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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江湖上突然爆出一个大消息,正道盟主居靖烨失踪了!说是闭关一段时间,但下人送进去的饭菜纹丝不动,被居靖烨的朋友知道后,等了半个月后,实在是怕他出了什么事,顾不上他还在闭关强行闯入,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密室。

密室里几乎没有动手的痕迹,居靖烨像是毫无挣扎地被带走了。居靖烨为人豪爽正直,颇有大侠之风,交友不拘地位,江湖上遍地都有他的朋友,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江湖上掀起一场寻找他的浪潮。

此时的居靖烨正在一个僻远的小院仍在沉睡之中,他昨天被翻来覆去地操弄,任由赵轲驿在他身上发泄性欲,浑身都是爱欲的痕迹,屁眼被肏的大开,到现在还有一条小缝没能完全合上,从里面流出精液来,两块大胸肌也被玩弄地红肿不堪。

一个月前,突然有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他闭关的密室,武力强悍至极,手段也奇诡莫测,居靖烨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并且在他的眼睛下面催眠了庄子里的下人,男人抓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庄子的大门,那些下人还毕恭毕敬地认为男人是他请来的贵客,自己是他的仆役,完全没有认出自己是他们的庄主,任由他将自己带走。

居靖烨看着他们毫无察觉的神情,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等他们出了庄子的大门,男人一路把他带到那个院子里,就算从路人身边经过,好像也没有任何人看得见他。甚至他看到了自己的一个好友,正在路边闲逛,自己从他眼前走过,好友也完全没有反应。

之后男人又给他展示了各种手段,不管他怎么想逃出这个院子,也终究会回到原地,被困在这个地方。居靖烨内心从没有放弃过,但是男人又给他看了他的朋友的行踪,并当着他的面让他的朋友趴在地上学狗叫,好像真的变成一只毫无知觉的兽,居靖烨为了不让朋友沦落至此,不再试图逃跑。

男人说如果居靖烨不做他的性奴,就会在武林挑起战争,把他的朋友家人都变成傀儡,居靖烨咬牙答应下来,任凭外面如何寻找他,他都在这个院子里侍候赵轲驿,每天沉沦在主人给的情欲中。

经过调教,居靖烨的肉穴已经可以完全吞下赵轲驿粗大的肉棒了,肉棒一插进去里面的肠肉就会贪婪的挤过来,把肉棒绞紧,柔情地挤压,像许多张小嘴一起吮吸,肠道淫荡的分泌出许多淫水,里面细嫩的软肉被肏干的发红充血,酸胀酥麻的感觉从小穴一阵阵地蔓延至整个下身,居靖烨的身体随着肏干的频率晃动着,扣在赵轲驿身上的长腿不住地痉挛着,承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快感。

肠道被肉棒撑的满满当当,薄薄的肠壁有种撑到极限的感觉,穴口绷的圆圆的,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心生恐惧,居靖烨的手臂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最终攀附上赵轲驿的肩背,像是一株柔弱的菟丝子攀附着大树汲取养分,颤抖着承受赵轲驿给他的强烈快感。

自小勤练武功的居靖烨,身材高挑健壮,每块肌肉都像是蕴藏了巨大的力量,修长的手握着一把剑惩恶扬善,闯下了赫赫声名。此刻这位侠士却臣服于他人身下,被肏的和淫娃荡妇一般无二。

居靖烨的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来,胸肌和屁股在肏干的动作里晃起一波波肉浪,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把股沟淋的湿滑不堪,本是握着剑的手攀在男人脊背上不住地抓挠,企图缓解这让他疯狂的快感,肉棒已经泄的不成样子,哆哆嗦嗦地流着精水,奶头被吸了又吸,已经红肿破皮了,被赵轲驿时不时低下头吮吸,刺痛和酥麻的感觉让居靖烨忍不住挺起胸膛,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随时可能崩断。

“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嗯呃好爽,又泄了呼”居靖烨身体颤抖着,穴心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来,被肏的又高潮了,穴口因为不断的摩擦插入也已经红肿不堪,边缘的一圈高高肿起,颜色是骚浪的熟红,那层薄薄的肉皮好像多汁的葡萄一肏就会爆开甜蜜的汁水。

赵轲驿把肉棒顶进深处,让里面的软肉吮吸着龟头,肏干几下,把精液射了进去,被射满的居靖烨抱紧了赵轲驿的身体,浑身都僵住了,脑子一片空白,极致的快感让身体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知道感到精液在肠道里的流动,才软下身体。

