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轲驿不顾肠肉的挽留拔出手指,拽住栾季同的腿弯让他的下身抵住自己的胯下,赵轲驿的胯下赫然是两根一上一下狰狞挺立着的肉棒,一根就足以插的穴道满满当当的了,更何况这样的尺寸有两根。

栾季同迷蒙间睁眼看到身前男人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心中升起畏惧,但肠肉却异常反态地升起难耐的渴望,栾季同低咒一声,直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神异的事件根本没用反抗之力,反抗也只是无用功,不如躺下来接受这场性爱。

这么劝慰自己栾季同心里就好受多了,他顺从地紧紧环绕住赵轲驿的腰,让其中一根肉棒顶住自己的屁眼,主动地凑近让穴口吞进龟头,穴口的褶皱被肉棒撑开,惯例被挤到外翻,栾季同咬牙继续让肉棒深入,赵轲驿笑眯眯地看着他努力地动作,温和的样子和冰冷的蛇形截然不同,看起来更像是狡猾的狐狸。

栾季同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穴腔里被塞满的饱胀的感觉陌生又满足,吞了一半他就喘着气腰软塌塌的动弹不了了,生理性的流着眼泪,他用手背胡乱的擦去泪水,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受刺激哭出来,真是丢人。

饱满有力的肌肉此刻更像是漂亮有型的摆设,被人抚弄着亵玩,赵轲驿托住他的脸颊,用舌头舐去他眼尾的泪珠,栾季同的心砰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不得不说这个淫蛇的人形虽然是个男的,但居然完美贴合了他的审美,他仿佛被诱惑般地偏移了脸,把唇与赵轲驿的唇贴在一起缠绵起来。

赵轲驿轻而易举地托起他的腰腹,往前一送,那根肉棒就完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敏感脆弱的穴心就顺势被重重一顶,栾季同感觉自己身体一下子全麻了。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接吻的姿势操弄起来,赵轲驿的腰腹有力地动作着,肉棒快速地在屁眼里抽插,另一根粗大的肉棒被插进流入许多淫水的臀缝里,被饱满的臀肉夹着不停摩擦。

栾季同的身体随着肏干的动作晃动着,巨大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刷着他的脑海,胸肌也随之晃荡起来,被吃到红肿的乳尖一抖一抖的。栾季同叫地嗓子都哑了,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叫地这么骚,呻吟声大地简直要整片林子都听到。

肉棒被密密匝匝的肠肉包裹着,宛如陷入了泥淖,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每一次抽出都近乎完全拔出,在肠肉纠缠着不愿松开时,又快速挺入,戳弄敏感的地带,爽地栾季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穴眼儿里像是发了大水,交合的地方满是淫水,流地臀缝里愈发黏腻,两根肉棒抽插的声音堪称响亮,咕滋咕滋的水声很久都未停歇。

在这样激烈又快速的操弄中,栾季同很快就被肏到高潮了,肠肉拼命地绞紧肉棒,不让它抽出去,享受着被插地满满的感觉,淫肉哆嗦着蠕动,穴心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栾季同脑海一片空白,电流般的快感流窜过他的身体,酥麻倦怠的感觉让他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但这由不得他,这次性爱还远远没有到尾声,赵轲驿快速地抽插着湿濡的穴道,把栾季同翻过身跪趴着撅起屁股,然后抽出这根肉棒,换了另一根操进去,两根肉棒有着细微的差别,现在插进去的这根没有之前的硬,但是更加的长,顶端有着微微弯起的弧度,肏的栾季同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啊哼呃!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好老公饶了我!爽死了、屁股要被捅穿了啊啊”栾季同嘴里胡乱地说着淫词浪语,声音是越发骚了,强奸变成合奸,大块的肌肉此刻就像是摆设,整个人软塌塌地任由摆弄。

