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小降谷/降谷这个样子明显就是伴郎啊,连头发都做了造型,那?么准备结婚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们原本以为神山清羽来信是想说诸伏景光有?生命危险,为什?么现在好像是情感危机?
“小诸伏……他真要结婚了?”,萩原研二声音有?些颤巍巍地问道。
“他是被逼的!”,降谷零下意识地为诸伏景光辩解,“总之?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越说到后面,降谷零声音里的心虚就越明显,连情商谷底的松田阵平都听出来了,更不要说萩原研二和伊达航了。
降谷零面对别人确定是合格的千面波本,但在几个老同学的灼灼注视下,他越说越觉得有?些站不住脚。
于是他赶紧换了话题,“带枪了吗?”。
“班长带了,我们正常不配枪的”,松田阵平斜了一眼降谷零,发现他看起来确实神色如常,好像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一样。
连枪都不带?降谷零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不是,你们知?道我们两个是在卧底吧?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过来。”
“但我没想到卧底任务还包括结婚和当伴郎啊”,伊达航幽幽的m感叹道,“我和娜塔莉交往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结婚。”
降谷零噎住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偏偏萩原研二还要火上浇油,“如果真就很危险我们怎么也不会单枪匹马的过来,问题是这里对面就是大阪警视厅啊。”
随便对着窗户嚎一嗓子就会有?一群肌肉壮汉真枪核弹地冲进来好吗?更何况他们还提前?联系上了大阪警视厅这边的组织犯罪对策科和暴力?犯罪特?攻队,得知?今天?他们警署内绝大部分同事都会在警视厅内值班。
是啊……这里能有?什?么危险呢?降谷零觉得白兰地的这个选择非常微妙,也不知?道是他突发奇想还是他真心实意。
在警校组三人的灼灼注视下,降谷零从自己的白西装里头掏出了几个烟雾弹、□□以及手榴弹分别递了过来。
警校组以一种看着危险军()火分子的眼神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无奈地回瞪过去,然?后拉下了墙上的消防栓,然?后从红色的灭火器后面所藏的暗门里掏出了一把又一把手枪递给他们。
“用这个,子弹查不出来”,降谷零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劝你们走,你们会走吗?”
三个人一起摇摇头,都来到这里了,怎么都要确认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平安无事才?可以离开啊。
降谷零:……要不是看在今天?这里除了他们几个威士忌和白兰地之?外因为根本没有?其?他组织成员愿意过来,他根本不会容许他们三个人留在这里!
“小诸伏到底在哪里啊!”,萩原研二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降谷零带着他们往员工电梯走,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觉得这个时候,所谓的新郎应该在什?么地方?”
爱尔兰威士忌有?些不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的肩背部分,商场里头的成品西装并不太?适合他。
因为白兰地想让他当傧相的要求是提的那?么突然?,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被皮斯克赶鸭子上架。
但是为什?么白兰地自己还不换衣服?他不会临了又反悔不想结婚了吧?
爱尔兰威士忌警惕的盯着神山清羽和他面前?的电脑,发现男被绿发遮挡的耳廓里居然?还带着一个耳麦!看起来仍然?在和某个人对话着。
是在一楼维持秩序的田纳西威士忌,还是作?为伴郎的波本威士忌,又或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的黑麦威士忌?
甚至……是朗姆?是boss?
“没有?发生异样,大阪看起来不太?适合我们生活”,赤井秀一懒洋洋的声音在耳麦里面响起,和有?时候堪称秩序混乱的东京相比,关西甚至算得上是一片祥和了。
更不要说这一片区域完全就在大阪府警视厅的统领范围内,干净的街道上连只多余的苍蝇找不到,每一片走丢的落叶都有?人替它找到回家的路。
“那?你觉得这附近有?可以狙击你的地方吗?”,神山清羽开始考验起赤井秀一有?没有?认真踩点了。
“没有?……”,赤井秀一的声音因为天?台上的穿堂风而显得有?些闷声闷气?,“倒是看到了许多不错的目标点,视线完全没有?障碍。”
“这样啊……那?你的机会恐怕很快就来了。”
神山清羽笑着挂断了和赤井秀一的临时通讯,然?后扭过头看着爱尔兰威士忌,双手有?些紧张的绞在一起,“爱尔兰,你觉得苏格兰威士忌人怎么样?”
真是要命了,白兰地他不会要当场悔婚吧?那?还害我背这些破台词!爱尔兰威士忌觉得自己脸上的假笑都要僵住了。
他深呼吸了几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耐心而有?说服力?,“我觉得苏格兰威士忌是一个可靠的伙伴。”
反正他觉得苏格兰比莱伊和波本靠谱,当然?这是他的私人想法,绝对不是为了逢场作?戏。
“原来是这样啊……”,神山清羽安静的点了点头,双手却还是搭在面前?电脑的键盘上,迟迟没有?接着动作?。
突然?,一阵熟悉的铃声打破了室内的静默。
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的神山清羽终于接起了电话,爱尔兰威士忌注视着他的嘴角出现了一抹讽刺的笑意,“boss,正如之?前?向您邮件汇报的那?样,已确认苏格兰威士忌为日本公?安卧底,申请击杀。”
落幕与诀别(十八) 你……悔婚了?……
系统:[检测到?爱尔兰威士忌恶意值+200。]
爱尔兰威士忌连打神山清羽的心都有?了, 你明明已经?报告了boss了!居然还来问我?
神山清羽迎着爱尔兰威士忌的怒目挂断了电话,挤出了一个不太走心的微笑,眉弓微挑着折起一个弧度,仿佛在说“我就是故意的, 你能拿我怎么样?”
爱尔兰威士忌:坏了!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神山清羽挂断了电话, 双脚交叉在转椅上转了一圈, 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又不会录音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
爱尔兰威士忌这才?注意到?他脚上的鞋子,一双白色的低帮匡威,鞋带乱七八糟地扭着纠结在一起。
“你……”, 爱尔兰威士忌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白兰地今天这个婚礼,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怎么?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枕边人是卧底,我的心情应该很好吗?”,神山清羽极其用力地粗暴敲打着键盘,可怜的键帽在他充满力道的击打下发出塑料脆弱的“咔哒咔哒”声。
爱尔兰威士忌心里对神山清羽的同情在权衡之下还是占了上风。这么想起来,白兰地真的够惨的, 掏心掏肺地对苏格兰威士忌,然后又顶着boss和朗姆的压力准备和他结婚, 最后说不定?还要?落得被怀疑忠诚的地步……起码情报泄露审查是绝对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