等到赵轲驿把肉棒拔出来,里面的肠肉不舍地纠缠着,熟红的一小段淫肉被微微拉扯出来,透过大张的穴口,可以清晰地看见淫肉的蠕动,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淫水,操进去的爽感可想而知,盟主的身体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名器,肠道先紧后松,顶端又重新紧致,像个肉壶,里面的淫水和精液大部分都被储存进去,一操进去就别有洞天,滑腻的要命,龟头陷入紧致的软肉像是被小嘴不断舔吮,定力差的一插进去就会射出来。

看着居靖烨软软的躺在垫子上,身体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地颤抖着,浑身都湿淋淋的,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呼吸急促地像是被攥取了呼吸的能力,从极致的快感中脱离出来才缓解了缺氧带来的不畅。

赵轲驿把居靖烨抱起来,居靖烨身体疲软的躺在他怀里,手无力地推拒着表示反抗,声音沙哑的开口,“呃呃,不、不行了,主人,再操的话,啊啊啊啊啊啊呃”敏感的身体一被碰到又颤抖了起来,肉棒又吐出一小股淫水来。

无力的反抗终究没有结果,赵轲驿把他压在书桌上,书桌上的笔墨被扫到一旁,空出一块地方,居靖烨上半身都伏在桌子上,胸肌压在桌子上变得扁扁的,挺立变硬的红肿乳头也陷进乳肉里,屁股撅起,翘的高高的,露出被干的红肿不堪的穴口,居靖烨闭上眼睛,等待着肉棒的侵入,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盟主大人虽然耐操,但是身体也也要精心保养,可怜的小穴一时间已经不能再接受更多的欲望了,赵轲驿拿出一根药玉塞进居靖烨的穴道,药玉的尺寸是普通大小,主要是为了保养穴道,促进恢复,又仔仔细细抹了一些药膏在红肿的穴口。

感受到温凉的药玉进入,居靖烨睁开眼睛,等到处理完,被赵轲驿像是抱一个大型人偶一样抱在怀里,靠在赵轲驿身上,肌肤相贴,居靖烨这些天已经熟悉了赵轲驿这张脸,看起来俊美温润,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恶人,他心中疑惑不解,不明白这个人做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肏自己吗,虽然做了这些事情威胁他,但没有实质上伤害到其他人,对自己也都是肏干过后就把自己抱在怀里让他休息,真是个奇怪的无耻淫徒,居靖烨这样下了定论。

休息了一整夜,居靖烨的身体在药物的促进下恢复了大半,身体也不像昨天那样酸软无力,旁边的赵轲驿还在安睡着,看起来十分无害,居靖烨就曾被他无害的睡颜蒙骗,试图在他睡觉的时候逃走,但是走着走着又回到院子里,像是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脚步,等到他回来又被赵轲驿一顿猛肏,自己的精水都射的流不出来了,小穴也不停地高潮,休息了两天才算缓过来。

居靖烨伏在赵轲驿胯下,因为晨勃,粗长的肉棒高高挺立着,居靖烨咽了咽口水,对这个尺寸还是心有余悸,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就张开嘴把肉棒含了进去,吞下半根肉棒,龟头一直顶到喉咙口,被里面的软肉包裹住收缩,居靖烨已经很熟悉这种被肏嘴深喉的感觉了,喉咙里的软肉甚至发骚的想要肉棒再好好插一插。

口水不断地分泌出来,居靖烨吞吐着粗长的肉棒,做到一次次的深喉,呼吸间充溢着赵轲驿的气息,赵轲驿被紧致温热的口腔唤醒,扶住居靖烨的头,有力地操弄起他的嘴来,居靖烨的嘴被肏的大张着,舌面和肉棒摩擦着,涎水从嘴角流出来,龟头顶撞着软肉,让喉咙里的瘙痒缓解了,下身不自觉流起水来,肉穴里的淫肉也蠕动着夹紧药玉。

一直操的居靖烨下颚都酸了,赵轲驿才对准居靖烨的脸,把晨精射了出来,他眼睛紧闭着,精液沾在居靖烨的睫毛上,睫毛颤抖着抖落乳白色的精液,脸上的精液顺着往下流,居靖烨张着嘴,一部分的精液射进他嘴里,居靖烨合上嘴把精液吞进去,把脸上的精液也用手指刮下来舔去,看起来淫荡至极。

受人爱戴的正道盟主在人身下婉转承欢,身体变得淫荡不堪,时时刻刻渴求着主人的精液,精神上却仍旧是那个正直豪爽的江湖侠客,这种反差,让他变得更加的迷人。

时隔半年,当居靖烨回到了山庄,再次回到江湖众人的视野,他好像一点没变,言谈举止皆为不凡,衣衫下的屁股也变得肥厚许多,布料摩擦着敏感红肿的乳头,里面湿红的肉穴还夹着药玉,里面堵着精液,眉眼间有一丝春情,却被很好的掩盖住了,看不出来肠道里的药玉正在四处戳弄,与朋友们相聚着谈笑风生,只说着半年去了远方游历,才不曾听闻这边的消息。