直到赵轲驿把两根肉棒并在一起打算一起插进去时,栾季同才有些慌了神,手脚并用往前爬打算脱离赵轲驿的操弄,挺翘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屁眼儿大张着从里面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腰部的凹陷无比诱人,才爬了一点儿,就被赵轲驿握着腰拽回来,胯一挺,两根肉棒就强硬地撑开穴口插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栾季同潮红的脸色有些发白,但穴口虽然被撑的发胀发白,紧紧绷着,但居然没有裂开流血,赵轲驿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有催情和修复的作用,他更喜欢让双方都愉悦的性爱,痛意顶多是做爱中的一点调味剂。

让栾季同适应了一会儿,赵轲驿才继续往里插,栾季同虽然感觉还是胀的要命,但已经有些接受了,屁眼深处甚至有些发痒,直到肉棒完全操进去,栾季同才松了一口气。小腹凸起两个龟头的形状,内脏都好像被插进来的肉棒挤压到了,撑地他有些反胃。

赵轲驿则感觉自己的两根肉棒贴在一起,被湿润滑腻的肠肉一起挤压收缩的感觉很是奇妙,每一次抽插都给他带来双倍的快感,栾季同也被肏地神志不清,像是发情的野兽沉沦在情欲里不可自拔。

被翻来覆去操弄了许久,栾季同浑身酸痛,倦怠和高潮后的满足让他昏昏欲睡,若不是赵轲驿的补充,过度的高潮现在已经让他脱水了,两根肉棒射出来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溢满了他的肠道,抽插中被挤出来流到地面上,又被新的所覆盖。

栾季同的屁眼像是大张着的艳丽肉花,里面的精液不断地流着,他的身体也不难再享受从前那样,已经被情欲的气息从内到外洗礼了一遍,向淫蛇的献祭已经成功,他成为了蛇的新娘。

栾季同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穴道里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穴口由于动情有些充血肿胀,裤裆里射满了已经冰冷的精液内裤后面也被淫水浸透了,甚至有一部分被他的臀缝夹着含进了肉穴里。

果然是梦吗?

他有些茫然,撑着发软的腿起了床,屁眼忍不住缩了缩,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似乎还未退去,他想就当做一个梦境过去了,但不管干什么事情脑子里总会浮现自己在睡梦中与蛇抵死缠绵的画面,在晚上睡觉前,他心里有些隐晦的期盼。

不知何时他陷入了睡梦中,当看见那条熟悉的黑蛇时,他再次沉沦了进去,在梦中继续作为蛇的新娘,完成他作为新娘的职责。

第110章 二十一、古板夫子自慰指奸让学生画春宫图/人体作画/被肏到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真是大的飞跃!我居然能写这么多!求夸夸哈哈

征求一下大家意见

是一章写多点好,还是写的少点但是更显更频繁点好嘞

我的事都忙完啦,最近没事了,可以多多码字了?( ,ω, )?

以下正文:

“站起来。”颜意远慢慢走到头低垂着显然在犯困的赵轲驿面前,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是,夫子。学生并非有意,还请夫子原谅。”

赵轲驿像是惊醒过来,一下子站起身,他要比颜意远要高半个头,此刻站起来颜意远只能抬头看着他。

颜意远是个瘦弱的书生,中了举人当了一两年官,但之后因生病体弱只得回乡当了私塾夫子,以他的学识教出的学生也都十分优秀,赵轲驿家贫本应念不起书,是他爱才又怜惜赵轲驿的身世才减免了他的束脩收了他做学生。

两人站在一起,赵轲驿的身形几乎完全拢住了他,远远看上去堪称一对璧人。颜意远貌若好女,性格却称得上严厉,所以私塾里的学生都很畏惧他,只有赵轲驿对他满是孺慕之心,在他生病的时候总是去看望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久而久之师生情谊愈发浓厚。

见赵轲驿眼下带着厚重的青黑,显然是许久晚上不曾好好入眠了,眼中满是倦意,但脸上都是愧疚不安的神态,一副不敢直视他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知错了。

“站到清醒了,就坐下吧。”

