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的情况显然不一样,昭高帝对着好似永远也看不完的奏折快要崩溃了,身体心理的双重折磨,让他肝火愈发旺盛,这时还有这种充数的奏折出现显然是拍到马腿上了。
昭高帝用手捏了捏眉心,压抑住过于急躁的情绪,他下令臣子以后呈交上来的奏折都需简洁明了,否则轻则扣俸禄重则贬官。
作为拥有实权的帝王,朝廷上处于君强臣弱的状况,昭高帝说的话从不允许质疑,而事实证明,他总是对的,在某些人眼里,他是暴君,但没有人会说他是昏君。
“噗嗤噗嗤”
身体间的碰撞交缠还在继续,赵轲驿坐在软垫上,昭高帝坐在他胯上,被插了很久了屁眼儿周围红肿了一圈,像是一朵盛开的艳丽肉花,抽插间带出其中丰沛的淫水,流到软垫上,将其洇湿了大片,赵轲驿怀疑一拧都能挤出淫水来,淫靡暧昧的气味儿在殿中难以挥散。
“呃啊!”
昭高帝受不了这么迅猛的顶弄,龙袍下身从肉棒到屁眼儿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肉棒一直露在外面跟着身体摇晃,后穴的刺激让昭高帝身体一僵,穴中的软肉不停地收缩痉挛,肉棒上青筋跳动,从顶端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昭高帝身强体壮,纵使已经被操射了许多次,赵轲驿顶弄几下屁眼儿刺激一下,他的肉棒又会颤颤巍巍地硬起来,茎身都红通通的,恐怕天下人都不知这珍贵的龙精此刻流满了软垫和地面。
射的太多,昭高帝感觉自己小腹一阵阵抽缩发酸,穴心一直被长长的肉棒顶着,平坦紧实的小腹也被顶出龟头的形状,过于粗长的尺寸让昭高帝感觉气道都被阻塞住了,呼吸声越发粗重。
膀胱被赵轲驿刻意地去顶弄,产生一种下坠般的痛意,顶重了还有些刺痛,但昭高帝对于疼痛的耐受度很高,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最让他难以忍耐的是汹涌而来的尿意,尿道里随时都像有尿液要喷射出来,却被硬着的肉棒阻拦,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
催眠让昭高帝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因为什么原因,至归结于可能是风寒了,所以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在赵轲驿坏心眼地抵着膀胱处摩擦顶撞的时候,昭高帝大声淫叫着射了出来,紧随着稀薄精液喷出来的是大股大股淡黄色的尿液,软垫和地上的地毯已经全被淋湿了。
痉挛收紧的屁眼儿夹得赵轲驿下腹一紧,重重肏干几下将精液射了进去,有力的精液击打在柔软的内壁上,被深深灌注在身体内部,死死堵在里面。
昭高帝刚刚发出了那一身淫叫并未压抑着声音,旁边的太监听得清清楚楚,甚至传到宫外守着的侍卫宫女耳朵里。
催眠让他们并未朝暧昧的方向联想,只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将头低得更低,等待着殿中人的吩咐,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不少人都加紧了腿。
“大、大伴,将这里清哈清理一下。”
他低声应诺,殿外的宫人入流水一般涌进来,清理更换了东西之后后有序地退出去,有一个宫女胆子比较大,她偷偷抬起眼看向帝王所处的方向。
昭高帝此时表情仍是威严的,只是情欲的气息难以掩藏,胸口被剪出的两个大洞,奶子从里面露出来,挂着乳环的奶头又肿了一大圈,上面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愈发深邃神秘。
昭高帝站在那里双腿微微分开,脊背站的笔直,腰间却有一双大手扶着,如若不是有赵轲驿支撑,腿软的要命的昭高帝肯定是站不住的,他就像是昭高帝的影子一样,紧紧靠在昭高帝身后,一直保持着身体连接的姿势。
在昭高帝将目光移向她之前,宫女像是被烫到一样骤然缩回视线,把头低得更低,她并未理解这幅景象是多么惊世骇俗,但却永远被她深深记住。
昭高帝合上最后一本奏折,闭上有些酸涩的眼睛,向后靠在赵轲驿怀里,赵轲驿轻轻地吻在他的肩头,昭高帝下身已经一塌糊涂了,轻缓的插弄让昭高帝低低地呻吟着,他已经精疲力尽了,靠在赵轲驿怀里慢慢昏睡过去,屁眼儿里却还在不停流着水。
赵轲驿将他抱起来用早已备好的热水为他清洗身体,然后再将他送回寝宫,在这一路上,所有宫人视若无睹,仿佛没看见自己侍奉的皇帝这么一副淫乱的样子被男人搂在怀里。
昭高帝沉沉地睡过去,睡觉的时候屁股里还插着赵轲驿的肉棒,里面射进去的精液被肉棒牢牢堵住,过于充实的肠道让昭高帝就算在睡梦中还会发出低低的呻吟。
第116章 二十七、双性寡夫重金求子/被应聘的闲汉操到高潮不止孕肚难平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啊我太废了,一整天就写了一章,后面脑洞扩散太多但是太累了,俺就缩写了一部分(对手指)
最后谢谢宝贝们的礼物和票票还有评论!!!笔芯
以下正文:
“你是来应聘什么差事的?”
