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动不动,绿眼睛泛着癫狂阴戾的寒光,他像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地狱修罗,冷冷看着张锐,那只大手像烙铁一样禁锢在张锐的喉咙上,并在慢慢收紧。
“春……嘶……”
张锐想喊春如意的名字,喊不出来。他的喉咙骨蠕动着,喉咙里只能发出凄惨的嘶鸣,像一只被虐杀到奄奄一息的幼兽。
张锐拍打着那只布满可怕纹路的大手,窒息到快要抽搐。
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春如意。这个人有和春如意相似的外貌,绿色的眼睛,脸上的痣,耳朵边挂着的耳坠,都和春如意这样像。可是他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着的,绿眼睛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骘与疯癫,更可怕的是,他浑身从脖子处开始几乎都布满了黑色的可怕纹路,那些黑色纹路密密麻麻,深入皮肤,散发着不详恐惧的气息,缓慢而诡异地在他的皮肤上蠕动,像是饥饿的蛇在寻找猎物,纹路扭曲变形,偶尔会聚集成诡异的符号,又分散开来。
在张锐快要受不了翻白眼的时候,那双大手终于松开了。
张锐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蜷缩着身体,不停颤抖,月光下映出张锐脸上横七竖八的泪痕和下巴上垂挂的口水。
“春如意……”张锐脸色惨白,不停地后退。
他眼里全是恐惧,他不明白春如意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看见春如意歪了歪脑袋,眼睛清明了一瞬。于是他连忙又喊了好几声春如意。
春如意眼神落在张锐身上,眼里可怕的阴骘消散了一些。
他认出了张锐,似乎是有些疑惑,随后竟然很温柔地笑了起来,他凑过去仔细看张锐:“是阿锐啊,你怎么回来了?”
张锐看见了他嘴巴里两颗尖锐森冷的獠牙,他记得很清楚,春如意以前是没有这样锋利的牙齿的。
“你怎么了……”张锐瑟瑟发抖,问春如意:“你身上……还有牙齿……好奇怪……”
春如意笑,他的脸上没有那些可怕扭曲的纹路,依然美艳不可方物,但他笑起来时,身上纹路扭曲得更厉害了,他的手摸到张锐的脖颈处。好凉。张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没有躲:“别伤害我,求你了……”
“好啊,阿锐好好表现,叫我开心,我就不伤害你。”
“这都是阿锐不好,谁叫你跑回来的,都把你丢出了,自己还没眼见力……真倒霉,这是阿锐自找的。”
春如意说完,就一把搂过了张锐,对着张锐裸露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唔啊”张锐疼得浑身发抖。
春如意把手指深入了张锐的口腔里,修长的手指直接捅进了喉管,狠狠玩弄着喉管湿润的软肉,张锐剧烈地挣扎,可春如意死死按着张锐的头不准他乱动,他的脑袋埋在张锐的肩膀上在撕咬张锐的脖子,血流出来,他伸出舌头舔掉,他的手则一下没停玩弄着张锐的口腔,手指进的太深,张锐止不住想要呕吐,他享受着张锐因干呕带来的喉部收缩,喉咙的肉贴着他的手在按摩,张锐的身体也因此而血液加快,热了起来,他贴着觉得暖和。
“你的血好好吃。”春如意不再插张锐的喉咙,他的手指玩弄张锐的舌头,掐着,捏着,他白皙的脸庞泛起红润,似乎很满意张锐,春如意绿眼睛里全是舒畅,他头埋在张锐肩膀上,赞叹张锐:“早说你很适合养蛊,果然没错。”
张锐含糊不清地说:“别杀我……”
“不杀你。”他亲张锐的脖子,低沉地笑着:“阿锐,我们来快活吧,取悦我,我让你活。”
作者的话:前面改了一点内容,双胞胎变成了金发紫色眼睛,不影响阅读。我觉得自己写得很垃圾,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写,因为写文真的很快乐。
第十二章
暴力车 已修
张锐穿上衣服时没什么看头,清瘦、沉闷,非常的普通,丢进人堆里找不着,可撕掉衣服后他却显得很色情。
他的皮肤太白了,一红起来就特别明显。他的眼睛很黑,哭起来很亮,像黑玉石浸斣谌水里,漂亮极了。
他被弄得皱巴巴的,像玩具一样任人摆布。
第十三章
已修
张锐在黑暗里大海里漂泊,无法着陆。
张锐呜咽、求饶,最后绝望,挡着自己的脸无助地承受所有的暴虐,最后终于在巨大刺激和折磨之下,浑身抽搐着晕厥了过去。
第十四章
张锐后边晕了过去,他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身体干爽,没有留下粘稠的体液,脚腕处的肿胀消退了下去,骨头被捏断带来的难忍的疼痛也不见了,他躺在床上动了动自己的脚腕,活动自如,似乎没留下伤残的痕迹。
可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和他肿胀不适的女穴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张锐想起身,腰部一阵钝痛,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春如意坐在窗前,脸上表情冷漠,手里拿着一根青色的羽毛在看,张锐一出声,他就察觉到了动静收起羽毛走了过来。
春如意掀开床帘,垂眸看张锐的目光温和极了:“阿锐终于醒了。”
张锐听到春如意的声音身体顿时僵住。
他呼吸凝滞,僵硬扭过头,看见了掀开帘子的春如意。
春如意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身体的纹路消失了,又变成那个美艳优雅的药修。
他笑吟吟地盯着张锐:“好些没有?”
张锐僵硬着一动不动。
春如意问了,却并不是真想听到张锐的回答,很快他又自顾自笑道:“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也不能怪我,其实这都是阿锐的错,谁叫阿锐总是不听话。”他语气里有嗔怪,像是真觉得张锐做错了很多事情。
春如意并不反思,他肆意折磨张锐,然后把过错推在张锐身上,风轻云淡就揭过他对张锐施加的暴行。
张锐眼睛下全是乌色,他的脖子处还留有暴虐的咬痕,被子里,他的身体更是凄惨到不忍直视,全身布满了强制性爱带来的痕迹。
张锐被折磨到这副凄惨模样春如意却全无愧疚感。他衣冠楚楚,像个霁月光风的优雅仙君,所有肮脏事全不沾边似的。
“再说,阿锐昨天也很快活吧,小穴一直紧紧缠着我,拔出来还一缩一缩地在挽留我,阿锐爽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