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盛妗安又觉得好像真是自己多想?了。但她不?忘嘱咐道:“行吧,那你把?我送到家门口就行。”

似乎怕宁颂觉得她小题大做,徒生误会,盛妗安补充道:“今天你要上课,还要赶飞机,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家休息。”

“好,谢谢安安关心,等会回家,我一定好好休息。”

宁颂答应得很快,让盛妗安莫名松了一口气,但愿是她刚刚多想?了吧。

车里温度适宜,盛妗安说?宁颂累了一天,她又何尝不?是呢?现在她也有点昏昏欲睡。

尤其是宁颂车技很好,完全没有颠簸的感觉,这让盛妗安觉得更好睡了。

宁颂从后视镜里看到盛妗安斜歪着?的头?,好笑地?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心大的孩子,说?炸毛就炸毛,说?睡觉就睡觉。

不?过,现在补一下眠也好。等会儿,可就没那么容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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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醒醒,我们到家了。”

盛妗安迷迷糊糊中,看到宁颂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她,让她一阵恍惚,“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小迷糊蛋,你都在这睡了半小时了。”宁颂抬腕,将手表给盛妗安看。

盛妗安的意识逐渐回笼,“我真睡迷糊了,阿颂,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还等这么久。”

“没关系,这点耐心都没有,我当什么男朋友?”宁颂自然而然地?伸手替盛妗安解开安全带,而后下车伸出手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盛妗安的羽绒服还在许可那里,一下车,陡然感受到车外的温度,胳膊上瞬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宁颂很快将自己的西装罩在盛妗安身上,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盛妗安想?推拒,却被他紧紧按住,“就几步路就到电梯了,我不?冷,你披着?。”

盛妗安拒绝不?过,只好穿着?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被宁颂的气息包裹着?,她也没那么冷了。

两?人很快上楼,盛妗安打开家门后,把?身上的西装脱给宁颂,道:“阿颂,这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吧。”

“安安,用完就扔,做人可不?能这样。”宁颂没有去接自己的衣服,他一跨步,带着?盛妗安进了门。

“砰”地?一声?,门从里向外关上。

盛妗安的心也随之“砰砰”,跳得厉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的手上还抓着?宁颂的衣服,人却被宁颂抵在门上,裸露的后背触碰到冰凉的门板,身体不?由一阵哆嗦。

“宁颂,你起开,我冷,我要去开一下暖气。”盛妗安手推拒着?宁颂,但他宛如一堵坚硬的城墙,岿然不?动?。

宁颂一步步凑近盛妗安,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耳朵不?争气地?开始升温,一步一步,蔓延到脸上,瞬间满脸通红。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安安,你放心,等一下就热了。”

“你不?是说?好送我回家,你就回去休息的吗?现在你这又是在干什么!”盛妗安眼睛瞥到另一边去,她现在不?敢和宁颂对视。他的眼神自带深情的特效,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又被他蛊惑到,以至于忘乎所以。

宁颂的指腹轻轻捏着?盛妗安的下巴,转动?她的脸,让盛妗安和他对视。

盛妗安望进他的眼眸里,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小鱼,突然掉进深渊中,害怕的同?时却隐隐有点向往。

“安安,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休息了。”宁颂一点一点看到盛妗安眼神的变化,“我知道你也想?的,对吧?”

“谁想?了!你少血口喷人!”盛妗安脑海里不?由回忆起他们之前在一起的画面。

无一不?是停在了最后一步,他难受,其实她何尝不?是?

但盛妗安才不?愿意承认。

宁颂早已摸清了盛妗安的性子,如果?她真的不?要就不?会是现在这副表现了。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道:“好,我们安安不?想?,是我想?。想?得骨头?发麻,求求安安可怜可怜我。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喊停好吗?”

盛妗安从没有一刻觉得宁颂的声?音如此迷人,好像突然有了一股魔力,只要他一开口,就能让人忍不?住答应他。

盛妗安鬼使神差地?,轻微点了点头?。

虽然幅度很小,但宁颂看得一清二楚。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准备了很久,也等了很久。他都怕自己再等下去,人都要炸开了。

盛妗安一个小小的表示就足以让他兴奋不?已,宁颂也不?再废话,朝她吻了上去。

今天,宁颂的吻似乎格外温柔,温柔得让盛妗安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了温暖的河水中。水流不?急,缓缓流淌,她的全身都被包裹着?,越飘越轻。

宁颂托着?盛妗安,将她带离了地?面,她的惊呼声?也很快淹没在他的唇舌中。

两?人转战卧室,门口衣物洒落一地?,有宁颂的西装,还有盛妗安的礼服。礼服在下,西装在上,远送着?各自的主人离去。

卧室里,果?然像宁颂说?的,很快便热了起来。

宁颂的头?一步步往下,盛妗安只看得到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她的手情不?自禁抓住他的头?发,声?音也从所未有地?颤抖,“阿颂,别!”

宁颂却充耳未闻,难得的一意孤行。他继续埋头?苦战,好一会儿,才抬头?,嘴边还挂着?一抹银丝,他抹了抹嘴角,轻笑道:“安安,很甜。”

盛妗安仰头?,看到烟花在她上方炸开,一片一片,绚烂夺目。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栗,久久不?能停下。

宁颂附了上来,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道:“安安,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盛妗安浑身乏力,抵着?他的肩膀,低吟道:“你轻点。”

盛妗安的声?音仿佛是战前的擂鼓,鼓声?一响,宁颂浑身血液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奋不?顾身,一往无前。

但他还是极力隐忍着?,道:“安安,你放心,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