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野进得很深,操得用力,他将周颂的腿抗在肩膀上,两只手撑在青年的头两边,漂亮的脸蛋染上情欲的色彩,垂落的长发扫荡周颂的脸颊。
他们做爱,接吻。
商野只是操了两下,就将安全套扔掉了,毫无束缚得将勃起的阳具重新埋进周颂的身体里。
窄窄的肉道涌着热浪和淫液。
周颂只能发出脆弱破碎的喘息,他被操,被舌吻,在极尽的快乐欢愉里,全数接纳着男人。
潮湿的热气夹在他们之间,将轻微的痛感模糊了,于是周颂感受到的,只有异常激烈的快感。那本就不适宜用来做爱的后穴被干到十分顺滑,阴茎在里面抽出插入,烫热的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
苍白的哭喊起不了任何作用。
周颂不止一次被商野操地勃起然后射精,白色的精液沾在他自己的肚皮上,以及商野的小腹上。同样也不止一次得被商野操到后穴高潮。
迭起的快感和性器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悦动。周颂忍不住扭了扭腰,两条腿也下意识将商野的腰夹住。
在连续几次高潮后,周颂也不再是一味地哭,在商野操进深入,龟头狠狠砸在穴里浅浅的骚时,他浑身颤抖,用颤抖的声音发出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娇喘。
商野餍足地笑了一声,舔着周颂的眼尾,亲他的脸腮,“好乖,像是只小狗。”
周颂头脑昏沉,被商野哄着乖乖伸出舌头,男人温柔地含着他的舌头,奖励似的。下面却依旧操得极狠。
绵长的性事在正午上演。
燥热的温度和浓重的汗意在房间里翻涌。
周颂不知道他们具体做了多久,他只记得商野后来把他的手铐解开了,然后他不受控制地将商野抱着,用手勾着商野的脖子,手臂内侧沾上热汗,腿甚至是颤抖的,但也依依不舍地盘在商野身上。
快感是会让人上瘾的毒物。
周颂那可怜的意识挣扎着,在逃跑和性爱之间徘徊不停。可是在商野再次将他抱起来,身体里的性器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时,他选择搂紧了对方,陷入欲海。
隔着潮湿的水雾,周颂看到商野垂着漂亮的眼睛,拉着他的手,伸出舌头一次次舔那圈圈通红的勒痕。酥麻的痒意从厚重的快感里飞出来,扎在周颂胸膛。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商野抬眼吻他。
明明周颂应该对商野感到惧怕,但是性爱似乎能催眠弱化这种惧意,他违背着自己的本意,反而被商野勾着,凑上去主动含着对方的嘴唇亲。
商野搂着周颂的腰,回吻他。
在身体的碰撞声、密实的水声和周颂不堪重负发出的呻吟中,商野亲着周颂,说他乖、听话,还会说他好可爱。
周颂想反驳,但是商野嘴里含着他的手指,他一对上商野黑亮的眼睛便什么也不敢说了。
再后来,周颂浑身都没了力气,被商野抱着躺在被子上做爱。
两个人身上都是热汗,周颂的下体湿漉漉的,腿根的精斑分不清是谁的,穴口溢出白色的精液,粗红可怖的阳具沉沉得往里操。
周颂仰躺着,脚踝被商野握着,全数都是粉的,耻骨更是泛红。商野在他穴里射了一次了,最后伴随跌进来的一抹透亮的阳光,商野摁着周颂的腰,再次射进烂红的肉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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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水表五
那次以后周颂就不敢不吃了,之后就学着少吃一点。即使这样,周颂每天还是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他变得嗜睡,记忆偶尔会出现空白。
商野跟他做爱的频率并不高,更多时候是给周颂送饭,然后晚上抱着周颂睡觉。一周以后,商野把手铐环裹上了棉布,因为周颂的手腕快被磨出血了。之后几个晚上睡觉时,商野就把手铐解开,他并不担心周颂会跑掉。因为药物的作用,周颂连手铐什么时候被解开的都不知道。
但是第七天,商野抱着周颂,他闻到周颂身上浅浅的香味,手不老实地钻进周颂单薄的衬衫里。那天晚上周颂被商野操醒了,他们做了很久。周颂下体又变得乱糟糟的,他坐在商野身上,被一下下地往上顶,哭颤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环着商野的脖子。
这是他们第三次做爱,商野不戴套了,周颂比前两次更快地接纳在穴里疯狂操干抽插的阴茎。他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开始习惯了性爱还是因为吃了药。
这不是件多好的事情,周颂很怕自己变成一个满脑子只有性欲的人,变成商野嘴里说的被养在家里,主人一回家就乖乖张开腿的“母狗”。
可是思绪断裂在这里,商野将他压在身下,让他翻过身从后面操他。
周颂哭着、呻吟着高潮、射精,商野又内射了,精液满满当当地灌进了后穴里。
做完以后,周颂又昏睡过去,商野抱着他去清洗。
在第二天睡醒时,周颂抬眼,看到自己依旧被锁起来的手腕。
第二周,商野还是给周颂送来一日三餐,但是他晚上不跟周颂睡觉了。前几天周颂觉得没什么,之后他便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他变得开始渴望被触碰,一种异常的渴求像是雪球那样,越来越大。
最明显的差别就是,周颂以前是希望商野能离他越远越好,但是现在,周颂居然想商野能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多停留一会儿,哪怕他和商野压根儿没有什么话聊。
那天晚上,周颂慢吞吞吃完了饭,捧着碗,畏惧却忍不住将视线往商野身上瞟。这段时间商野都没有穿裙子了,穿得简单利落,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
男人就那么懒散地坐在单人椅上,双腿随意交叠,手里拿着手机在看,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与纯黑色的机身形成一种反差。
周颂收不回视线,直到对方毫无征兆地关掉手机与他对视,吓得周颂连忙回头。
见青年炸毛般的样子,商野眼底掠过一丝丝暗光,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碗筷,重新扣上周颂的手铐,离开。
而同样是那天晚上,周颂半夜三更被热醒,浑身都发痒,尤其是后穴,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似的。他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热汗黏腻腻地流了满身,身下已经湿成一片了。
商野没有给周颂穿裤子,连内裤也没有,这么多天就只有一件衬衫,所以衬衫的衣摆湿漉漉了。
身体里的热浪混乱地起伏,周颂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热得要命,他把被子都揣在地上了,可是依旧热得快化了。身后的穴尿水似的一直溢出堵不住的淫水,滚热骚红的穴口敞开了小口。
周颂感到天旋地转,将双腿绞紧,胡乱地想到商野操他时被填满的那种充足感。他觉得呼吸变得很难,手铐在栏杆上碰撞发出砰砰砰的清脆声响。
房间里黑黢黢的,周颂难受得快死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一束亮光从外面斜射进来。
周颂咬着枕头,那上面晕开了一团水痕,他连忙抬起头,看到商野握着门把手,逆着光看他。
“…商野!”他喊出声,嗓音嘶哑,两条腿夹得很紧,“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