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瞪大眼睛:为什么?我和他又没有恩怨,而且他之前也拿到钱了啊?!
怎么会有怎么厚颜无耻的绑匪,专门逮着她这一只羊薅毛啊!
夭夭心内又惊又怒,系统却接着说:因为兰岚,兰岚想要你死。
本来就在心底埋下阴暗种子的兰岚,在裴瑾瑜发现了酒杯里的秘密和酒廊的监控室后,兰岚原本侥幸的心理荡然无存,反而被挑动了导火索,唆使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来铲除在她眼里最大的障碍。
而阮夭夭无疑是兰岚的眼中钉,自然是首当其冲,身为替身女主的兰岚,身上自然存在着一些这个位面的气运,所以夭夭才被绑架得如此顺利。
夭夭 :……那系统你能救我吗?
还没等到系统的答复,夭夭就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窸窣声,金属碰撞扭转的声音在响彻在寂静的屋子里,宛若死神的倒计时,夭夭心都凉了半截,忍不住瑟缩抖动着肩膀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椅子底却纹丝不动,被绳子勒破的肢体往外滴落着鲜红的血液。
滴答滴答
门开了
还是满身横肉,面相狰狞的中年男人咂着根雪茄走了进来,身后那个瘦若竹竿的小弟将门给反锁上。
“大哥,解决完这个丫头,我们今夜就赶快离开吧!联系好的兄弟都在等着我们呢。”
竹竿用手摸了摸额上一把虚汗,表情隐隐露出着急,心里也在骂骂咧咧,在学校附近又是学生量最大的时间里去绑架阮家这么个金疙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兰老大的脑回路。
简直就是个奇葩,就因为女儿在临行前诉苦了几句一直在被阮家女儿霸凌欺辱,兰老大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先让兰岚和剩余的兄弟离开这里,然后硬是要教训阮夭夭再走。
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处,竹竿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现在做的事会引来杀身之祸,可是没办法 ,他和兰父早就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脱不开了。
他现在能做到就是把事情处理干净点儿。
“老大,我们抓紧一点儿。”竹竿关好门,手里拎着一根铁棍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夭夭走了过来。
“等一会儿,急什么。”兰父拦住了竹竿,视线在夭夭蜷缩在椅子上的身体游移起来,不同意之前那般待价而沽货物换取金钱的眼神,只这一次是看将死之人的漠然,还掺杂男人对女人凝视下露骨的低俗色欲。
视线里的女孩衣着干净、眼神清澈透亮,一张脸虽然长得稚嫩,却极其漂亮,尤其是现在被粗粝的绳索捆绑着如同岸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这幅模样狠狠激发出世人骨子里的肆虐欲望。
要是被人看见……
“竹竿你不是还没娶上媳妇平时也只能去馆子里嫖吗?这个丫头的皮相可是尖货,你去把她做一遍再处理掉,不然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了。”兰父狞笑几声,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
豪门贵族最重体面,要是阮家人到时候看到自家女儿别人欺辱的视频在网络上疯传时,是抓凶手要紧?还是压下舆论更重要?
还有一点是因为兰岚的话,那他现在的做法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
“老大,这……”
兰父自以为想得很透彻,见竹竿踌躇不前的窝囊模样大声呵斥道:“麻利点儿,早做完早离开!”
竹竿咬咬牙还是听话的放下了钢棍,走上前去想解夭夭身上的绳索再办事,兰父却制止了他的动作,“别解开绳子,直接扒衣服。”
“唔……唔……”夭夭目眦欲裂的看着记忆中绑架她的男人一步步迫近开始解她的衣扣,而另一个人则是举着手机好整以暇的找了个最佳视角等着记录下她被凌辱的全过程。
他们不仅是想要她死,还想要她身败名裂的死!
绝望漫上心头,夭夭拼命扭转着身体,手脚不停的挣扎想要解开绳索,被胶带封住的嘴只能发出一道道尖锐急促的呜呜声,眼睛不停坠着泪。
少女濒死的挣扎虽然没让竹竿停下来,但动作却缓慢了许多。
衣扣自上而下被逐个挑开,露出女孩白皙的肩颈,洁白滑腻似雪中荔枝,香气馥郁,原本只是按命令行事的竹竿看着那抹白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
在夭夭最后一层衣服要被剥开时,老旧的木板门被人一脚踹开,两道穿着校服的身影齐齐的冲了进来。
“阮夭夭!”
“夭夭……”
裴瑾瑜一进门看见夭夭被男人欺压在身下欲行不轨,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录像时,他眉目疯狂的抄起地上的钢棍就冲了上去。
*
林墨白是第一个发现夭夭被疑似被绑架的人,在早自习结束后,夭夭的座位还空着的时候林墨白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自从夭夭回来上课的这几个月从来没有缺席迟到过,林墨白莫名觉得不安就用手机看了阮夭夭手机的定位。
至于他是怎么做到能私自看到夭夭的定位呢……
阮绵绵的腰子
那个合欢样式的APP
在咖啡馆时夭夭和另一个人的聊天对话林墨白当时无意听到了,后续可能是看夭夭一直是副乖乖女的好学生模样,他就有些好奇另一面的夭夭是什么模样,就查找了夭夭的账号。
像那种游走在红线边缘的三无网站,到处都是漏洞很容易就被泄露个人信息,林墨白还私下帮夭夭补过信息漏洞。
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让林墨白能定位到夭夭的行踪,发现夭夭竟然身处在鱼龙混杂的穷人巷子时,林墨白知道他的担忧成了真。
林墨白知道靠他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没办法救夭夭,于是他找到了裴瑾瑜,于是告诉了阮家父母后,两人就一起赶了过来。
看到裴瑾瑜一棍将欺负夭夭的两个男人打晕在地,然后将还在哭喘不停夭夭紧紧抱紧在怀里时,林墨白落后几步犹豫了几秒。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任由两人在他面前越走越远,他走了过去帮夭夭解开胶布和绳索。
“呜呜……”夭夭面色苍白的被裴瑾瑜抱进怀里,因为惊魂未定她忘了推开少年,反而还像抱住浮木求生一般迸发处濒死的力量紧紧攀附着他。
绳索深陷皮肉里侵染上了厚重的血,地上也是淅淅沥沥的血滴,身后的林墨白替夭夭解开绳索时手都在抖。
“没事了,夭夭,我来了,我来了!”女孩手腕破开的伤口渗出的血将裴瑾瑜的衣服染上团团血污,可他浑不在意只是一昧的抱紧安慰着心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