赵轲驿是颜意远极为看重的学生,他在学业上一向刻苦,为人也谦虚温和,看他认错态度诚恳,颜意远就有些心软,语气缓和了下来。

这话一出就吸引了其他学生的视线,以颜意远严厉的性子,要是他们在课上打瞌睡,惩罚可远远不止这些,说不定还要打手板喊家长呢,不过他们也知道赵轲驿一向受夫子偏爱,赵轲驿又和大家玩的好,就嘀咕几句不再注意了。

但赵轲驿这节课都并未坐下去,像是赎罪一般,固执地站着,眼睛紧紧盯着颜意远,看向他的眼神里依旧带着些许愧疚之意,颜意远讲课时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想着等下学后看看他和他谈谈吧,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影响了他的学业就不妙了。

没想到他刚宣布下学,还喊住赵轲驿,他就被其他学生簇拥着走远了,颜意远只得另行打算,远远看着那些学生带着满脸灿烂的笑容,姿势有点偷偷摸摸的,貌似从赵轲驿手里接过了一本小册子,颜意远起了疑心,他也教过不少学生了,这册子大小可和一般的书本不太一样。

颜意远早知赵轲驿家住何处,赵轲驿家中一贫如洗,见到便知没什么财物,小偷也懒得上门偷窃,所以此刻门也没锁,颜意远也没想到,轻轻一推便进屋了。

书桌上摆着一堆书,堆叠的很整齐,桌面上散乱的放着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字,应是他上次布置下去的文章,颜意远走过去打算看一看他课业上是否有了进步,拿起细细地翻阅起来,看到精彩之处眼角带上几分笑意,准备等赵轲驿回来后和他好好讨论一下。

在放下文章时余光不经意看见旁边那堆书中似乎歪歪斜斜地夹着一本册子。颜意远想到下学时学生们从赵轲驿手里拿过去的那册子,伸手把那本小册子抽了出来,册子上空白一片,没有什么字和图画,只有等人翻开一看,才知其中暗藏玄机。

颜意远看到里面入眼便是男女抑或是男男女女间形态暧昧的交叠缠绵在一起,他随便翻了几页看了几眼,还不曾细看便满脸赤红,心中羞恼与怒火交织,最得意看中的弟子课上昏昏欲睡的原因看来就在此处了,沉迷此情欲之事,真是罔顾前途不堪造就。

等颜意远从这复杂的情绪中回过神,颇为恼怒地把这春宫册丢在桌面上,注意到门被人推开,扭头看向门外时,就看到赵轲驿僵立在门口,已经是注意到被他狠狠掷在桌子上的春宫册了,颜意远想要训斥他几句,但师生之间谈及情欲之事实在过于尴尬。

将此时按下不提又不是颜意远的作风,最终是赵轲驿开口打破了僵局,他的声音晦涩沙哑,仿佛其中揉杂了诸多情绪,“夫子”

“给我一个解释,若无理由可以辩解,从今往后你便不要叫我夫子了,我为你另寻念书之所。”颜意远语调淡淡的,但其中压抑着的失望十分深重。

赵轲驿脚步沉重地走到颜意远面前,和他一同站在书桌旁,明白夫子话语中对他还留有一丝期待,希望他能说出合理的解释,就算自己实在让夫子失望,夫子也会为他安排另外的私塾念书,如此深情厚谊,赵轲驿不想隐瞒他。

“学生”赵轲驿开了个头,又卡住了,他怕夫子不愿再认他做学生,怕自称学生会让夫子更加生气,看到夫子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说了下去。

“夫子,学生自幼失去双亲,家中贫困无力念书,是夫子看重我免了我的束脩,学生才有机会读得圣贤书,但学生想为夫子献上属于我的这一份束脩,生活上的其它花销又实在是捉襟见肘,念书之外时间有限,我抄书去卖的那家书店掌柜便给了我渠道让我画这春宫图卖,是学生没能禁得住钱财诱惑,还请夫子责罚,只、只是万万不要放弃学生”

说到最后,赵轲驿的眼眶已经红透了,抿着唇仿佛随时要落下泪来,手靠近颜意远的衣角却又不敢伸手拽住,悬空在那里又慢慢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