管事斜睨了一眼一身粗布短打的赵轲驿,估摸着他是来干粗活的。
“我是来给夫人送孩子的。”
赵轲驿没有一点害臊,当着其他应聘职务的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说。
管事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急的要捂住赵轲驿的嘴,虽然夫人重金求子这事儿告示已经私下发出去了,但是毕竟还是个隐晦的不好在表面说出来的事,没有指名道姓是哪家,之前来的人都是偷偷摸摸找他的,哪有直接混在应聘粗活儿的下人里的。
不过管事态度还是端正了许多,他看着赵轲驿身形高大,虽然有些混不吝的样子,但是长得俊俏、手臂大腿肌肉紧实,下面那地方都是鼓鼓囊囊资本雄厚的样子,说不定就能得了夫人青眼,可不能让他在夫人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户籍簿给我。”赵轲驿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户籍交给管事。
“噢噢,本地人,嗯?!赵轲驿?”
管事翻开户籍看赵轲驿的信息,赵轲驿就是户主,整个户籍簿上就他一个人的名字,很是显眼。
管事觉得这个名字耳熟的很,想了一会儿,灵光一闪想起来这不是街头很有名气的闲汉赵大吗?
他虽然不到处惹事,但是总在街上逛荡闲逛,偏偏有些武艺在身,没人敢惹他,倒也有几个汉子敬服他,只不过他不乐意别人跟着,才一直一个人。
“那你跟我来吧。”
管事想了想还是由夫人定夺,他一挥手臂,招呼着赵轲驿和他走,赵轲驿给身后应聘的男人们一个得意的眼神,跟着管事走了。
“夫人,人带到了。”
管事向着上面发饰衣着古板庄重但依旧压不住年轻风情的寡夫弯腰行了个礼,赵轲驿也学着管事给夫人行了个大差不差的礼。
坐在大厅前的夫人只在管事把人带来之后短暂地“嗯”了一声,拿着管事交过去的户籍簿翻了一下,之后的时间赵轲驿就感觉夫人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逡巡,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管事走了有一阵,赵轲驿也抬起头和夫人对视,脸上挂着风流闲适的笑意,眼中的侵略性却像是烫了新寡的夫人一下,让他缩回了视线,耳根带上不经意的羞红。
“我看你的体格和能力,也能找到一份上生计,那为什么”
夫人摆出当家人的架子还是很唬人的,只是问到最后还是没将未尽的话说出口,此种情状在赵轲驿眼里俱是不一样的韵味和风情,故作成熟却总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出的一丝青涩格外动人心弦。
“夫人,小人这就在靠自己的身体找一份好活计干呐”赵轲驿笑的很温和,眼睛里满是笑意,却无端透露出一丝痞气。
“而且小人牙口不好,府外的饭食太粗糙的,听闻夫人这里有软和饭吃,这才慕名而来。”
夫人在闺中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聪敏,在嫁给病痨丈夫又很快丧夫这段时间遭受了不少流言蜚语,在这些以前从未听闻过的事上有了些了解,心念急转间就明白了赵轲驿话语中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