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高。”他撑起身子,重新恢复姿势,仰着雪白的脖子,低低地叫着。
“夹紧了,别漏出来。”灌肠终于停止,她揉了揉男人胀鼓鼓的肚子,来回弹弄。白嫩的手不断按在沈博书被填满的下腹部,他一个劲地低喘。身体难受至极,他微微往后退,本能靠着温曼的身子,用臀肉在她的腿边蹭蹭。
腿边传来轻微的痒意,她的眼神一暗,轻轻地说:“怎么还是这么喜欢撒娇嘛。”
灌肠的间隙并没有太久,男人躺在浴室的瓷砖上,仰着肚子,轻轻扭动身体,肌肉一抽一抽,目不转睛地望向她。温曼什么都没有说,只简单命令他在她面前将液体排了出来。大量的水根本不受他肌肉的控制,噗嗤噗嗤往外冒。少女站在他的旁边,光听声响就能感受到液体强大的冲劲。肛门被水流刺激到合也合不住,虚虚地在空气中战栗。
毫无遮挡的沈博书,脸特别的红,羞愧地别过头去。她盯着男人耳尖的薄粉,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少女的眼睛有些模糊,抓起喷头,按回水管处,将他从地上叫起来,仔细清理男人的身体。
洗澡很快就结束了。
浴室内的沈博书两爪放于胸前,虚虚垂握,而温曼就在旁边用大浴巾帮他擦拭,随后认真地吹起头发。温热的风吹过他半湿的发梢,吹风机的声音听起来尤为悦耳。
一切做好之后,狗狗被洗得白白净净。
温曼给狗狗戴上了新的项圈,顺手扣上一条牵引绳,然后将狗爪子放进全封闭的手套与脚套,关节处扣上护肘与护膝,最后再把一个狗头黑头套进了他的圆滚滚的脑袋里。这个头套并不是那种充满紧缚的橡胶头套,而是立体的皮质头套,上头还有两个尖尖的小立耳作为装饰。狗狗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罩了起来,但又不影响自身活动。
“还差了个东西。”她这么说着,就转身翻出一条全黑的长尾肛塞,塞进他的肛门。肛塞以极小的频率震动,轻微的酥麻从他的后穴持续地传出,不至于带来什么强烈的快感,但时刻提醒着沈博书被主人使用的身份,想到这里,男人的狗鸡巴硬得更加厉害,马眼也张开,滴出两滴黏液。
她上下打量被装饰成大型犬的男人,这才甜蜜的笑了,然后抓起头套上的立耳晃晃,喟叹:“果然还是狗狗可爱。”
听到她这句话后,他才真正感受到自己在温曼眼里,可能真的被当成了一条狗。
0032 他想尿了
爬行对于现在的沈博书来说并不困难,保持狗狗的动作向来是他们之前最基本的要求。对他而言,最为羞耻的还是要被迫接受犬类的其他生理行为。
比如,现在温曼拉着牵引绳,已经拉着他在房间里溜了他好几圈的时候,他却有了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想尿了。
是真的很想。从浴室出来时,温曼要求他喝了不少的水。准确来说,他是保持着头部下垂,双腿分开,屁股翘高的淫荡姿势,将水盆里的水一点点舔干净的。
精致金属盆里的液体超出他灌肠后需要补充的水量,但他还是舔得一滴不漏。过多的饮水让他有想排泄的欲望,但碍于主人的意愿,沈博书便一直忍耐,晃着想要释放的鸡巴,犬行在自家的房内。
牵引绳的长度相当微妙,他只要稍一跑神就会撞到温曼的腿,所以狗狗必须时刻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亦步亦趋地跟随,这样才不会承受她恶意的鞭笞。
后穴的尾巴存在感越发强烈,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随着行动越进越深,隔着肉壁挤压充盈的膀胱,时不时震动。他忽地一哆嗦,毛茸茸的脑袋撞向主人的身体。
力度不大,后果却很严重。
