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饱满的唇被他欺负地格外艳丽,眼角挂着几颗泫然欲泣的泪珠,颇有几分国色天香的味道。
在顾念慈这位璞玉面前,江玉安很少关注顾念怀的外貌长相,但是他现在发现,顾念慈哭起来的样子比他平时不着调的样子好看多了。
看见少年的坚定的神色松动了几分,顾念慈的心中多了一丝危机感,他毫不留情地踹了顾念怀一脚“别装。”
请欣赏顾影帝的世纪表演,他似弱不禁风的杨柳一般,发出一道痛苦的惨叫“啊,好痛。”
面容苍白,身形摇摇欲坠,就像是受了什么重伤。。。
满分是十分的话,江玉安只能给对方打九分,扣掉一分,怕对方太骄傲。
顾念慈的手掌落在少年的肩头,轻轻抚平他衣领上面的褶皱,如同一个温润贤良的家庭主夫“圆圆,乖乖在公司等我,不要乱跑,顾念怀会留在这里保护你。”
漂亮而又无知的少年,在这个世界里面,就像是一件没有自保能力的宝物,容易遭受到各种各样的觊觎和争夺。
【宿主,检测到顾念慈要抹除你关于顾念怀的部分记忆……】
系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玉安打断了【我懂,我懂,装失忆对吧。】
*
“嫂子,你别看了,你都快要成为一个望夫石了~”
“你面前之人才是真正是你需要关心的,看看我吧,再多看看我吧。”
“嫂子,哥哥会做的,我也会做,哥哥不会做的,我也会做。”
在顾念慈走后的一分钟,顾念怀肆无忌惮地在少年的身边叽叽喳喳起来,宛如一只求偶的雀鸟一般,在向心仪的对象展示自己最美的羽翼和最动听的嗓音。
江玉安捂住了对方的嘴,威胁道“停,你吵的我的脑子有点痛。”
顾念怀的性格不能说和原剧情里面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关。
「由白骨堆积的王座上面,坐着一位少年,他的身形略显单薄,但却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他的肌肤如同寒夜中的霜雪,透着冰冷的质感和苍白的色泽。
此时,一群身着高级装备的玩家将他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野心,似乎把眼前之人视为唾手可得的猎物。
然而,顾念怀不为所动,他慵懒地靠在王座上面,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王座的扶手上面,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白骨,发出清脆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面对如同潮水一般的玩家,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这里,只会是你们的埋骨之地,不会是我的。”
在他落下这句话之后,遮天蔽日的藤蔓迅速把那群玩家笼罩起来,锋利的倒刺毫不留情地穿透了玩家们的身体,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黑暗。」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顾念怀紧紧握住少年的那只手,苍白的脸庞染上可疑的红晕“……唔,嫂子,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是一个安静的美少年的。”
“只要是嫂子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江玉安的太阳穴不可抑制地跳了跳“别叫我嫂子,叫我的名字。”
听到这个称呼,江玉安脑海里面都会冒出来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顾念怀身上的愉悦的情绪快要溢出来了,他以为少年想要和他发展进一步的关系,连语气都羞羞答答:
“那我在私底下叫你圆圆,好不好?”
这酥到的甜腻语气让人的骨头都软了一半,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心对他说半句狠话。
难道他翻身做1的机会到了,江玉安想。
不,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果说与顾念怀初见不是怎么美好,那么第二次见面就算是印象分滑铁卢了,直接在浴室里面上演强制爱,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顾念慈在按照他的喜好,一点点让他去适应对方,直到离不开对方的存在。
第98章无限流文里面的炮灰17
“我赢了,终究是我赢了,哈哈哈哈哈,我要发财了……”
神色癫狂的男人抱着地面的金币欣喜若狂,那笑声十分刺耳,在空旷的游戏城里面不断回荡。
张旭,在原世界里面只是一个快要倒闭围棋社的老板,穷困潦倒之际,被拉进这个危机重重的世界里面。
不仅要躲避那些怪物的追杀,还要取悦那群自诩高等生物的观众。
但现在,他似乎迎来了自己的转机,只要他赢下这局围棋,就能获得数不胜数的金币,还能把这些钱带到现实世界里面去。
多日郁结在他心中的气体散去,他感到前所未有地畅快,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这个技不如人的怪物。
而在一旁,一个巨大的棋盘静静地悬浮着,原本代表男人的白子在棋盘上面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仿佛胜利已然在握,可就在男人沉浸在狂喜之际,
涂山正满脸‘纠结’,他的手指轻点棋盘,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面,棋盘上面的棋子毫无征兆地急剧变动,黑子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白子重重包围,原本看似胜卷在握的大好局势,眨眼间便彻底逆转。
愤怒的张旭掀翻了棋盘,外厉内荏道“不可能,我不能输掉,明明我就要赢了。”
“我早就说过了,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结果。”
涂山正只是轻轻一挥手,原本被打乱的棋盘瞬间被复原,他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戏谑“落子无悔,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你的情绪和时间我就收下了。”
话音刚落,张旭感受到一股冰冷而寒冷的东西笼罩了他的身体,让他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他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恐惧:
“不,不要杀我,我要活着,我还要回家……”
可是冷血无情的诡异怎么可能听见他一个蝼蚁的求饶声呢,张旭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松弛,头发从他的发根开始变白,他在快速衰老,短短几秒,他就从一个正值壮年的青年,变成一个垂垂老矣、风烛残年的老者,虚弱地瘫倒在金币旁边,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起码他在死之前,是他心爱之物埋藏在一起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