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把人放在沙发上,靳宇卓给他接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把笨重的羽绒服脱掉扔在地上,祁云安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才感觉舒服一点。“大家都喝我也不能干坐着。”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而且包间里好热,火锅又辣,面前的杯子不断被倒满,不知不觉就喝进去很多。

把一杯温水喝完,祁云安又歪倒在沙发上。

“去房间睡,别感冒了。”人已经喝成这样了,靳宇卓能拿他怎么样?俯下身去想把他扶起来。

“身上臭死了,我要先洗澡。”一听到睡觉两个字,祁云安反倒来了点精神。一身火锅味,加上出门又吐了,多少溅了点污秽。说完,他开始坐在沙发上脱衣服,很快上衣被扯了下来,就是裤子的扣子弄了半天没解开,感觉两根手指都不灵活了。

“宇哥,帮我解扣子。”祁云安着急洗澡,拉过靳宇卓的手就放在裤扣上。

终于解开裤扣的裤子也被他蹬掉了,祁云安歪歪倒倒地起身,还没走两步,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绊了一下,差点没摔倒。幸好靳宇卓及时扶了一把。

“你一个人洗澡行吗?”把人扶进卫生间,靳宇卓看他双眼都不聚焦了。

祁云安犹豫了一下,这会是真不想动。可是今天他意志力很薄弱,万一洗澡过程中直接控制不住地硬了怎么办?

“可以的。”最终他还是选择自己洗,站在淋浴下面,沐浴露的泡沫带走了一身火锅味。祁云安洗完头又开始洗澡,搓着搓着,鬼使神差地握住自己的小兄弟撸了几下,软塌塌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靳宇卓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他,怕他洗澡有什么意外,靳宇卓都没敢走远。看着他又喝了一杯温水,才把他领回房间。

“把头发吹干。”祁云安这会乖乖地坐在床边,让他吹头发。微长柔软的头发在靳宇卓指间穿梭,暖风顺着手指抓揉的方向,把发丝吹得蓬松又干燥。

“睡吧。”关上吹风机,帮祁云安盖好被子,靳宇卓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刚才还困得要命的祁云安,这会头挨着枕头又睡不着了,脑海里全是刚刚指腹摩擦头皮时窜起一股细小的电流。酒劲好像散了点,胃又不合时宜地疼了起来,他夹住被子蜷起身体,还是浑身难受。

“宇哥你睡了吗?”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半天,祁云安起身去敲靳宇卓的门。

“刚洗完澡,还没睡。”靳宇卓把卧室门打开。

“我胃疼,睡不着。”

“家里好像还有胃药,我去找找。”

“不吃药。”祁云安拉住他的胳膊,“小时候每次胃不舒服,你给我揉揉就好了,等我睡着就不疼了。”祁云安说得可怜巴巴,不等靳宇卓同意就先躺到床上睡好。

关上灯,带上门,靳宇卓侧躺在床上,让祁云安靠在自己怀里,手从他胳膊下面穿过去按在小腹上顺时针地揉动。

被子上、枕头上还有身后那个人身上都是自己熟悉的香味,感觉自己被厚重又温暖的木质香包围,舒服又安心。祁云安觉得很奇怪,靳宇卓用的香水,他之前也偷偷喷过,但用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多好闻,闷闷的木头味。偏偏在靳宇卓身上,像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仿佛产生了什么独特的化学反应,香味变得温润又有质感。

祁云安很久没跟靳宇卓睡一张床了,可是喝醉的人就该被纵容,他心里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现在他被这种让他着迷的香味环绕,小腹传来掌心的温热,身体被结实的胸膛笼罩,很快胃疼被缓解了,但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他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后背紧贴靳宇卓滚烫的前胸,温热的掌心在小腹打圈揉弄。开始是觉得热,然后是越来越热,细小的电流一波一波地扩散开,感觉下身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祁云安忍不住把被子掀开一个角,刚感受到一点凉气,就被人堵住了风口,把被角又塞好了。

“想感冒?”

靳宇卓的声音就想热锅上淋了一勺油,“滋啦”一声顺着耳道快把祁云安烧着了。

“热。”他小声辩解了一句。

“热就忍着,醉酒再受凉,明天你就别打算起床了。”靳宇卓语气冷冷的,有点生气他今晚喝了这么多酒。

“以后不会了,主要是看主唱心情那么差,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虽然嘴上说交通方便想见面就见了,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一旦分别,再想聚一起就很难了。” 祁云安自知理亏,小声解释道。

“今天要不是阿泽每次干杯都让我随意,还得喝进去更多。后来还当他面吐成那样,太丢脸了。”

本来听祁云安解释,也能理解他今天这顿酒很难拒绝,但突然冒出来的名字让靳宇卓按在小腹的手骤然收紧。

作者有话说:

本来宇哥都打算原谅安安了,结果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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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第十四章 不准隔靴搔痒

【不准隔靴搔痒】

肚皮突然被抓了一把,祁云安下意识地往后躲,躲也没躲开,不过是后背和屁股在靳宇卓身上来回蹭了几下。

“痒……”按揉的节奏因为他的躲闪变得不规律,轻一下重一点。掌心和肚皮的摩擦让祁云安的呼吸都乱了。

“别乱动。”靳宇卓不得不用另一只胳膊横在胸前把他固定住,又恢复了之前的频率。

但是对于祁云安而言,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所有的电流都奔向了下身,掌心和肚子每摩擦一下,自己的那根都会更硬一点。突发状况让他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大脑乱成一团麻,想掀开被子跑回自己房间,可是身体沉浸在这种让人颤栗感觉中,手脚都不听指挥了。

“宇哥……”祁云安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在沸腾的锅里快被蒸熟的虾。

“嗯?”

“我,我硬了……”祁云安声如蚊蝇,在他的认知里,所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找宇哥就好了。就像从小到大遇到的各种问题,宇哥都会帮他解决得好好的。

“你这个年龄很正常,是不是很长时间没自己弄了?”靳宇卓安抚道。

祁云安没说话,他总不能说自己周五刚撸过,更不能说自己洗澡的时候,那里还软软的。

“要帮你吗?”看祁云安没回应,靳宇卓低声问道。

帮?祁云安感觉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羞耻心有,但不太多,很快就被越来越多的好奇心打倒。没有回答,但他往后靠了下,和靳宇卓贴得更近了。

祁云安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想要什么不会直接说“要”,当你问他要不要时,但凡没拒绝,就代表“要”,你必须领会精神,把他想要的及时奉上。这样就不代表他想要,是你硬要给他的。

原本应该揉肚子的手,顺着平坦柔软的小腹往下移动,隔着内裤至上而下地揉搓已经勃起的阴茎。跟上次隔着沐浴棉不同,现在掌心和秀气的性器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布料,可以清晰感觉到那里的形状、触感和硬度。靳宇卓刻意没有直接触碰,手掌从顶端摸到根部,又一路抚摸上来。

这种隔靴搔痒让祁云安更加难耐,这个“帮”法不是灭火,完全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