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私下里总会接些见不得光的委托,然后消失几天,每到这时范无咎便会替谢必安给那群小屁孩上课,虽然范无咎自己也是个小屁孩,但他自总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他要攒钱娶谢必安。
后来,范无咎瞒着谢必安进了他所在的组织,成了八爷,七爷谢必安的“影子”。谢必安不希望范无咎受伤,也不希望范无咎进入组织为其效命,但范无咎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跟在谢大少爷身后的跟屁虫。
对范无咎来说,靠接委托得来的钱可以早日实现他要娶谢必安的诺言。
虽然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是范无咎觉得这都值得,他的七哥值得最好的东西。
但是还没等到范无咎托人定制的两套婚服送到他的手上,他的七哥便失踪了,就连组织的老大也不知道谢必安去了哪里。再次见到谢必安时,他已成了不会说话的死人,随之而来的便是谢府冤案抓到真凶的消息。
范无智带着谢必安的尸身光明正大地回到了谢府,然后三书六聘,龙凤花烛,八抬大轿迎娶谢必安。
范无咎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大红喜服在民众们的窃窃私语中淡然地带着花轿回到谢府。
主位上空无一人,观礼的也只有组织里的几人,范无咎亲自扶着谢必安跨过火盆走入正厅。
组织唯一的女性戚十一充当了喜婆的身份。
“一拜天地。”范无咎红着眼眶扶着谢必安拜向前方。
“二拜高堂。”这次,他们拜向了已逝去的谢父谢母。
“夫妻对拜。”其他人想上前帮范无咎却被老大拦住。
范无咎笑着说:“七哥,对拜了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范无咎笑着笑着便哭了,他笨拙地扶着谢必安与他对拜,像只重新找到归途的迷茫猎犬。
“礼成,送入洞房!”范无咎扶着谢必安走向偏厅,那里放着一口棺材。
我不要吃鸡蛋
约瑟夫每天都要去超市抢购鸡蛋给家里的人补身体。
但是,克劳德和伊索并不想吃鸡蛋,约瑟夫拿他俩没有任何办法,前者是他的弟弟,后者是他的伴侣,即使家里人再三强调他们并不想吃鸡蛋,也还是每天准时打卡上班似的去超市和阿尔瓦,杰克抢鸡蛋吃,毕竟鸡蛋富含营养,有助于长高。
虽然克劳德觉得他不会长高了。约瑟夫每天累死累活起早贪黑地去给家里那俩小崽子买鸡蛋,结果他俩根本不领情。反观隔壁杰克家的奈布·萨贝达什么鸡蛋都吃,煎鸡蛋端起来直接倒嘴里,有多少吃多少根本不带挑的,自己每天跑去和一群大高个抢正价鸡蛋,结果tmd什么都抢不到。
直到有一天他去把鸡蛋的时候发现疑似因为抢不到鸡蛋而失心疯的阿尔瓦到处扔他的电极,嘴巴张得大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屁股翘到可以顶起一瓶汽水,正当约瑟夫还在犹豫要不要打120急救电话时,阿尔瓦的嘴里吐出了各种各样的蛋,有鸡蛋恐龙蛋鹌鹑蛋鸵鸟蛋,全都极其光滑干净,阿尔瓦捡起鸡蛋说道:“这下卢卡斯就有鸡蛋可以吃了!”
阿尔瓦走后,约瑟夫将那些蛋收集了起来,并拿这些蛋做交易换了一堆正价鸡蛋。
回到家的约瑟夫将煎蛋,奶油蘑菇鸡蛋汤,生姜炒鸡蛋端上桌时,原本还饿得想吃人的克劳德和伊索突然就饱了,连忙表示要去一起组队打模仿者,只剩约瑟夫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餐桌前听着房间里传来的道又一道极品辣条音。
当克劳德和卡尔打完模仿者准备出门觅食时,却发现约瑟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食物中毒口吐黄沫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阻止约瑟夫一直想自己下厨做饭的步伐。
他和阿尔瓦
杰克和愚人金聚集在一块讨论该如何让买来的鸡蛋不被浪费。
至于杰克,其实他是想讨论如何才能多买点鸡蛋,十几个煎蛋给奈布塞牙缝都不够,于是杰克直接被破防的几人踢出了群聊。
为了不吃鸡蛋,克劳德选择和卡尔一起打模仿者,最后甚至跑到了卡尔他妈家避难,诺顿选择在吃饭时间和愚人金展开一场殊死决斗,这样就会错过吃饭时间,卢卡斯选择出的阳台COS晴天娃娃给家里那俩老登看,至于赫尔曼,差点因为吃了水煮鸡蛋鱼片被毒死了。
杰克完全不用担心奈布不吃鸡蛋,因为奈布会一口把鸡蛋全吞了。
一顿饭把一个星期的鸡蛋全吃完了。杰克需要想怎么才能够买点鸡蛋。
为此,奈布妈妈养了许多母鸡给奈布吃。为了能抢到很多鸡蛋,约瑟夫提前进入相中世界然后出现实世界抢鸡蛋,最后进镜像远离大爷大妈,然后出镜像去结账,但是没什么用,约瑟夫刚出镜像就被阿尔瓦吐出的鸡蛋砸眩晕,但是因祸得福,他得到了很多鸡蛋,可以拿去卖。
-end
谁把这个祸害放出来了?!
