的穴道依旧很细窄,紧紧地绞着赵轲驿的手指,肉壁不断收缩,熟悉的湿濡冰凉的感觉吸引着人探索更多,敏感至极的内腔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原本内陷的小孔微微向外凸出,硬度好像也变高了一些,利瓦伊尾巴上的肌肉下意识地蜷紧,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利瓦伊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深蓝色的瞳孔猛然扩张了一瞬。
繁衍成功了!这个人类让他怀上了小人鱼。
意识到这一点的利瓦伊心中升起激动,兴奋地用舌头不停舔着赵轲驿的脸,简直像是一条性格过于活泼的狗狗。
怀孕最初的一周,为了保护正在孕育中的小人鱼,母体的欲望会压制一半,身体上不可抑制的虚弱促使了利瓦伊心理上的暴躁,他缠着赵轲驿,几乎把整只鱼都贴在他身上,滑腻冰冷的鳞片日夜在赵轲驿的腿上腰间摩挲。
出去狩猎的时间也缩短了近乎一倍,利瓦伊出去大杀特杀一番发泄自己的暴躁,再拎着猎物带着一身冰冷血腥的气息回来,然后飞快地游回禁锢着人类的地方,将其搂进自己怀里,充满占有欲地舔吻。
赵轲驿在这段时间对利瓦伊关怀备至,为了让利瓦伊的情绪更加稳定,他一般不会做出试图出门的行为,确保利瓦伊捕猎回来的第一眼就能看见他,尽管听不懂对方的语言,说话的语气也一直很温柔,这也安抚了利瓦伊的暴躁情绪。
孕期反应的另一个方面就是利瓦伊胸口开始发胀,本就像是大块面包一样的健硕胸肌胀的更大了,奶子的顶端更圆更翘了,连乳晕都扩大了一圈,赵轲驿将脸埋在里面的时候都感觉更软更窒息了。
乳头总会隐约发痒,奶子胀胀的,乳头甚至不用刺激就一直凸挺着,硬得发疼,为了缓解这种感觉,赵轲驿每天都会给利瓦伊的胸口坐按摩。
用手掌将奶子揉按成各种形状,直到苍白的肌肤开始发红,指头掐着奶子将乳尖高高堆起来,赵轲驿含着它温柔地爱抚,柔软的舌头裹着硬挺勃起的乳粒摩擦,到最后颜色都会由偏透明的浅红转成艳丽的红色,在人鱼健美强大的身体上格外淫靡显眼。
随着怀孕初期过去,母体的性激素直线上升,对于伴侣的渴求无限放大,利瓦伊泄殖腔里的水好像流不尽一样,总是湿淋淋的,赵轲驿睡觉醒来后手指已经塞了进去,几乎大半个手掌都被穴道吞没,指腹由于被泡了太久都皱巴巴的。
利瓦伊看到赵轲驿一睁眼,就翻身埋首到他胯下用饱满肥厚的乳肉夹住粗壮的茎身,再用薄唇含住硕大的龟头,细长灵活的舌尖钻进马眼里寻求更多的精液,呼吸间都是赵轲驿的气息,身体能感受到肉棒上环绕的青筋在跳动着。
细长的性器已经从泄殖腔中冒了出来,肉粉色的龟头在赵轲驿的亵玩下不停流水,身体内部转化成注重生育的雄性人鱼,在做爱的时间上会大大缩短,更多的性快感会转移到泄殖腔中。
赵轲驿将利瓦伊的肉棒握在手心里上下撸动着,利瓦伊宽大美丽的鱼尾不断拍打着地面,脊背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类人的尖利十指也蜷缩着,蹼状的皮膜完全收束起来,如果忽略覆盖在上面的细小的蓝色鳞片,看起来和人类的手差别不大。
“呃唔哼!”
