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青楼里最浪荡的妓子还要风情摇曳。
他的蓁蓁,似乎真的很喜欢做女娇娘,穿红裙,涂口脂,戴珠钗发饰,就连干这种事,也要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男人的身下?H干,呻吟婉转,淫液四流。
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就连京城中,世家贵女到了出阁的年纪,求亲的人也会踏破了门槛,皇室子弟里也不是没有荒淫无度的公主肆意招收男宠.......
难道,他的蓁蓁也要学习那般作态?
嫁个男人,或是纳一宫殿的男色。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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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颜
x
y
第140章 136葡萄美酒 章节编号:729699y
136.
谢怀音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有些暗了。
门口守着的宫人们在冷风中懒懒的打着哈欠,本来想偷偷眯一会儿的,谁知道眼皮子刚耷拉下去身后就穿来了动静。
他们身子一抖,一个个瞬间打起精神来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
嘴里的恭贺声还没说出来呢,便被那青年皇帝抬手止住了。
只轻轻的一眼,众人静声。
行吧,谁让陛下刚才进去的时候也没让人进去通报呢,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眸沉沉的莫名的泛着冷意,叫人无端胆寒怯意。
不远处的来喜公公连忙迎了上来,刚才陛下叫他在外等候,他也就没有跟着进去,此时敏锐的察觉到了帝王的心情似有不渝,于是越发的神情恭谨小心翼翼,“陛下,可是小殿下又忤逆您了?”
他总觉得这事儿肯定跟姜吟有关,哪一次陛下情绪有个什么大波动不都是因为那位吗?
来喜公公心里烦忧啊,自己都一大把岁数了,还要为了这兄弟两的感情维系而操心,稍有个不慎就是大难临头,他觉得自己想要安享晚年的愿望有点子难以实现。
谢怀音想到刚才殿内所见的情景,眼眸蓦然一沉,这哪里是“忤逆”一词能够形容的了的?他觉得他的蓁蓁真是胆子大上天了,尽学些世家贵族的纨绔做派,招妓,勾引兄长,私收男宠……
随意一件事,便能引得朝中大臣上奏批斗。
要是姜吟知道了他的想法,定然会大叫一声冤枉啊,他只不过是请了舞蹈班子过来跳跳舞,然后用男人解除了春药,又顺带着接受了燕楼衣的主动示好,怎么到了这人嘴里,就变成了这样?好像他是多么的急色一般。
“并无。”谢怀音随口道,并不想多说。
他淡淡的收回眼,经过来喜公公身边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找个时间把绿豆叫过来,孤有事欲吩咐。”
来喜公公一愣,这绿豆乃是陛下亲自派到小殿下身边照料的人,虽然曾经是精心培养出来的好手,但是派遣出去的时候也说了以后小殿下才是真正的主子,这过了手之后,按照规矩旧主也不得召唤,陛下这是……何意?
难不成要放在小殿下身边作监视?
可还不等来喜公公想明白,谢怀音已经走远了,他只能赶紧小跑着追了上去,“诶哟,我的陛下啊,您走慢一点,等等老奴啊……”
太和殿是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往日陛下顾及着要陪伴小殿下,多让小太监们抱了折子到福禄殿去批阅,此时高高的龙椅上,赫然坐着身着黑红暗纹长袍的谢怀音。
青年皇帝一如既往的温和优雅,脸上依稀带着点病气,薄唇苍白,眼眸含笑,即使是一副病弱之姿也依旧不敢让人小觑,偶尔一抬眼泄露的帝王威严叫人心惊胆战,忍不住心怀敬畏之心。
此时他修长如玉的指节微微弯曲,轻叩着桌面,让人不禁提心吊胆起来去,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蓁蓁是几时开始同燕家三郎在一起的?”
地上跪着一个青衣小太监,身上的衣服样式是福禄殿偏殿的款式,脸庞白净微圆润,正是姜吟身边的小绿公公,他跪伏在地,谨慎的道,“前几日殿下在花园里游玩的时候听到了教坊司编舞的小曲儿,兴致之下就进去观看,在那里遇到了燕三公子。”
他抬头看了一眼神情模糊不清的青年皇帝,又继续小心的说,“两人之间气氛古怪,约莫……是旧识。”
至于这一个从前久居乡下的皇子,为什么会和京城中风流浪荡的燕三公子相识,那可就无从得知了。
桌面上传来规律的叩击声,谢怀音状似沉思,他道,“这燕三之前可是离过京城一段时间?”
这是京城中人人都知道的事,据说是镇北将军想要让儿子弃文从武,为此甚至亲自跑去青楼楚馆将人绑回来,燕三被打了一顿仍不服气,自觉丢了面子,于将军争执之后一气之下离开了京城,最近才听着风声说又回来了。
京城中于是有传言,将军与三郎,不可共存也。
一个才带军出征,另一个就回来了,可不就是专门躲着不见吗?
小绿公公不知陛下提起这事是何意,只能低着头应话。
高位之上的谢怀音嘴角一扯,温和的面皮突生一股阴冷之意,呵,怎么就这么巧,愣是在穷乡僻壤都能让这两人碰到?
他唇边的笑容淡了几分,“还有吗?”
小绿公公又继续汇报,“之后燕三公子又前来拜访了几次,他有小殿下的命令,门口的宫人们不敢阻拦,只好放他进来。两人相处时都会让伺候的宫人在外间等候,因此奴才也不知道小殿下和他到底谈论了些什么,还请陛下赎罪!”
乍然听到这话,谢怀音只觉得心中气血翻涌,又开始心口绞痛了。
原来……原来他所见之情景并非一次,那两人早已厮混在一起许多日了。
“咳咳咳……”谢怀音猛的捂住胸口咳嗽起来,他咳的面色通红,眉头紧拧,一副痛苦之色,只是眸子里全是凌厉的冷意。
“陛下!”身边的宫人们连忙过来扶他,甚至有人想要去叫太医,却被谢怀音挥手阻止了,他唇色更白了,隐隐有些虚弱之态,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揉着眉头坐直,“不用,去把孤柜子里的药丸拿过来即可。”
他这病,不可根治,只能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