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如果被前辈们知道后果绝对会很可怕的,赤也。”不愧是赤也呢。
切原要崩溃了:“我、我也不想啊!”
“啊哈哈……”[我妻善逸]则是摸着脸颊,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自然地露出笑容了。
有这样的朋友,真的好辛福啊。
拄着拐杖路过的桑岛慈悟郎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叹了口气,心里又愁又高兴的。
愁他这座桃山最近恐怕是安静不下来了,高兴的是,最近两天[我妻善逸]都没有逃跑过了。
还有,希望他明天抓人不要抓错人,咳咳。
桑岛慈悟郎不是很想承认的一件事,他总是会把两只长的一模一样的小麻雀弄混,以至于抓人去训练都抓错了好几次了。
“嘁,只有弱者才会聚在一起,哼,朋友……”他墨绿色的眼睛阴沉沉的,明明和切原是一个色系的,却有着很大的差别,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我妻善逸]愣了愣,他微微垂下了眼帘,他能听到,而他不知道的是,同一时刻,善逸也听到了。
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善逸会突然冷下脸,怒气冲冲地走到一颗桃树下,指着上面的人影:“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男人啊!可恶的家伙!”说罢,伸脚用力的一踹
切原和[我妻善逸]都傻在了原地,前者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者是根本没想到善逸会突然这么做。
桃树抖了三抖,什么事也没有,而善逸却是因为相互作用力直接坐在了地上。
“疼疼疼……”善逸眼泪疼到飙出来,他抱着脚喊道。
而狯岳从树上一跃而下,在他们的面前轻巧地落地,表情阴沉:“你这个蠢货说什么?”
他并不知道,桑岛慈悟郎正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着。
在自己师父面前,狯岳还是会将自己的本性藏一藏的,可是如今师父又“不在”。
“师、师兄……”[我妻善逸]上前一步,又被狯岳瞪过来的眼神吓了回去。
“说的是你又怎样……瞪什么瞪嘛!”善逸跑到了切原身后,探着头骂回去。
可能是网球部的这段时间把他的胆子养肥了,毕竟网球部的前辈们网球打的是真的可怕,可该护短的时候,他们也绝对不会退让分毫。
加上切原也在,他的胆子就更大了。
狯岳脸色愈发黑沉,他的手已经摸到木刀了:“你想找死吗?”
善逸被吓到了,不过不只是因为狯岳吓人,更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家的副部长……
[我妻善逸]想要从中周旋,可切原生气了,指着狯岳:“你你你敢打善逸我就告诉你师父!”这一招还是柳生前辈教他的呢。
善逸给切原竖起来大拇指:“哇哇哇!”学到了学到了!
[我妻善逸]一脸震惊:“???”原来还可以这样吗?
狯岳也傻了,满脑子的“这个家伙在说啥”。
“你这个家伙找死!”他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动手,他是真的怕这件事被捅到他师父那里去的。
而几乎是他一向前走进,善逸就立刻喊了起来:“救命!杀人啦!桑岛爷爷快来救我们!你的大徒弟要杀了我们呜啊啊啊啊!”
切原也跟着,扯开嗓子开始喊救命了。
喊声里的急切与害怕真情实意,要不是桑岛慈悟郎一直看着还真就信了。
然后,满山遍野都是杀猪一样的救命。
桑岛慈悟郎:“……”真是要了老命了。
他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
……
鬼杀队,三日后,柱和会议。
因为大家都知道主公的身体状况,所以在产屋敷耀哉提出,要自己亲眼看一看炭治郎的神乐舞时,得到了现场所有人的一致反对。
“我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没事的。”诅咒已经满眼到眉骨的他露出浅浅的笑,语气柔和却坚定地宣布,“炭治郎,就在这里可以?”
“可以可以。”炭治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主公!”虫柱蝴蝶忍还想再劝说一番的,却被水柱打断了。
“别说了,你没有资格阻止主公的决定。”他的语气平铺直叙,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任谁也不到,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主公做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没有资格阻止。
蝴蝶忍:“……”怎么办,她还是很想弄死这个队友。
或许是才注意到其他人,他又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你们也没资格,所以不要耽误时间了。”
没有人读懂的潜台词之:不要耽误主公的休息时间。
大家也都不说话了,气氛忽然沉默。
除了风柱,要不是其他人拦着,他真的能上去揍人。
嗯,这补充的还不如不补充。
其他的柱们也觉得富冈义勇的话很刺人,但是他们也知道这的确是事实,没道理去反驳。
灶门炭治郎看着这位和所有人都站的远远的水柱,鼻尖缭绕着的气味,在告诉他这个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