“啪”多尾鞭落到他的臀部,这是实打实的惩罚。多尾鞭带来的疼痛虽然不如单尾鞭那般尖锐,但鞭打的范围却远超后者。更何况,温曼不高兴的时候,对他下手从不留情。因为疼痛,他翘高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摆动,连带着震动肛塞一下又一下地往肠道撞。胯间的囊袋鼓得高高的,阴茎直挺挺地翘起,几乎要与肚脐平行。
快,快忍不住了。
“不专心?”她眯了眯眼,垂眼问。
他抽搐起来,赶忙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然后焦急地用嘴叼住她垂下的裙摆,呜呜叫。
温曼皱起眉头,大概猜到他确实想要说些什么,便松开了手上的牵引绳:“动动你愚蠢的脑子,自己想办法。”
沈博书的呼吸急促,全身变成好看的粉色,围着某个中心,在房间的原地打转,随后抬头冲着温曼汪汪大叫。
她的表情变得玩味,看了眼男人的肚子,将鞭子收起,微微一笑:“看不懂。”
沈博书愣了愣,轻轻低下头,将双手撑于地面,然后再把屈膝的右腿抬了起来。
绝对封闭的房间内,一个四肢完全被狗爪形的掌套束缚住,后穴吃进一截小尾巴震动肛塞,头戴狼犬状头套的男人正做出了只有犬类撒尿才会使用的动作。他的腿部肌肉因为羞涩而紧绷,鸡巴却硬得不能再硬,紧贴着光滑的腹部。羞耻又亢奋的情绪瞬间爬满他整个身体,粗壮的阴茎又涨又痛,龟头肿大,几乎贴到了肚脐处。
“这还没成年呢,怎么就会这样撒尿了。”她朝沈博书走近,调侃着说:“母狗不需要这样的姿势,难道你还是只公狗?”
她挑逗性地用足尖按住他贴近下腹的狗屌,引来一阵急切地呻吟,然后更加冷漠地说:“不准动。这么骚,一副求操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公狗吧。”
肉柱晃荡在水光一片的肚子上,鲜红色的龟头在来回碰撞声中发出“啪啪”水渍声。男人憋得更加难受,一点点刺激都能叫他抖个不停。沈博书的冷汗不断外冒,两腿腿根的肌肉连连痉挛,脆弱又可怜。
“不准动!”
一鞭又一鞭的疼痛落在翕合的肛周,肛塞和肛门的交界处在鞭打下反复摇摆,睾丸也阵阵收紧。布于性器上的血管青筋暴起,奔腾着兽性的血液。
“呜呜”
除了大叫,沈博书什么也做不了。他浑身陷入疯狂的紧张,真怕自己就这么被鞭打着尿了出来。
“行了。”她用手指擦干净沈博书嘴角留下的口水,将全部的液体重新糊到男人的脸上,这才拽起牵引绳把他往卫生间拉。
沈博书一个踉跄,几乎是被温曼拖着爬行,滔天的快感与羞耻刺激着他已经敏感到不行的身体,铃口张大,溢出膻腥味十足的汁液。
“爬过来。”她指向墙角的某处,眼尾一挑,淡淡地说:“去吧。”
沈博书能预感到自己会在她面前摆弄成什么不知廉耻的姿势,向前的步子忽地笨重几分。但生理需要是藏不住的,所以他又在她面前恢复了刚刚的姿势,将笔挺的性器对准着地面的排水口。两腿中间的尺度拉开,他硬邦邦的狗鸡巴全数暴露在潮热的空气中。
“腿抬高。”她冷冷地欣赏男人渐渐失控的模样,挑起下巴,“再抬高,等会儿要是弄脏了,我可不想给你再洗一遍。”
沈博书咬着下唇,酝酿良久之后淡黄色的液体才滴滴答答自尿道口流出几滴。干净瓷砖上立即溅起透明的水痕,附着污迹。
这种程度明显不够,男人的体内仍然蓄积了大量液体,不停地翻涌。越紧张就越尿不出来,越尿不出来就越是紧张。沈博书喘着粗气,牙关咬紧,脸红得像是在滴血。
“怎么,不想撒尿?”她静静等在一边,见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男人的身体上,随后摇头道:“那就算了,再去遛几圈。”
“汪呜!”他用牙轻扯着牵引绳,急地快要哭出来。
“我没那么好的耐心。”她扯着男人熏红的脖颈朝外拉,淅淅沥沥的津液不断从他嫣红的唇角流出,牵引绳的绳链也毫不意外地浸泡在唾液之中。熟悉的窒息让沈博书焦灼不止,眼底倏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