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神,你不去休息吗?还是说你是说您已经厌倦卢卡斯了吗?”说着,卢卡斯的眼泪便仿佛不值钱的玩意儿一般流了出来,全知全能的神叹了口气,跟着自家小孩回到寝殿,心满意足的卢卡斯抱着他的父神进入了梦乡。
越来越多的低阶天使被引诱,不能回到天堂,天使的羽翼被染黑,原本纯洁的容颜也染上了不该染上的欲,他们不再信仰上帝,他们只信自己。
卢卡斯偷偷下界见了他昔日的好友伊索·卡尔。
对方沾染了情欲,成了天使的故人。
卢卡斯不明白,为何他的好友会变成这副模样,伊索告诉卢卡斯:“那是因为爱,上帝赐予我们爱人的能力,却又不允许我们去爱。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亡灵之主是个很好的恶魔,堕天是我自愿做出的选择。”说完,伊索并未多做停留,便走向了不远处站着的亡灵之主。
卢长斯觉得伊索是被蛊惑了,但伊索向来冷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下次见面他们不再是朋友,而是敌人,等卢卡斯回到天堂处理事务时,却发现所有有关曾经的大天使长伊索卡尔的记录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七宗罪之一的“色欲”亲王伊索·卡尔,不仅如此,所有天使都不记得天堂曾经有过一位不善言辞的大天使长,在他们的记忆里,大天使长的职位一直是空缺的状态。
包括那些堕天的十几名天使,他们的存在仍佛被抹去了,除了卢卡斯谁也不记得他们曾经的身份。
在其他天使的记忆里,堕天使是极为邪恶的与天使相像的地狱原住民之一。
能改写现实的只有阿尔瓦,言出法随的力量可不是玩笑的。
卢卡斯不明白阿尔瓦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同伴们原本光辉的过去都被抹去了,高阶天使亦是如此,那些低阶天使呢?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炽天使卢卡斯,堕天使和阿尔瓦知道那些堕天使曾是天堂的一份子。
阿尔瓦看着卢卡斯翻阅书籍资料,试图从那些被篡改的东西里找出他们存在过的痕迹,卢卡斯是唯一一个从他手心中诞生,又融合了他自身力量的天使,他的言灵对卢卡斯不起任何作用。
“也许,父神只是厌恶天使与恶魔在一起呢?”卢卡斯抱有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想着,他要尽快确定好接替大天使长职位的天使,然后去找阿尔瓦表明心意。
但当卢卡斯走出天使图书馆时看到的却是携手随入地狱的同伴,座天便长艾玛·伍兹与其副手艾米莉黛儿,弗雷德里克。
无人能理解弗雷德里克的艺术与音乐,天使们在意的是他的能力,容颜,而非他的音乐,卢卡斯似是想到什么般回到图书馆,发现所有有关刚堕天的三位同伴的记载全都变了,艾玛变成了“暴怒”亲王,艾米莉变成了“贪婪”亲王,弗雷德里克变成了同属“贪婪”阵营的高阶堕天使。
所有天使,除了卢卡斯没有人记得她们。
卢卡斯不之前还不明白明白,为什么所有天使都不记得堕天的同伴,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亲爱的父神有意为。
卢卡斯换上了他最喜欢的一套衣服,那是他生日前,其他伙伴一起亲手做的,用的都是上好的,就算是天堂也少有的东西。
卢卡斯来到大圣堂时,阿尔瓦正站在门口,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如果,你是想来问为什么要让那些记载消失,那你就回去吧,卢卡斯。”阿尔瓦的浅蓝色瞳孔在光的照光耀下泛着一层无机质的玻璃质感。
光本应该是温暖的,但卢卡斯感受到的只有冰冷。
“不是的,我是来向您表白的,我一直都很喜欢您不是亲情而是爱情。我...”
“不要再说了,卢卡斯,天堂禁止情欲你应该知道,但你却在身为天使表率的情况下明知故犯,你让我很失望。“阿尔瓦神色冰冷地打断了卢卡斯的表白,丝毫不顾往日情面。
卢卡斯流着泪带哭腔说道:“所以呢?这就是你把我的同伴驱逐出天堂的理由”可弗雷德里克又做错什么?他只是想让天使能够喜欢他的音乐。为什么要给予了天使爱人的能力,却又不允许他们产生爱意,还要抹去他们在天堂存在过的痕迹?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给我你爱我的错觉?”
