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凯乐却忍不住想起之前在盛天集团请教宴朔,看见男人对着财神像一脸严肃虔诚:“求财神爷保佑盛天集团顺利竞选到……”
他差点没绷住,错步站在谢叙白的背后,揪住老师的袖子,憋笑憋到肩膀抖个不停。
谢叙白有些狐疑,偏过头和谢凯乐交换眼神,在谢凯乐的手势下,一大一小悄咪咪地构建精神链接,不动声色地交流。
通过记忆投影,他也看到了那生动形象到不忍直视的画面:“……”
深不可测的邪神忽然变得接地气了好多。
还有点可爱,嗯。
红阴古镇地皮招标……
岑向财有印象,写出竞标企划案的负责人还是由他推荐的。
但那时的他是个蜷在壳里的缩头乌龟,害怕看到半点和过去有关的人事物,谈之色变,避之不及,所以把事情交代出去后,很少插手干预。
但他知道那些老不死的一心钻进钱眼里,一直想打着红阴古镇曾经是个毒.贩窝的旗号,作为吸引猎奇者的噱头。
别觉得很荒唐,要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总有那么一些傻哗嫌自己活得太长,想要体验把踩在钢丝线上的刺激感。
岑向财心里冒出一股股戾气,又觉得实在无力。
这件事他个人反对也没用,哪怕他是盛天集团的秘书。
足足几十个亿竞争来的地皮,宴朔怎么可能力排众议让它荒废下去。
宴朔看向谢叙白:“我也在考虑这块地皮的用途,策划部那些人给出的企划愿景都有点不尽人意,你说要帮忙,有什么好的建议?”
谢叙白看一眼岑向财,沉吟片刻,笑着道:“如果宴总不嫌弃我这个外行班门弄斧,我确实有个想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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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是邪祟》
唐子安谈了一个男朋友,身高腿长 ,样貌英俊,乖巧听话体贴,床上更是勇猛得令他脸颊通红双腿发软。
就是有点分离焦虑,动不动求亲求抱求安慰,黏人得不行。男朋友黯然自称小可怜,家世凄惨,父母不爱,孤苦伶仃,无人关心,经常吃不饱穿不暖,被人按头欺凌。唐子安心疼地抱住他:没事的,从今以后我保护你。
这是他的人,理应被他护在手心。一场宴会,唐子安被大哥带去见世面,看见被大哥耳提面令不能得罪的人,此刻正在点头哈腰地讨好“他的人”。唐子安:“……”*世家圈子里都说唐家唐子安温文尔雅,仪表堂堂,是顶好的金龟婿,殊不知唐子安经常第二天被人说分手。前男友一泫然欲泣:我们两个不合适。
前男友二哭着喊着拽住他的大腿:求求你放过我吧!
前男友三两眼青黑崩溃拍桌:分手!现在立刻马上分手!
唐子安:“……”后来男朋友知道这事,听说那些人是大晚上撞鬼才抢着和唐子安分手,立马嗤之以鼻。“都什么年代了,还撞鬼?唬小孩呢。”
“我看他们是不知道你的好,不懂得珍惜你。”
“相信科学相信党,我们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被男朋友夸好,唐子安心里甜蜜蜜的。还是那场宴会,随着一声尖叫,酒店设施迅速老化,地上积起厚厚灰尘,墙面泛黄斑驳,血腥味弥漫。
“他的人”眯眼冷艳一笑,当众化身狰狞可怖的红衣邪祟。刹那间凶煞怨气铺天盖地,人群中爆出凄厉惨烈的哭嚎。“让我们猜猜看,今天这场游戏能活下来几个人?”唐子安:“…………”
老公你刚才说啥?
*
邪祟死了很久,久到坟上建了个KTV都懒得睁眼。
某一天,它听到一群二代子弟在楼上包厢八卦唐子安公然出柜交男友。
邪祟猛然鲤鱼打挺,硬生生给气醒了。
温文尔雅.接受能力极强.淡定美人受vs暗恋到死.为爱诈尸.凶残强大但老婆至上主义者.邪祟攻
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VIP]
“建个飞机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直至上车, 岑向财仍旧忍不住感慨谢叙白的奇思妙想。
最令他不解的是,宴朔在短暂停顿后竟然没有嗤笑否决,而是陷入沉吟, 认认真真地听进去了!
谢叙白正忙不迭柔声安慰炸皮的小触手:“小一乖, 不哭不哭,不委屈。是不是还很疼?来, 我给你揉揉。”
宴朔收拾怨魂的时候,余威扫荡出去,直接把整个红影剧院冲成废墟。碎石断木噼里啪啦往下砸,如暴雨流星, 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小触手首当其冲,话都来不及吭一声就被砸得晕头转向,得亏皮厚才没受伤。
事后还是谢叙白忽然听到小触手暴怒的“咆哮”, 才火急火燎地狂赶过去,将小家伙从土砾堆里解救出来。
小触手龙卷风似的环形一抽,将压在身上的碎石掀开八丈远, 怒气冲冲地卷起房门大的石头,不停勒紧, “嚼”得咔咔碎,浑身溢散着暴戾愤懑的黑气。
可一看到谢叙白慌张担心的脸, 它瞬间蔫了吧唧, 戾气一散而空, 哇的一下扑上去, 缠着人类的手腕哭得好大声。
真的委屈惨了。
谢叙白冲着大家做了个口型, 让大家稍等一下, 不停揉搓小触手弹软的尖尖,歉意怜惜地亲上好几口。
直到勉强将小家伙给哄好, 方才握住方向盘,发车开出红阴古镇。
岑向财打开车窗指向连绵起伏的山势:“机场选址首要条件就是平坦开阔,方便拉开行道助跑起飞,你看这里四面临山,行道都得拐着弯建。树多,下雨天起大雾伸手不见五指,妨碍视线,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能建飞机场的地方!”
“还有,你们说的可是飞机场!不是什么菜园子牛棚子说建就给建了,要市里审批多部门合作,要从零起建联外道路系统配置、控制中枢通讯站、维修厂、水电供应设备……就是私人机场也要一系列审批立项!”
本来身心俱疲的岑向财是越说越清醒,越说越火冒三丈。
谢叙白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不存在任何问题,但宴朔为什么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