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端
【本文非传统溯洄,充满个人私设,以及ooc和各种狗血东西,本质上是第五文的合集】
在血剑还是人类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对,曾经。
在血剑还是一个贵族青年时,他曾有过一个非常天真的弟弟,伯爵父亲和贵族小姐出身的母亲。
那时的血剑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约瑟夫非常爱克劳德,不管约瑟夫在外人面前有多么成熟,在克劳德面前也还是会显露出孩子气的面,作为哥哥,他会答应所有克带德提出的要求,当然,克劳德,也是这么想的,但显然,他忽略了哥哥不喜欢幼稚的东西
起因是克劳德带着奴仆在街上闲逛时看到了一家专卖成衣的店铺的橱窗里展示着一套蓝色睡衣,长袖短裤居然还是灯笼裤),白色的长耳狗(或许应该叫叫大耳狗?)帽子,甚至还有配套的袜子和长靴以及同款的白色斜挎包。
于是,想让哥哥穿一次可爱少年风的克劳德便毫不犹豫买下这套睡衣。虽然克劳德不太能理解为什么睡衣要配白色长简袜和靴子,但是无所谓,他家这不差这点钱,反正这一套搭起来还挺好看的。
于是,当约瑟夫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后便迎来了自家弟弟满爱与阴谋的熊抱。
“嗯?克劳德你今天怎么还想起来迎接你亲爱的哥哥了?”当约瑟夫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后便迎来了自家弟弟充满爱与阴谋的熊抱。
“哥,我给你买了一套非常适合你的睡衣,而且店主送了一根非常搭那套睡衣的手杖。”说着,克劳德便拉着约瑟夫走到床边打开了睡衣包装盒,正当约瑟夫想感慨一下自家弟弟终于长大了时却发现克劳德口中所谓的非常适合他的睡衣是一套幼稚园画风的衣服,甚至所谓的手杖也长得跟个魔法棒似的上面甚至还安了个蓝色带蝴蝶结,甚至靴子子的系带还是个粉色的充满了少女心。
克劳德看着脸越来越黑的约瑟夫使出了他百试百灵的撒娇大法。
“哥~就穿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而且这衣服都买了也不能退,而且这尺寸我也穿不了。“克劳德伸手轻轻拉着自家哥哥衣服下摆,楚楚可怜地睁着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约瑟夫。
虽然约瑟夫很想拒绝,但却又不忍心看见他亲爱的弟弟伤心,只好叹了气,伸手揉了揉克劳德触感柔软的金发,示意对为关上卧室门。约瑟夫看着跑过去关门的第弟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并对自己日渐降低的底线感到担忧。
哥,你好漂亮啊!就是衣服好,像大了点。“克劳德看着与自己有着相似面容的哥哥,感觉他哪些贵族小姐还有美上几分。
“克劳德,漂亮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我觉得应该告诉你的老师,让她好好地教你一下。”
约瑟夫觉得他亲爱的弟弟一定是没有好好研习功课,也没有认真地听课,不然怎么会把形容女孩子的词用来形容他。很显然,约瑟夫忽略了他那美的得雌雄莫辨的脸。
“啊......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哥你不要当真,而且你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会失去这个会给你暖床的弟弟的。”
克劳德,像个树赖熊一样紧紧抱着约瑟夫不撒手。
约瑟夫看着充劳德说的话只觉得有些好笑,并未放在心上,只能再三保证他不会告诉克劳德的老师,并无奈地留下想要死皮赖脸地睡在这里的克劳德。
此时的约瑟夫并不认为他会失去克劳德,至少现在不会,他的弟弟一定会长命百岁,健康地去世,但他没能想到的是,他的弟弟会这么早就离开他,而他也会因此走上不归路。
几天后,平静的生活被打破,约瑟夫的父亲在收到国王和王后双双被推上断头台的消息后便带着妻儿和贵重物品在乔装打扮的扮作平民登上了邮轮。
在邮轮上的日子是约瑟夫最不想忆起的好,他亲眼看着他可爱的弟弟是如何因为染上了天花的痛苦地死去,甚至为了防止病毒的传播,所有克劳德穿用过的,穿过的,能烧的都烧掉了,不能烧掉的便用高浓度的烈酒清洗了很多遍才罢休。甚至,克劳德的做连尸体都无法完整地留下,便被那些水手以害怕尸体会传播病毒而烧成了骨灰。
虽然这些水手们是为大家好,但此时约瑟夫却却还是无比地痛恨那些让弟弟连全尸都无法留下的水手,而父母的做法则将约瑟夫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的父母趁着他睡着时将克劳德的骨灰撒向大海,只是因为他们害怕克劳德的骨灰也带有传染性,大海便成了他最后的归宿。
约瑟夫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可怕的一天。那天清晨,当他从睡梦中醒来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抱着的弟弟的骨灰盒,突然间察觉到它异常轻盈,就好像有人将里面的骨灰尽数倒空一般。
约瑟夫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恐惧和疑惑充斥着他的内心。他瞪大眼睛,缓缓地打开了骨灰盒盖子,然而眼前所见让他瞠目结舌盒子里竟然空空如也!原本应该装着克劳德骨灰的丝绸袋子以及那些珍贵的灰烬全都不翼而飞!