阿尔瓦不想和无理取闹的天使长争辩,他转身走进圣堂,卢卡斯想要揪住阿尔瓦的衣角让他回答,却在一瞬间,便来到了天堂的出口。
卢卡斯看着天堂外飘着的洁白的云朵和站岗的守卫,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天堂,堕入地狱。
天堂没有一炽天使卢卡斯巴尔萨克,只有地狱亲王之一的“傲慢”卢卡·巴尔萨。
天堂记录的典籍被改写,天使的记忆里没有了卢卡斯这个炽天使,然后便是其他生灵。
最后,除了堕天使阿尔瓦,谁都不会记得有过卢卡斯这个被阿尔瓦捧在手心里的炽天使长。
无欲无求的上帝不需要沾染了情欲天使,地狱亲王也不会去怀念段被他舍弃的过去。
-end
在?结个冥婚吗
狱卒冬蝉带领人们推翻了典狱长的独裁统治,将邪恶的典狱长杀掉。
成了新的典狱长后,冬蝉每天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这个该死的拟叶的单细胞胞叶绿体微生物就算是死了也不放过他。
在典狱长悠闲地撑着华贵的椅子指出第十二个冬蝉公务的错误后,冬蝉终于忍无可忍地拿起一旁的小摆件朝阿尔瓦扔去,但不巧的是,阿尔瓦不是人类而是灵魂,所以即使冬蝉人都要气炸了也拿阿尔瓦没有任何办法,摆件不出意外地穿过了阿尔瓦的身体在地上砸出了沉闷的响声。
冰中蝶进来时便看见典狱长正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见怪不怪的治安官冰中蝶放下公务转身就走,心里不住的嘀咕道道:这典狱狱长怎么越来越有病了,尤其是某个不能讨论的人死了之后。”
等人都走了半天,冬蝉才反应过来,却发现:冰中蝶早就走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打扰我,我早就把这些公务做完了。”
对,没错,其实冬蝉处理这么多公务本来不需要多长时间,但是典狱长那个神经病总是拿起笔把他改好的公务改成错的,然后再指出来,本来很快就成改好的公务硬生生地改了半天还没改完。
“哦,然后呢?你考虑做我的结婚对象的话,我就放过你。“典狱长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笑容看着就很阴森,也罕见地没有戴口罩,准确来说自从冬蝉推翻他的独裁统治之后就再也没有戴过口罩,反倒是冬蝉自从阿尔瓦死似后就开始戴口罩了。
冬蝉感觉哪哪都不对劲,上任前他的朋友治安官小姐和他很亲密,上任后就连治安官小姐也离他远远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些恐惧,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冬蝉想出去透透气,一打开门却发现门外还是房间,冬蝉习以为常地走进去,打开同样的房间的同一扇门,却发现这是鬼打墙,之前都只是冬蝉的幻觉,他回头看到阿尔瓦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典狱长气不打一处来,他不出去不就行了,冬蝉就不信了,他在房间办公还能遇上鬼打墙了。
只见典狱长笑着打了个响指,于是周围景色迅速变换,一瞬间,周围景色不再是冬蝉所熟悉的办公室,而是监狱里关押死刑犯的地方,狱卒们惊讶的看着一直在开门又关门的典狱长大人,他们觉得电梯一定是疯了。
狱卒们站在原地窃窃私语,典狱长更是笑得露出了单边虎牙,只要这位亲爱的冬蝉典狱长不答应他的冥婚邀请他就会一直缠着他一直到他死或是答应他。
“你是故意的。”冬蝉快要气炸了,这个家伙居然死了都不肯放过他!
“是啊,那又怎样,亲爱的典狱长如果你能签应我的要求的话,我倒是能考虑一下不给你制造幻觉了。”说着,典狱长拿出了一纸婚约,红底黑字,就差他俩的签名了。
冬蝉不打算理这个神经病,打算继续处理公务,说来也是奇怪,冬蝉处理这些公务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处理过很多,次类似的公务一样。
典狱长还在他的身边唠叨着,试图对冬蝉洗脑,让冬蝉答应他。
冬蝉却怔愣地看着银质摆件的反光,映照出的脸却是典狱长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