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1)

“京墨...”

这时妮娜过来找展京墨,好像有什么要汇报,但是见他俩在走廊的尽头说话,又不敢过来。

展京墨看到了她,妮娜赶紧说:“展先生,主席来了。”

她说的主席是大展。

“不止主席一个人,还有展老爷子。”

展老爷子就是展京墨的叔爷。

老爷子垂垂老矣,很久之前就已经不管冠南的事务,平时也很少来冠南,也只有年会,还是在老爷子身体允许的情况下才会露一次面,今天既不是年末也不是一月一次的董事会,展老爷子怎么回来?

而且还是和大展一起来的。

今天也不是分红的日子,大展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绝对不会无端端的过来的。

展京墨只是看了一眼杜若,淡淡地跟她说了一句。

“你回家等我。”然后他就大步流星地向会议室走去了。

他走的太快了,杜若紧跟了几步也没追得上,便只能回到了他的办公室,让她现在回家等着是万万不能的,她根本如坐针毡,一分钟都等不下去。

在她等待的这几十分钟内,她不停地打电话给医院,可得到的还是他们现在仍然没有回来的回答,眼看时间又过去了很久,杜若实在是坐不住了,她再一次来到了会议室,用力地推开了门。

而这一次会议室里却没有刚才那么安静,刚好大展拍案而起。

“我们冠南的公司章程上写得很清楚,担任公司董事长,他手中所持有的股份一定要比公司全部股东的股份要多!展京墨我问你,你现在手上有一毛钱的股份吗?你所有的股份还在我们冠南没有分配,所以你现在手上没有股份,你有什么资格做公司的董事长?”

“目前公司的股份都没有分配。”有一个高层开口道。

“谁说没有分配?老爷子手中有20%的股份,所以在已分配的股份中,老爷子手里持有的股份是最多的...”

“所以你是打算让已经86岁的叔爷现在担任董事长的职位吗?”展京墨反问大展。

大展有备而来:“叔爷可以指派他觉得有能力的人担任董事长,他会幕后做顾问,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呢?”

“所以你被撤职了,展京墨你不要以为你在灌南是独一无二无法被取代的,你现在只是任职董事长,而冠南并不是你的,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说让你下台你就能下台。”大展拍着桌子,吼的脸红脖子粗。

他应该是用这种方式来增加他的底气。

会议室里极度安静,所以大展的拍桌子声就显得震耳欲聋,在偌大的会议室里甚至都产生了回音。

所有人的脸色都各异,在这个会议室里,冠南的高层一般分成了两大派。

绝大部分都是站在展京墨这边的,而少部分。则是老爷子那边的。

老爷子有四个儿子,这四个儿子都在冠南,算是冠南的高层,他们那边的亲信都是以前老爷子在冠南的时候带出来的人的子女,父母退休之后,子女都在冠南工作。

这两部分的人极度不合,像他们这一波展姓的旁支,做梦都想主宰冠南的各大事务,但是毕竟他们只是堂亲,大权还是掌握在展京墨的手中的,所以他们根本说不上话。

但是今天听大展这么一说,好像展京墨下一秒钟就要被赶出董事局了,个个都摩拳擦掌,喜形于色。

展鹏远悠哉悠哉地点燃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那如此说来,我们一直都被一个完全没有资格的人给管着,手中没有任何股份的人,还真的以为冠南是他的。”

展鹏远都笑出声来了,转头问他的几个弟弟。

“是谁给他的底气?”

展鹏远这么一笑,他几个弟弟也开始笑,然后旁边的那些党羽也跟着小声的笑。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不敢造次。×?

展京墨很有风度的等着他们笑完,然后他看向老爷子。

“叔爷,公司章程的确有这么一条,但是他们只看到了这一条,却没留意到其他的条款,他们不知道叔爷您应该很清楚,能够担任董事长这一职位的,不光是股份,还有就是有前董事长的任命书,也就是我爷爷的任命书。”

展京墨说起这个,众人就白了脸。

大展这才想起来,他这几天把召集了一大堆律师研究公司章程,终于给他们找到了这么一条漏洞,但却没想到还有任命书。

“公司章程上说必须得持有全公司最多的...”

这一次,展京墨已经没有耐心听大战说完他打断了他父亲的话。

“爸,你的律师团没有告诉你,这些是在公司所有的股份都已经分配完毕之后,每个股东之间的股份有对比的时候,这个条款才能成立。公司的股份你也很清楚,除了20%是在我叔爷的名下,但剩下的那些都还在公司里没有分配。这些没有分配的股份,将来怎么分,分到谁的手里,每个人分到多少,爸,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你还记得爷爷的遗嘱吗?那是要在我们冠南的市值达到了千亿以上,才会宣读。”

展京墨说完了,他说的很清楚,相信在座的每个人都立刻听懂了。

他们肯定是懂了,因为刚才还欣喜若狂的众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就好像忽然卡住的电脑屏幕。

每个人的脸都是扭曲的。

第137章 状态最好的时候

展京墨说完了,他从椅子里站起来,两只手撑着桌面,淡定地看着每个人。

“不好意思,我那边的会议室里还有很多客户在等着我,如果诸位还有任何疑问的话,都可以去咨询我们冠南的法律顾问,你们都是我们冠南的高层,相信我们冠南的每个律师你们都很熟悉。”

展京墨大步走到了门口,顺便伸手扣住了还呆立在门口的杜若的手腕,将她带出了会议室。

在展京墨宽大的办公室里,他站在落地窗前,将一瓶水一口气干掉,带着微喘问她:“你还留在这里,是想问我要人?如果我跟你说我不知道阿陆去哪里了?你会信我吗?”

杜若应该说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