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深深吐了口气,胸口起伏地动作大了一些。他能感受到燥意在经脉里蔓延,不仅没有丝毫削减,反而愈加热烈。所到之处,皆如滴水滚油般迸溅出密密麻麻的气泡,随即又释放出更加浓烈的情潮。

小腹变得愈加滚烫,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根东西硬得有多厉害。

容钰闭目想,卫京檀走了几天?四天?五天?还是七天?

他很少自行纾解,这具身体从前也不重欲,十天半月不解决也不会想。跟卫京檀一起开了荤以后,更是夜夜厮混,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如今是怎么回事?太兴奋了吗?

好像这几天轮番轰炸公主府,的确让他心情比较亢奋。再加上刚才看到的春宫图,刺激到了他压抑心底的欲望。

容钰喉结滚了滚,细密的汗珠从脖颈滑落,顺着单薄的胸膛滴入水中。层层涟漪之下,那根竖起的阴茎像是催促般颤了颤,隐藏于双腿之间的细缝也渗出异样的湿滑。

“哥儿,我来服侍你吧。”墨书轻柔的嗓音钻进容钰耳朵。

容钰半眯着眼睛,不出意外又看见墨书红透的耳朵。墨书眼巴巴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期待,两只手扒在浴桶上,跃跃欲试。

容钰刚要开口,忽然听见房顶有奇怪的动静,他抬眼看上去,只见一道细微的光线一闪而过。墨书慢了一拍,什么也没看见。

他收回视线,继续眼巴巴盯着容钰,盼望公子能像以前一样让他服侍,那就能证明他还是公子最亲密无间的人。

容钰却闭上眼睛,“下去吧。”

墨书眼睛黯淡下来,颇有些失望地撅了撅嘴,“噢。”

公子说一不二,说不要他伺候就是不要他伺候,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屋内重归寂静,容钰静静地靠着,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声音是错觉。冰扇被墨书怕他受凉给撤下去了,夜晚无风,愈发闷热。

容钰把手伸向身下,握住滚烫的阴茎,缓慢地撸动起来。饥渴的身体得到抚慰,快感攀升得比想象要快,没几下就射了一手。

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属实是有点快了。

几乎是同时,头顶响起一声轻微的笑意。

容钰仿佛没听见,仍是闭着眼睛。浓白的精液在水里晕开,雾一样缥缈,他的手穿透那些“雾”,往更深处探去。

细长的指尖拨开柔软细缝,很滑、很热,花唇包裹他的手指,热情地给予最舒爽的感官体验。那是深入骨髓的酥痒,自尾椎向上蔓延,直到他敏感的后颈都微微打颤。

容钰眼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抖动着,双颊开始涌上红晕。他的动作有些生涩,指尖绕着肉缝上方凸起的肉蒂打转,只是这样得到的快感就足以使他目眩神迷。

柔软的下唇被咬出痕迹,断断续续的呻吟却从齿缝中抑制不住地传出。

他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吐气,像是爽极了。动作也快起来,剧烈起伏的胸膛有点发红,灯火下水珠折射出诱人的光线。

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哈…嗯啊…舒服……”

好像不怕被人听见似的,甚至岔开了两条长腿,纤白的手在腿间动作,搅弄的水花四溅,另一只手则暧昧地抚摸脖颈,迷离的面容娇艳得如花朵一般。

猝尔,一张黑布罩在了他脸上,所有的视线顷刻间被剥夺。

“不许叫,打劫!”一道粗哑的男声贴着耳边响起。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故意要卡肉的,实在头疼写不动了,明天我一定更新下一章!!!(顶着锅盖逃跑)(啵一口再跑)

第086章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完全失去了焦距,眼球上翻,泪水淋漓。

容钰十分平静,“值钱的东西在妆台上。”

那劫匪原地踱了两步,语气变得下流,“我改主意了,要劫色。”

原本掐握在容钰脖颈上的手掌开始下移,色情地在锁骨上抚摸。男人的掌心有茧,所到之处,细嫩的皮肤就泛起红痕。

“皮这么嫩,一看就知道养的娇贵。”男人毫不留情地在容钰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你倒是告诉我,刚刚在干什么?嗯?”

容钰的嗓音因为未褪去的情欲而有些哑,坦然道:“自渎。”

“自渎?”男人嗤笑一声,凑近了容钰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侧,那一小片粉红的肌肤好像又深了几分。

他几乎是吮着容钰的耳垂说话,“你们这高门大院里的小公子,不是都有专门暖床的吗?还用得着自己动手?”

“的确有一个。”因为耳朵过于敏感,容钰打了个颤,但语气依旧十分平静,“走了。”

不知道戳中了劫匪哪根神经,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一瞬间变得粗沉,语气也阴狠起来,“要不我把找回来,让你们继续,嗯?”

容钰淡淡道:“好啊。”

男人好像一下子气狠了,手上也用了力气,猛地掐住容钰脖子,咬牙切齿,“你休想!”

深吸一口气,男人压抑着暴怒的情绪,“我方才看你的小厮长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想必也满足不了你,不如我来给你解解痒?”

容钰被掐得有点窒息,却既不慌乱也不害怕,甚至眼罩下的嘴角还是微微上翘的,挑衅道:“你行吗?”

“果然是骚货。”劫匪气笑了,阴恻恻的,“你试试就知道。”

他一手扯着容钰胳膊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掐着容钰的腰,直接把人扛了起来,接着“砰”地一声扔在了床上。

容钰还没来得及起身,双手就被不知道从哪扯来的软绸绑在了一起。他并不挣扎,反而安静地等着,可劫匪接下来却没有任何举措。

容钰失去了视觉,听觉反而越发灵敏。他能听见男人粗沉的呼吸,和动作间衣服摩擦的声音。这些声音昭示着男人没有离开,就在不远处深深注视着他。

那灼热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比真正的抚摸还让他感到难耐。

太热了,容钰想。他有些急切和焦躁,胸腔里的心跳越加激烈,一下一下迸发出更加滚烫的、掺杂着情欲的血液。

“就这样吗?”容钰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