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炭治郎很无奈,只能一边安抚他们一边看?向菊丸英二,朝着他抱歉地笑?了?笑?:“你好,我叫灶门炭治郎,嗯……是来找手冢学长的。”

“灶门……炭治郎?”菊丸点了?点下巴,眼睛里闪过些许的困惑,“呐,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炭治郎不与置否,微笑?着说道:“可能因为我小?学的时候是在这边上学的原因吧。”

“诶?!”猫猫震惊抬头。

指着他们,有些震惊地开口?:“是我知道的那个炭治郎?”

“什?么?”炭治郎疑惑歪头。

“就是一年级的时候手冢因为……”菊丸下意识就想要将手冢一年级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英二!”大石连忙喊了?他一声,用眼神警告他不准将那些事说出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大石走了?过来,生怕菊丸英二在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把他往身后扯了?扯:“你们是……立海大的?”他脸上挂出标准而虚伪的笑?容。

是不欢迎他们的味道。炭治郎眨了?眨眼,见大石秀一郎认出来他们,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语气很是客气,却带了?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请问贵校的手冢部长现在住在哪个医院?”

大石目光一凝,嘴里已经下意识地反驳了?出来:“你在说什?么,手冢部长没有住院!”

“没有住院?”炭治郎微微呆住,但是作为祢豆子的哥哥,他知道妹妹是绝对不会在这方面开玩笑?的!

那么为什?么没有住院?难道是眼前的人在欺骗他们?炭治郎鼻子动了?动,不对,没有欺骗的味道……

青学网球部因为他们的对话议论纷纷,但是总归,看?着我妻善逸三人的目光好奇中带着几分不善。

谁会对上来就“诅咒”他们能跑能跳能打?网球的部长住院的人有好感呢?

尤其是一年级生们并不知道去年发?生了?什?么的他们一个个看?着我妻善逸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桃城,你冷静一点,前辈他们都没有生气你在生气什?么!”海堂还算冷静的,拽着对头的领子把人硬生生扯了?回来,他注意到,在那个红发?的人说了?“住院”这一词后二三年级的前辈表情都变得?很奇怪……

正在双方对峙沉默期间,一道冷凝的声音打?破了?僵局:“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学、学长?”这是炭治郎惊喜又疑惑的声音。

青学的众人则是惊喜地回头:“手冢部长/手冢!”

作为教练的这个老年妇女一身少女粉的运动装,她看?向手冢:“认识的人?”

被人簇拥着的手冢身形拔高?了?许多,褪去了?几分少年气,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漠气场。

然而这座冰山在看?到在球网外站着的炭治郎时却融化?了?,连眼神都柔和了?许多:“好久不见,炭治郎。”

隔着铁丝网说话总归是怪怪的,对来着说也不是很尊重?,手冢很自然地邀请他们进球场里说话了?。

而青学的众人则是面面相觑原来真?的是和手冢认识的啊。

“大石学长,刚刚他们说学长住院是为什?么?”海堂在某些方面是很细腻的孩子,实在很在意之前自己观察到的人违和却又想不出原因的他直接问了?二年级的前辈。

“手冢部长他真?的受伤了?吗?什?么时候?”死对头的发?问让桃城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顿时让他担心起来自己最尊敬的前辈的伤势了?。

“啊……这个啊……”大石有些心虚地往旁边看?,他在思考着欺骗,怎么才能骗过他们?

我妻善逸看?着这个奇怪的网球部,心里发?懵为什?么会不知道呢?他们也不像是不会关心的啊。

“学长,我听祢豆子说了?,你的伤根本没有好吧?而且还有恶化?的迹象!”炭治郎顾忌着他的感受,声音并不是很大,而他们周围是一段真?空地带,除了?他面前的手冢和善逸切原几人,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炭治郎……”手冢似乎有些无奈。

“是不是怕被你的学长骂啊?”切原探出脑袋,“为什?么你的部员好像都不知道诶。”就像他们立海大,虽然受伤很常见,但如果真?的受伤了?绝对会被前辈们说的。

“赤也,这里不是立海大。”我妻善逸戳了?戳他。

“原来不是一样的吗?”切原睁大了?墨绿色的眼睛,扭头看?向手冢时,眼睛圆溜溜的,真?像猫。

手冢:?

他的眼镜一阵反光,他伸手推了?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绿眼睛小?朋友同情了?。

善逸很想说一句这不是错觉,因为切原的的确确地就是在同情他啊!

咳咳,话题收回。

终于,在炭治郎的一再逼问下,手冢点了?头,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瞒,但是是瞒不过炭治郎的。

“为什?么不住院治疗?我记得?医生说是可以治愈的,学长你到底是更爱网球还是更爱这个让你受伤的地方!”炭治郎听到手冢说到青学的“支柱论”,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质问道:“这只是一个诺言而已,真?的值得?赌上学长你的一辈子吗?”

善逸用肩膀撞了?撞切原,小?声地道:“幸好炭治郎没有来这里。”

切原没听清:“你撞我干嘛?”

善逸:“……笨蛋赤也!”

“你又骂我!”切原感觉超级委屈,生气地叉着腰,“我要告诉部长!”出现了?,海带告状精!

两人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炭治郎与手冢的对话。

灶门炭治郎觉得?,这样的学校根本不值得?手冢这么牺牲!在这里被打?伤,还要为了?这个学校付出前途,炭治郎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手冢更加……

“是圣母吧。”善逸嘟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炭治郎对手冢的定义有了?形容词。

手冢看?了?一眼他们:“……我是男的。”

“那就是圣父!”刚刚还在吵架的我妻善逸和切原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