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自称是知情人士的人爆料,说许琛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被搞的,具体是什么得罪了人不能说。

网友们这两天把许琛扒了个底朝天,找出来一堆和许琛有关系的圈内人士,不包括在许琛出事前和他吃过饭的郁初。

休息了两天,给袁向笛过了生日,郁初继续工作。

这次是杂志拍摄。

Solstice的时尚资源向来不差,四大刊已经达成两轮满贯。

像是今天拍摄的《Z》,郁初之前就已经登上过一次他们的封面。那次是单人,这次是团体,不过同样都是杂志邀封。

今天给他们做造型的不是他们自己的造型师,是一个叫玛蒂娜的白人女性。

她说英语时的口音和手势应该不是美国人,大概率是意大利人,那种把手指捏在一起的手势很标志性。

郁初安安静静地仰着脸,任由玛蒂娜给他化妆。

这时候袁向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今天怎么瞎话这么多。”

平时要思考很久才能说冷笑话的秦筠今天福至心灵:“因为我昨晚吃了虾滑。”

袁向笛沉默了。

简羽阳和郁初都感觉有点无语得有点好笑。

结果修斯压根没听懂,问他们在笑什么。

简羽阳说解释笑话就没意思了,他才不干。

最后是郁初好心地给修斯解释了这个冷笑话的笑点在哪里。

终于听懂笑话的修斯说:“不好笑。”

郁初做好造型,对着镜子自我打量一番。

他穿了一件肉粉色的衬衫,搭配白色领带和白色短裤。第一眼看到这件衬衫的时候郁初以为它就是一件普通的衬衫。

不过他很快发现,设计师的设计巧思藏在衬衫背部,这是一件露背衬衫。

每人都有不同的拍摄场景,郁初的个人场景看起来是最贵的一个。

字面意思,他一过来就看到了满地的纸钞。别的道具可能看不出实际价格,可钱都是明明白白印着面额的。

一个在室内搭建起来的粉色调的小房间,粉白相间的地面上铺满了纸钞。

郁初蹲下身,捡起其中一张粉色纸钞,一看,是五十美元的面额。

他惊讶地问:“是真的吗?”

地上的纸钞以粉色的五十美元为主,小部分是其它颜色的纸钞,从一美元到一百美元都有。

修斯走过来,仔细观察了郁初手上的钱,然后说:“真的。”

其他人听到修斯说是真钱,也都凑过来看,不敢置信地问:“全部都是真的?”

摄影师的助理及时解释说:“一部分是真的,底下那些用的是道具。”

郁初问:“这样拍摄完整理的时候不会很麻烦吗?”

助理苦笑了一下:“还好,之前还有过更麻烦的。”

郁初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手中的纸钞,心里估算了一下铺满这么大的房间需要用多少钱。

不过在他估算出一个数字前,摄影师喊了他的名字,用有些蹩脚的中文说可以来拍摄了。

摄影师叫艾文,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

郁初依依不舍地把手里的五十美元放回去。

他走进那间临时搭建的小房间内,有些拘谨,想避免踩到那些纸钞,然而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铺满了,他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落脚。

艾文喊他:“踩上去。”

郁初脚上的鞋子是全新的,但他踩上去的动作依然很小心。

他总觉得要好好对钱,钱才会好好对他,都说万物有灵,钱也属于万物之一。不过现在这情况,他除了直接踩过去也没其它办法了,他也不能浮空飞过去。

艾文站在小房间旁,半中文半英文地给郁初讲解要摆什么样子的动作。

郁初坐下来,仰面躺在一堆美元纸钞里。因为衬衫露背,他的背部会直接接触到身下的纸钞,弄得他有点痒,但还好,没有痒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郁初想,他身上肉粉色的衣服,身下以五十美元为主的纸钞,还有这间小房间,都是粉色调。

在郁初躺下后,现场的工作人员开始往小房间里搬东西。

郁初侧过脸,发现被放在他身旁的东西是灯球,舞厅里会出现的那种灯球,比他想象中的要小一点,直径可能有三四十厘米。

工作人员不止搬了一颗灯球进来,一共三颗,都被放在郁初的身旁。

郁初看着银色的灯球,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这些灯球包围了。

相机镜头在他的上方,他注视着镜头,微微贴近最靠近自己侧脸的那颗灯球。

他看到这个小房间时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在这一秒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这个房间就像是他小时候看到的娃娃的包装盒,有一些包装盒内部会特地设计成房间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盒中的换装娃娃。

艾文按下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