约瑟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发疯似的在床铺上四处翻找,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奇迹能够降临。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或者是一个误会。但残酷的现实却无情地敲打着他的心灵,告诉他这并非幻想,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每一次翻动床垫、枕头和被褥,约瑟夫的心都愈发沉重。他绝望地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试图解释这诡异的现象。然而,幸运之神似乎从来没有眷顾过这对可怜的兄弟,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找不到丝毫关于克劳德骨灰去向的蛛丝马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瑟夫的心情逐渐跌入谷底。他痛苦地坐在床边,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同时也对未来感到一片迷茫。失去了弟弟的骨灰,仿佛意味着他与克劳德之间最后一丝联系也断裂了。
在那个寂静的早晨,约瑟夫独自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思绪纷乱如麻。这个离奇失踪的骨灰盒成为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时刻提醒着他生命中的无常和失落。当他于第三次翻遍了他那小得可怜的房间后他才不得不承认他的弟弟是真的不见了。
约瑟夫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这种莫名的预感让他心神不宁,无法集中精力做其他事情。然而,当他无意中听到父母低声谈论的话题时,那股不祥之感瞬间变得愈发浓烈起来。
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约瑟夫的心房。他紧张地竖起耳朵,试图听清父母到底在说些什么。渐渐地,那些话语拼凑成一幅令人担忧的画面,而这幅画面恰好与他之前的预感相合
真是的,约瑟夫这个小子居然拿这么贵重的袋子来装骨灰,他知道不知道这是在哪儿啊?”约瑟夫通过父母的法的房间的门的圆形窗户清晰地看到了母亲手上拿着的丝绸袋子。“那是我的袋子,那......“深知父母守财奴性格的约瑟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而父亲的话直接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啊,他还天天抱着骨灰盒到处跑,也不嫌丢人,也不知道那群水手说的是不是真的,把克带德的骨灰撒进就能让我们感染不了天花。“那一刻,往日父亲和蔼的假象被他亲手撕碎,露出肮脏的利己主义的内里。
第2章 引子
听到这话的约瑟夫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仿佛瞬间掉入了无底的冰窖之中。一股无法言喻的绝望涌上心头,让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和无力。
小少爷用了整整十几年时间精心构筑起的那份骄傲与自信,此刻却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轻易地破碎开来。约瑟夫紧紧抱着那冰冷的骨灰盒,心如刀绞,悲痛欲绝。他不顾一切地冲向甲板,任凭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脚步踉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然而,内心深处对克劳德的思念和愧疚驱使着他继续向前,哪怕数次因地面湿滑而重重跌倒,也毫不退缩。
曾经的约瑟夫,举止优雅,风度翩翩,但如今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矜持与高贵。他只是一个心碎的人,孤独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
约瑟夫缓缓地走着,每迈出一步都似乎需要巨大的勇气。终于,他来到了栏杆前,停下了脚步。望着眼前深不见底、波涛汹涌的大海,他想抱着骨灰嚎啕大哭但是这样只会打乱他的计划…
此时此刻,约瑟夫多么希望能够纵身一跃,投入这片茫茫大海,或许这样就能找到离去的克劳德……
“啊,上帝貌似不收自杀的灵魂。”所以自己还要好好法着,活到能够找到让克劳德回到人间的办法。
“也不知道克劳德在天堂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交到新朋友,有没有想他这个亲爱的哥哥。”约瑟夫一边想着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回房间。
回到房间后的约瑟夫并没有立刻去更换身上湿漉漉的衣物,而是神色凝重且略带紧张地快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仔细端详起那个骨灰盒来。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骨灰盒表面,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安心一些。
经过一番仔细查看之后,约瑟夫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骨灰盒没有被雨水淋湿!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骨灰盒,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缓缓弯下腰来,将其轻轻地放进了床底下的一个小箱子里。
放好骨灰盒后,约瑟夫又从箱子里拿出了那套克劳德送给他的睡衣。这套睡衣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每次看到它都会让他想起与克劳德之间美好回忆。约瑟夫将睡衣整齐地平铺在床上,然后再次俯身将箱子盖好,并把它推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后约瑟夫才换了身干净衣服并拿出《圣经》和十字架做祷告。
“愿全能的主保佑我的弟弟克劳德在天堂免受疾病困扰,永远幸福安康,阿门。”伴随着虔诚的祈祷声,约瑟夫缓缓地放下手中紧握着的十字架,并小心翼翼地将其与那本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圣经》一同放回到那个专门用来存放自己珍贵物品的木箱之中。做完这一切后,约瑟夫静静地躺在身旁那张坚硬无比的木板床上,眼神空洞地望向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心中暗自思忖道:“天堂里想必是不会有这般简陋又坚硬的床铺吧?毕竟以克劳德那娇嫩脆弱的肌肤,若是长时间睡在此等硬床上,定然会被磨损得鲜血淋漓……”
想到此处,约瑟夫不禁轻轻皱起眉头,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与哀愁。尽管他始终坚信着上帝的仁爱与慈悲,但对于自己是否真的能在死后进入所谓的天堂一事,却仍旧抱有着几分怀疑态度。
而第二天,淋了雨的约瑟夫毫不意外地发起高烧,所幸,在吃了药之后约瑟夫很快就退了烧,但还是免不了要被数落一顿。而这次,约瑟夫没有反驳而是静静地听着,并自责他给父母添了麻烦,并且没有一直抱着骨灰盒,不,准确地说是从昨天晚上起约瑟夫就没有抱着骨灰了,也没有说袋子不见了的事。对此,老伯爵非常高兴,毕竟他需要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继承人,而是不只会一直抱着骨灰盒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