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晚上不回来。”她低声,眼睫细密地颤。贴得?近了?她才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一种辛洌而瑰丽的气息。他的眼神,似乎一寸寸扫过她,带着?点邪性和肆无忌惮的意味,他的大掌,代替了?她捂住胸前的小手。女孩有些羞涩,但是手已经被他拿开了?。男人?小麦色的大掌覆盖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亲戚走了??”他喉结滚动,低哑嗓音中满是禁忌色泽。

女孩身体一下子僵住,只是感觉到她的雪背被迫贴着?他身上的黑色衬衫,他刚从?寒夜里回来,衬衫吸饱了?冬日的凉气和酒气,再贴上她的背,一阵冰凉。

“嗯。”她应他,心却乱成了?一团麻,忽然觉得?场面不好控制起来。“我要?洗澡”她右臂推开他揉弄的手掌。

男人?轻笑一声,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乖,先干正事,待会我帮你。”他也不等她的回答,抬起女孩纤细柔嫩的腿,放到坚硬的大理石洗漱台上。女孩眼睫颤如蝴蝶,任由他摆弄。

刚刚,她是想?问梁津什么问题来着??是和她姐姐有关的。然而,现在似乎不是个?问问题的好时机。浴室洒在她身上的暖色灯光都有了?温度,一下下地灼烤着?她,而她身体干涩。

而且,他喝醉了?,似乎也不是适合聊天的时刻。她想?起姐姐的话,蓦地觉得?委屈。梁津他,不会真的对优秀又?上进?的姐姐有那么一丝丝心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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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萱,专心点。”他哑着?嗓子唤她,三过不得?其门?而入,大掌掐进?她的胳膊,不住试探。

她要?问什么好?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问呢。他看上去是醉了?,能问出来么?女孩有些纠结,都说男人?“酒后吐真言”,要?不她还是试一试的好。他不满意她关键时刻的神游,握住她脚踝带了?一下,她的膝盖被迫磕在台面上,好疼。

被即将破门?而入的刹那,似乎她的唇也被破开了?,她决意开口。女孩转过头,暗色灯光下,她眼睛黑白分明,像白水银里浮沉的两丸黑水银。

“你、觉得?我姐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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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满意她此刻的走神, 握住她?的?右手,凑到唇边,或轻或重地啃咬。酒气让他头脑比寻常迟钝些, 又正是兽性战胜人性的?时刻, 他没有?察觉到女孩细微的情绪变化, 而是沉浸在她带来的欢愉当中。

“呜呜你回答我。”因为他的?动作幅度,女孩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抽出手,在他背上无力地抓了两下, 隔着布料, 连抓都抓得不爽利。

许是真没听到她的问话男人捏起她?的?下颔,低下头,开jsg始凶狠地吻她?, 她?呜咽着,声音悉数破碎。身体背离意志, 凶悍中扯出让她?难堪的?快感,脚趾蜷缩到极致,几近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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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从镜前被?抱到床上,依然是小腿痉挛的状态。

他餮足, 半搂着她?, 因为剧烈的?运动,后背出了一层汗, 卧室里潮湿而绮靡的?气息挥之不去。女孩轻轻吸了下鼻子, 都是石楠花盛开的?靡靡气息, 混合着他身?上酒精的?气味。

真?讨厌。

喝完酒好粗鲁哦,女孩闷闷地想。

一滴汗从额角慢慢滑落, 男人的?眼神终于恢复几分清明,手臂用力,将她?搂紧了些。灯光下她?眼睫垂着,小脸一片晕红。

明明是一只被?喂饱了的?小猫。他现在越来越知道怎么?喂猫了。

只是这只小猫吃饱了,怎么?还感觉有?点不开心呢?

“不开心了?”他摸摸她?的?小脸。这小女孩,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看起来一副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样子,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他也不是第一次欺负她?。

面对男人的?问题,女孩一口气堵在胸口。那个在方才问出了却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此刻她?有?点儿不想再问了。

只是小腿还抽筋。膝盖也疼。

不知怎的?,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轻则皮肤落上点点胭脂似的?红,重则膝盖皮都要磨破。但是这一次,女孩忽然觉得好委屈,以前那些可以视为情.趣的?“暴虐”,今天倒成了一种胁迫和伤害。

“怎么??”男人见她?一双杏儿眼越发泪盈盈,小嘴委屈地扁了又扁,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她?转过身?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倒不是因为他的?暴虐而委屈。暴虐只是表层。委屈是因为,她?妈和她?姐的?话,引起了她?深层的?思考。她?罕有?自伤自怜的?情绪,这会儿倒是自伤自怜起来了,心想,到底他有?几分是喜欢她?的?人还是喜欢她?的?身?体?

“嗯?说,受委屈了?”梁津摸不着头脑,扳过她?光滑的?脊背,不给?她?背对他的?机会。

“都怪你,都怪你。把我?搞得这么?疼。”被?他扳过来的?那一刻,泪水到底还是汹涌而出了。真?实的?伤心理由说不出口,她?只说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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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弄疼你了?来,我?看看。”梁津喉结滚动,敛去几分不正经的?神色,说着半撑起身?,就要去捉住女孩的?脚腕。

“不要不要。”女孩把腿从他手里挣脱开。“你喝酒了,讨厌。”

她?半真?半假地闹着,泪水继续汹涌而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一刻,她?其实是可以和梁津说清楚她?为什么?耍脾气的?,但她?偏偏就是不想。

难道她?还能和梁津说什么??她?能逼问梁津,你觉得我?和我?姐姐,到底哪个更?优秀吗?

明摆着是周玉琢更?优秀。

她?爸她?妈一直希望是周玉琢嫁到梁家的?。现在她?嫁进来,就好像一个错误。

就连梁西元,都更?希望是周玉琢嫁进梁家。是不是如果?是周玉琢,梁西元就不会觉得是金丝雀了?

“不喜欢我?喝酒?”梁津揉着她?的?小腹。方才在浴室时,在她?的?小腹上他能清晰摸到他的?形状。女孩没有?和他讲明原因,男人只能暗自猜测,或许是他真?的?太粗暴了?

弄得她?不舒服了。

是他不好。喝了点酒,酒意上头。她?是不是不喜欢他喝酒?

她?以前被?他弄得狠了,也会一直哼哼唧唧地喊疼喊痛。

“那我?下次”他本想说,他下次不喝了。转念一想,生?意场上难免沾染酒气,无喝酒不应酬。他不想对她?许下做不到的?承诺。他给?要给?出他做得到的?。

他轻柔地为她?按摩着,希望能减轻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