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

夜深了,在这寂静的夜晚里唯有那路灯忽闪忽亮,萤火虫在黑暗中飞舞,直至消失不见。

站的笔直的大树在灯光的照映下,被大风吹得沙沙作响,一片翠绿的树叶夹杂着几片橙黄的树叶在夜空中飘零,坠入地上,撒满一地。

漆黑的夜空划过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这片夜空,也很快的消散不见,绵绵细雨从天而降,撒湿了树枝与地面。一时间,这座城市仿佛被雨雾环绕,朦胧不清,宛如画里的场景一般,古朴自然。

空气中除了闷热潮湿,还渗透着草地散发出的泥土与草直接掺杂的清香。

夜空中从远处打来两道强力的灯光,不久,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轿车飞快的经过,溅起地上的一片雨水,直至前方的别墅里停下。

副驾驶的车门被人推开,从里边下来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左手拎着公文包,右手撑开伞直径走向后座,恭敬的打开了后车座的门。

车门打开,一只铮亮的皮鞋踩在了地上,直至整个人彻底出现。

这人身形极为欣长,大约有188cm接近190cn的身高,他生的极为俊美,脸如雕工精湛五官分明,英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镜片下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多情而又危险。

他白衬衫的领口被扯开两枚扣子,微微敞开露出隐约可见的胸肌,衬衫袖口也被他卷到手臂中间,他的皮肤很白,能看的清他皮肤下青紫的血管。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被裹在西裤下,隐匿着强而有力的力量。只见他弯下身子,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车里抱出一名昏睡着的女人。

女人身穿着做工精致的黑红色旗袍,上边缝制花纹图案都是被人一针一线纯手工绣上去的,华丽而优雅,而这身旗袍完美的展现出了女人凹凸曼妙的身材,皮肤白嫩细致,精致如画里走出的美人一般。

一双白嫩的小脚露在空中,宛如玉珠的脚趾沾上几滴倾斜飘落的雨珠,打着伞的助理低头从里边又拎出了一双定制昂贵的高跟鞋。

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别墅周围布满了同样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他们耳后都挂着耳机,犀利的眼睛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哪怕是要保护的那个人已经进了别墅,他们也没有一丝松懈。

女人柔软的身躯陷入大床里,沾了雨珠的小脚被一只大手握住,随之被白色软绵的毛巾擦拭干净放进软被中。

男人身后一直跟随着的助理默默的看着这幅画面,不敢多言。

女人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只是她原本完好的发型此时此刻变得凌乱不堪,右边的小脸有着一道刚被挠破的伤痕,突兀又显眼。

女佣很快就捧着一盆热水进了卧室,另一名则去装着瓶瓶罐罐的化妆柜里拿出卸妆的工具,她们动作利落的给陷入昏迷的女人卸着妆。

年纪稍长的张妈看着男人,小心的开口问道:“黎小姐这是怎么了?”

程起霄掀起眼皮淡漠的看了一眼张妈,冷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张妈被这声警告吓得连忙收声,担忧的目光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嘴唇蠕了蠕,终是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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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霄狗子,你来啦?

程起霄:?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2)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2)

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进了房间。

床上睡颜恬静的女人先是皱了皱秀眉,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像是没能适应亮眼的光度,她抬起一只手挡住了眼睛。

记忆停在昨晚混乱的场景,厮打扭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一个妩媚妖娆,另一个楚楚可怜,但两人手上的发狠的力度可没有所谓的弱女子一称。

很快两人就被人拉开控制了局面,那楚楚可怜的女子委屈巴巴的依偎在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怀里,眼里的眼泪在打转,要掉不掉的。

那男子哪怕是到了中年,也俊美的只有三十岁,正温声安慰着怀里楚楚可怜的女人。

随后她气的大步离开了现场,看到了坐在车里正看她笑话的程起霄,娇生惯养了二十几年,自尊心作祟,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狼狈过,一下就气晕在了程起霄眼前。

再醒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黎月坐起身子,昨晚的旗袍已经被换成了睡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她毫不客气的到卫生间洗漱,换了放在这衣服就下了楼。

楼下此时没有一个人,想来也应该是忙其他的去了。

正当黎月打开门踏出一只脚的时候,她被守在门外的几名保镖拦了下来,“黎小姐,请回。”

黎月气笑了,反问:“什么意思?”

“没有程总的指示,我们不能放你那出去。”保镖回答说道。

黎月咬牙点点头,盯着他们恶狠狠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拦我,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不赶紧滚让我出去!”

保镖不为所动,依旧堵在黎月面前,“黎小姐,请别让我们为难。”

黎月气的心里直骂娘,直觉拔腿就往外冲,但没跑多远就被逮回来按着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要走的保镖,黎月再次开口商量,“程起霄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三倍,放我出去。”

而这句话也直接被忽视掉,空气中就只剩门落锁的声音。

黎月气炸了,拿起抱枕就往地上扔,凡是能扔的东西,只要入了她的眼,没一个能侥幸逃过。

想她作为黎家大小姐活了二十四年,哪次不是被人阿谀奉承谄媚的,偏落在了程起霄这个狗东西的手里。

不过一会儿,外边就传来了一声声恭敬的声音,“程总。”

在门打开之际,黎月捡起脚边的抱枕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扔了过。

抱枕没碰到进来西装革履的男人,反而是落在了他皮鞋的脚边,“你哪来的资格,不让我出去。”

程起霄挑眉,看着地上经女人发泄后凌乱的一地,越过脚边的抱枕,无视了黎月往二楼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