夜晚的正道盟主又跪伏在赵轲驿身下,做着他的性奴,做着欲望的容器。

第098章 九、骄纵的双性小少爷被强迫联姻,盖着盖头隔喜服插入,两穴开苞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啊为什么晚上会这么饿啊,太饿了太饿了

大家点的梗我一个个写哈,不要着急

以下正文:

街道上锣鼓喧天,今天是宣国公家的小少爷出嫁的日子,抬礼轿的人从街头连到街尾,奢华又风光,百姓们在街旁争相围观,熙熙攘攘一片热闹的景象。

前面的新郎坐着高头大马,赵轲驿穿着一身红衣更显得俊朗不凡。宣国公的小少爷宁永白纵马游街的时候遇上了赵轲驿,马险些伤到他,宁永白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抬着下巴丢给赵轲驿一个钱袋作为补偿,就抽着鞭子骑马走了,现在宁永白受制于人,被催眠的宣国公把他主动送到了赵轲驿手里。

宁永白坐在花轿里,头上还盖着盖头,完全是一副新娘子的样子。他的手却握得紧紧的,圆润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眼里满是愤恨的火光,被家里人强迫嫁给男人,自己虽然是有两副器官,但是在精神上一直认为自己是男子,怎可屈居人下嫁为人妻。

但催眠让宁永白就算是再气愤也没有远远的逃走,而是老老实实地被抬到了结婚的地方,在他盖头的下面隐隐约约能看到身旁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跨了火盆,就要拜堂了。

司仪欢喜的声音在他耳中变得刺耳至极,宁永白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骄矜至极的小少爷始终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逼着自己拜完堂,对晚上的洞房既是愤恨又是恐慌。

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到喜床上,任凭他脑子里千般想法,身体依旧是安安分分等待着赵轲驿的到来,成亲之前,宁永白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得罪赵轲驿,不然会带来祸患。

赵轲驿并没有让宁永白等太久,外面宾客的庆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催眠了他们让他们继续在外面喝酒吃菜,忽视自己这个新郎官没有过去,他已经迫不及待见到自己这个小妻子了,由于宁永白不是真正的女子,婚礼的诸多礼节按照情理被简化成寥寥几种。

宁永白听到房门被推开,透过在盖头下面的空隙看到赵轲驿朝他走了,身体不由得僵住了,赵轲驿拿过玉如意掀开宁永白的盖头,露出他新婚而被打扮的更加娇艳、雌雄莫辨的容颜。

“夫人真是美如冠玉。”赵轲驿笑着称赞道。

宁永白生平最恨别人说自己像是女子,虽然自己身份高贵,也不可否认自己身体上与平常男子有异,之前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但是现在自己被嫁出去,被男人称之为夫人,无疑是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个巴掌。

宁永白盯着面前俊美的高大男人,顺从地垂眸,掩住眼里的恼恨,柔声道:“夫君,我们该饮合卺酒了。”明显是没有认出来赵轲驿是被他惊马险些撞到的人。

赵轲驿和宁永白拿着酒杯,手腕相扣,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凑近的二人近到呼吸可闻,吐出来的气息喷在对方的面颊上,喝完了合卺酒,没等宁永白再做出什么动作,赵轲驿就把他的酒杯放到一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宁永白猝不及防被男人的气息侵占,微张的唇齿被赵轲驿的舌头钻进去,勾弄着他的舌头缠绵共舞,宁永白虽然骄纵,但是离风花雪月之地一直保有距离,对这种情欲之事虽有了解,但未曾切身体会过。

一时间头脑空白,缠绕的舌头摩擦着,传来酥麻的感觉,口中的津液被不停地掠夺交换,敏感的上颚也被舔舐而过,惊人的痒意一下子传入大脑,赵轲驿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两瓣柔软淡粉的唇被亲成艳丽的红色,微微肿起更显得淫靡。

赵轲驿亲着宁永白的同时,宁永白的身体被他压的缓缓往床上倒,身体被亲的发软,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也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小肉棒撑起来抵着赵轲驿的小腹,花穴里竟也泛起一丝湿意。

宁永白被亲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沉浸在唇舌的交缠之中,直到赵轲驿的手摸到下面透过喜服摩擦着他肥软的阴户时才陡然惊醒,抓住赵轲驿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