伊索·卡尔是个刚出院的神经病,字面意义上的,准确来说是伊索能看见鬼,但是别人看不见,所以他就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约瑟夫·德拉索思斯就是那个害得伊索·卡尔被关精神病院的罪魁祸首。伊索被关进去了两年。
两年的时间足够伊索习惯并无视约琴夫的存在,理所当然地,因为伊索“变回了正常人”所以他成功康复出院了。伊索·卡尔是个入殓师,负责给逝去的人整理遗容。
约瑟夫是他其中一个“客人”,那家伙也是在那个时候缠上伊索的。
而现在,那个害伊索被关的凶手正在伊索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仍佛被当成神经病关进医院的人是他一样。
伊索头也不回地拦了辆的士,也不管身后鬼古怪的眼神径直上了车,即使是在车上约瑟夫还在孜孜不倦地骚扰着卡尔,不是摸他的头发就是拔他的耳机,卡尔很想骂人,但碍于车上还有司机,他骂的话大概率会被当成精神病人给抓回去重新关起来。
见卡尔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还不理他的约瑟夫觉得有些无聊便坐在卡尔旁边,头靠着大尔的肩膀,难得地安静了下来。伊索没有亲人,当初他之所以会进精神病院还是因为邻居看见他和一团空气在争吵,还不止一次两次,好心的邻居一个电话成功让他无法工作进了医院。
天知道伊索·卡尔是怎么做到和那些真的神经病一起住两年还没被同化成神经病的。
当卡尔带着约瑟夫回到家时却看见邻居家发生了命案,一群警察捂着口鼻进进出出,还有几个身穿防护服的人抬着尸体下了楼,看样子是被谁灭了满门。
卡尔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了打开了门,回到了两年没回过的家。
卡尔有些疲惫,但他现在必须先清理一下落灰的家具,约瑟夫看着卡尔一副“我很累,但是我必须打起精神打扫房子”的表情准备动手打扫房间,一个响指,成功让落灰的家变得干干净净,卡尔有些意外,想说些什么却晕了过去。
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不用想,肯定是用约瑟夫那家伙干的,在卡尔被扔进精神病院后这家伙就没少干过这种事。
卡尔揉了揉脑袋,穿上鞋走进客厅发现约瑟夫并不在家,卡尔准备出门找人问问邻居一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尔从热心肠的门卫大爷那和楼下极其八卦的大妈们口中得知邻居一家在卡尔回来的前一个星期便被人杀害,全家上下包括那只曾被卡尔抱在怀里过的小狗都死了。
但是由于卡尔那一层只有两户人家卡尔和他的邻居,因此,直到今天早上邻居的亲戚来串门才发现邻居家全死了。得知卡尔出院了的原老板想让卡尔来去一趟殡仪馆重新签一下劳动合同。
卡尔的老板是一个好心的中年男人,在得知卡住进精神病院后经常来看他,也没想过要解雇卡尔,每个月甚至还会给他发工资,只不过去年三月份劳务合同到期了,现在才有时间重新签合同。
卡尔下楼随便拦了辆车准备打车去殡仪馆找老板,到达殡仪馆后,伊索循着记忆找到了老板的办公室,站在办公室前的他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门也虚掩着,卡尔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对劲,当他推开门的一瞬间,卡尔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一般,只见刚刚才和他发过消息的老板正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肚子被开了一个大洞,肠子被人硬生生拽了出来鲜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