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君早啊!”一脸阳光灿烂又?充满朝气的笑容, 让大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让他忍不住攀升的怒火。
“早什么早!你这混蛋不会被打傻了吧, 正好回去让与谢野给?你好好治一治你的脑子!”国木田脑门冒出一个井字,刚刚还一本正经画风的男人已经再次化身搞笑暴走风了, “你知道”
“咕咕”雷声大的腹鸣让他一瞬间凝滞了。
“哦呀。”太宰治眨了眨眼睛。
热情的少年们自然邀请国木田留下来吃烧烤了,毕竟人多才热闹嘛。
国木田知道他们的这种部团活动都?是需要经费的,本来是想要拒绝的,可盛情难却?,加上他真的太饿了,他还是吃了一些。
“部长,你快看。”收拾残局的部员发现了不知何?时被压在烤架下面的袋子。
幸村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几乎抵了他们这次烧烤采购的所有食材的钱,以?及一张纸条。
上面只写了简单至极的两行字:“谢谢”和“男孩节快乐”。
连署名也没有。
“噗嗤。”太宰治忽然发出的笑容让国木田下意识的心里发毛。
“你笑什么?”国木田搓了搓手臂,表情露出肉眼可见的嫌弃。
“我只是忽然感觉这些小朋友很有趣。”太宰治指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我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犯法诶。”
此时烟花于身后那望不到头的星空盛放,时光在这一刹那美不胜收。
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告别了网球部的大家?,却?并没有朝着家?的方向?走,而是来到了横滨。
男孩节虽然是属于霓虹的节日?,但中华街在这个时候总是会很热闹。
炭治郎在中华街的买了河灯。
“是为了纪念什么人吧?”做河灯是个笑眯眯的老爷爷,看起来很慈祥。
“咦,您怎么知道的?”炭治郎与善逸对视一眼,他们都?有些惊讶。
“在我的家?乡,放河灯是为了纪念先祖的。”老人看起来很是感慨,眼中流露出怀念,他笑了笑,“因为在那一天,看守鬼门的两位鬼差总是会睡过头,忘记关门,里面的鬼魂就到人间看看他们的家?人。”
明明是关于鬼的故事,却?丝毫没有阴森不说,反而还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善逸看了看炭治郎,却?发现他笑了。
“善逸,我好喜欢这个故事啊。”是和他知道的“鬼”完全不一样的。炭治郎手捧着河灯,红色的眼睛映照着暖灯的色泽,弯起的弧度都?柔和许多。
“我也很喜欢。”善逸看着他,说道。
他们一起去放了这盏河灯。
炭治郎拿出不知道何?时买的金平糖,是星星形状的,满满的一小罐放在河灯的中间,在水面压出一圈圈漪澜。
河灯散发的光芒不亮,甚至可以?说是微弱,却?依旧将它周围那一圈的黑暗驱散,带来温暖与光亮。
“将辉先生,男孩节快乐。”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的炭治郎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事,他想起了前世?,想起了鬼杀队的大家?,想起了那些早已离去之人。
善逸看着他,看着他流出眼泪,沉默了一会儿:“炭治郎,你想起来了。”这句话不是一个问句。
“……嗯。”炭治郎的声音有些艰涩,他努力地?想要笑起来,但是发现自己?好像做不到。
善逸看着河灯缓缓地?远去,没有移开视线:“最后你们都?把我丢下了,真是过分啊。”
他哼了一声,十分的孩子气:“尤其?是你,炭治郎!”他是他们这一代中活的最久的,而炭治郎,是最早离开的。
“所以?,”善逸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他努力地?微笑,却?只能任由不争气的眼泪一直流,“炭治郎这辈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早走了?”
河灯越走越远,穿过黑夜,流向?那万里星河。
……
第二天,神奈川的清晨迎来了一场雨,而我妻善逸迎来了一则喜讯:
“从今天开始,善逸不用?和赤也一起双打了。”幸村笑容满面地?宣布了这件事,让两个小孩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
善逸:终于不用?面对幸村部长和真田副部长的联合双打了呜呜呜……
切原:我终于不用?打双打了!
然而还没等我妻善逸高兴多久,幸村的一个“不过”让事情不对劲起来。
听到这个转折,我妻善逸不知为何?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幸村接下来就宣布了接下来将由他接手和善逸一对一单打。
“不是吧?!”他哀嚎一声,欲哭无?泪。
为什么脱离苦海的只有切原一个人啊!
神奈川地?区赛进?行的很顺利……至少对立海大来说是这样的。
只是这就苦了其?他学?校了,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收集资料,结果只得到了一大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资料所有的资料字里行间只透露着一句话:立海大很强。
这简直是废话文学?好嘛!去年的全国优胜,关东十四连霸的立海大不强才怪!
现在主要的问题的是为什么他们完全看不懂立海大的阵容?!
这确定?不是秋叶原的手办盲盒吗?真的有概率可言吗!立海大的阵容真的不是抽签抽出来了吗?!
很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立海大目前的比赛阵容,还真是抽签抽出来的。
神奈川的地?区赛结束的比较早,在六月初基本上就结束了,不过关东大赛的主办方是东京,而东京那边分了预选赛和地?区赛(也就是都?大会),关东大会预计得排到七月,为了配合这个时间,这段时间他们都?是没有比赛的。
但不幸的是,他们要开始准备期末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