利瓦伊在赵轲驿手中颤抖着射精了,乳白色的液体流到赵轲驿手上,赵轲驿抚摸着他的后背,利瓦伊挺着腰让赵轲驿更顺利地将手指探进穴口抽插,手指拓开紧窄的穴口,嫩软的淫肉收缩着渴求着赵轲驿的进入。
利瓦伊嘴里发出催促的叫声,赵轲驿按住他的手掌,十指相扣,将肉棒插进了泄殖腔内,粗长的肉棒强硬顶进了利瓦伊的生殖宫内,已经有了形状的卵被顶地在其中晃动,利瓦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
泄殖腔的穴口被肉棒绷成圆圆的洞,鱼尾上的鳞片由于刺激微微炸开,冰凉湿濡的洞口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深海,冷血动物的体温被灼热的肉棒温暖了些许,尽管被插入了许多次,利瓦伊还是觉得小腹被烫得阵阵紧缩。
人鱼的声音一直被传说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神秘幽远的歌声像是锁链一样会拽着听到的人一直陷入最深最深的海底,利瓦伊现在的声音却只能勾起赵轲驿的性欲,纵使破碎中带着嘶哑,仍旧不减其中的力量感和独属于人鱼的诱惑。
泄殖腔中的软肉被过分粗大的肉棒挤地外翻,快速肏干着的肉棒捣弄出缠绵黏腻的水声,利瓦伊感觉胸口很胀,压着赵轲驿的头将其埋在自己胸口,大颗的乳头挤压着嘴唇被含进口中吮吸,利瓦伊深蓝色的深邃瞳孔都有些失神,腹中的小人鱼在汲取着他的力量,不断冲击的快感也让他浑身发软。
深海捕食者的本性还是让他很快提起了力量,主动地迎合起赵轲驿的动作,低沉性感的嗓音满是欢愉,情欲带来干渴的错觉,让他带着赵轲驿进入了海水中。
熟悉的海水抚慰了他的身体,海浪也温柔地冲刷过他的鳞片,颊边的鳃开合着汲取海面上上浮的水汽,鱼群捕捉到人鱼的气息都畏惧地躲得远远的。
蛋人鱼的体液对其他海洋生物来说好处很大,有被本能驱使的小鱼凑过来,鱼嘴一张一合,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附近吞吐着带有利瓦伊淫液的海水,深陷发情的利瓦伊懒得去管这些不知死活的小鱼,紧紧抱住赵轲驿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于是有更多的鱼被吸引过来,围绕着他们游动,在海水中荡漾起一阵阵水波,交尾的身影渐渐被鱼群笼罩,如果有人看见,估计大陆上会再多一个奇异的传说。
利瓦伊达到了高潮,鱼尾绷紧,淫肉痉挛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鱼群涌动地更激烈了,有脑子不清醒的鱼想要钻进去,被利瓦伊用利爪抓住直接攥碎了,顿时那一片就空了下来,过了一阵又慢慢有鱼游过来补充满。
赵轲驿舔弄着他的唇舌,带着他缠绵温柔地亲吻,发丝飘散在海水中像是海草般轻柔地飘荡,利瓦伊喉咙饥渴地要命,收缩着渴求赵轲驿的血液。
吻变得越发激烈起来,利瓦伊尖利的犬齿无意间划破了赵轲驿的唇舌,些许的刺痛让爱欲再次上涨。
有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涌了出来,利瓦伊急切地舔舐吮吸,腥甜的血液抚慰着他孕期过分暴躁的情绪,带给他满足感。
利瓦伊的唾液有止血疗伤的作用,缠吻了一会儿伤口就不再流血了,赵轲驿厥故意咬破自己舌尖去勾引他更深地渴求自己。
利瓦伊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泄殖腔还在颤抖着,湿漉漉的精水从他缩在内壁里的肉棒中淌出来,抽插间还有被阳光晒得微暖的海水涌进穴口,赵轲驿低下头透过波光粼粼的海面就能看到利瓦伊美丽到震撼的蓝色鱼尾在轻缓地摇动。
利瓦伊的身体渴求着赵轲驿的精液,赵轲驿在他淫肉的收缩下,将肉棒深深顶进泄殖腔深处,全然射进孕育着卵的生殖宫内,利瓦伊的小腹似乎慢慢变大了一些。
在赵轲驿精液持续的灌溉下,利瓦伊的小腹一日大过一日,从身体的反馈来说,人鱼卵的发育情况很好,利瓦伊一开始接近赵轲驿只是为了繁衍,但渐渐鼓起来的小腹反而阻碍了他和赵轲驿亲近,好几次赵轲驿都看见他想要直接剖开自己的小腹把卵取出来。
赵轲驿深知利瓦伊孕期无比地黏人,安抚着他放弃剖开小腹这个想法,再三和他保证自己不会逃跑会陪着他生下人鱼宝宝,还多玩了几种花样让利瓦伊相信孕肚不会影响他们的欢好。
利瓦伊的发情期本来早就过去了,孕期加长加重了他的发情,无数次的日夜缠绵,让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充足的精液让人鱼卵的营养过于充足,这加速了利瓦伊的怀孕时间。
在赵轲驿将精液又射进了利瓦伊的生殖腔内之后,利瓦伊的小腹一阵阵缩紧,突如其来的阵痛让他明白要开始产卵了,赵轲驿把他带到早已布置好的产床上,利瓦伊挣动着鱼尾,忍耐着生产的痛楚,赵轲驿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鱼尾,嘴里低声发出他学会的哄人鱼的小调。
人鱼卵并不算很大,但是泄殖腔过于窄小,就显得生产极为艰难痛苦,利瓦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泄殖腔的穴口一张一缩地慢慢张大,有半透明的卵状轮廓显露出来,又在穴口的吞吐间缩回一部分,来来回回挣扎了许久。
纵使是强大的利瓦伊也难以忍受这种无力,他从不畏惧痛苦,利瓦伊用力缩紧腹部的肌肉试图将卵排出来,却成效不大,从穴口挤出来的淫水都将鱼尾淌湿了,卵才排出来一小半。
在整个头冒出来之后,后面的进度就快多了,赵轲驿看着肉红色的褶皱一缩一缩地推挤着半透明的人鱼卵,在排到最粗的那部分时,利瓦伊苍白的脸都要变形了,几乎要撕裂的穴口在排出那一截后又缓慢地回缩,整颗卵排出来的时候,利瓦伊都快要虚脱了,穴口中接着溢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