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段翎渊却没意识到他的后院的姨娘们恨不得将段容盈活剥生吞了,他只当他的姨娘们是温顺的小绵羊,即便嫉妒,也只是装点小病,来点小打小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随后,事情的发展却远超他的意料。
起先是一个初春日的傍晚,段容盈落水了,她在水里扑腾半天,才总算有丫鬟赶到将她救了上来,天气寒凉,段容盈受了惊吓,身子骨又没养好,当晚高烧不退,幸而腹中孩子无恙。
段翎渊得知后,派人询问当时的详情,只是无人跟着段容盈,也不知她怎么落水,便一口咬定她脚滑落水。
段翎渊自然不信,待段容盈醒后稍稍退了点烧,她害怕虚弱的缩在段翎渊怀里,委委屈屈的说自己是被人用力的推下水,只是不知是谁。
他听后愈发生气,当下就让人去查,他心里不敢肯定究竟是有人要杀盈盈,还是就是一场意外,随后又觉得段容盈院子里的人靠不住,他发落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打的打,卖的卖,
又亲自挑选了新的一批人,他吩咐段容盈吃的东西要细细查过,她去哪里都得有人跟着,若是再有这种“意外”,就让人提头谢罪。
如此安排倒是好好的震慑了一番想谋害段容盈的人,段翎渊还想杀鸡儆猴,只是苦于没有线索,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一眨眼又过了两月,段容盈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胎相已稳,吃穿用度被人细致安排,她不敢随意走动,她知道要是离开小院,自己又会被人杀害,当日就是有人将她推下水,这府上有人讨厌自己,或许讨厌自己的人还不止一个,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暖洋洋的仲春,院子里开着灼灼的桃花,风一吹,锦重重的落了一地,杨柳依依,清风徐徐,送来了阵阵花香,段容盈托着腮看着远处的燕子风筝摇曳在碧空中,她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讨厌她,而腹中的宝宝愈发调皮偶尔会踢她的小肚子,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已经不再去想腹中骨肉的生父究竟是谁,那段时间,和她上过床的三个男人都对她内射了,还不止一次。
暖风熏醉了段容盈,她红着脸感觉小穴正不住的流出浓稠的精液,方才小叔叔又按着她做了两回,还特意叮嘱不准她洗去浓精,等晚膳的时候他还要细细检查一番。
段容盈夹紧双腿,努力不让白浊濡湿她裙裾与裤子,衣服里也没有穿着肚兜,乳尖最近变得很敏感,再加上小叔叔经常吮吸咬弄,奶尖变得很敏感,穿着肚兜不仅遮不住她的一双淫乳,相对粗糙的滚边对她无疑是一种折磨,非得轻软的真丝才不至于如此敏感。
此刻她乳房鼓鼓涨涨,她奶孔大张,却依旧没有喷溅一滴乳汁,小叔叔吃不到奶,便经常羞辱她,扇打这对大奶,再加上怀孕,这对雪乳又大了整整一圈,奶晕也从粉嫩的樱色变成了鲜艳的熟红,因此显得愈发沉重淫乱了,即便不做那种事,小叔叔也时常玩弄抚摸这团大奶,时常把她玩的娇喘连连,之后就是嫩穴吃精,她挺着孕肚被迫骑鸡巴伺候小叔叔。
随后段容盈又在思索了想了无数次的问题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
她心里觉得孩子更可能是三哥的,因为和三哥做的次数最多,他射的也最多,随后又觉得或许是阿光的,阿光同她夜夜温存,一晚上做了许多次还不肯饶过他,清晨晨勃时就这样插入,然后在激烈的抽插中将自己弄醒,随后屄里全是新鲜浓精,为此,吃了三哥很多醋,段容盈也吃了许多苦头。
可孩子的生父只在二人身上猜测,她不肯猜想孩子的父亲是小叔叔,一来,段容盈不喜欢段翎渊,二来,小叔叔对她不好,那段时间对她又打又骂,几乎可以称的上坏了,段容盈回忆起刚来府上的日子,心生恐惧,小叔叔对她太坏了,等自己不提阿光,也说不走了,他才态度稍稍好一点,至少鲜少打骂了,第三,段容盈皱着眉头有些脸红,怀了小宝宝的那个月,小叔叔才刚找到她,他们做的次数没有那么多……
随后段容盈惆怅的想:小叔叔也应该不认为孩子是他的吧,那么他将来会对孩子好吗,会打骂孩子吗?
段容盈越想越难过,她红了眼圈,刚落了两滴眼泪。
“盈盈!”
段容盈闻声扭过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穿着鹅黄长衫的英俊男子,那眉眼,还有几分像赵元冰,他笑意吟吟,朝她慢慢走进。
“表哥?”
段容盈目瞪口呆,表哥怎么会来这里,随后她内心不由的涌出一股羞耻感,她成了小叔叔的夫人,肚子也被搞大了,并且不晓得孩子的生父是谁的,她心里丝毫没有惊喜,男人带着淡淡的竹香朝她靠近,一直到她跟前,自从十六岁那年进了宫,她就不曾再见到表哥了,表哥的样貌早已逐渐模糊,只剩下淡淡的轮廓。
如今他成了英气标致的青年,俊眼修眉,顾盼神飞,眉眼之间带着夺目的光华,鼻子高挺,嘴唇单薄红润,仿佛涂了口脂。
段容盈本能的后退一步,想起了自己又曾经找珍珠向表哥求助,于是四周环望,随后疑惑的问:“表哥,珍珠呢?”
0098 剧情无肉,去云州
祁王赵怀清再一次见到了自己表妹,多年不见,盈盈模样丝毫未变,依旧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只是她的心变了,从前她爱自己,对自己会有浅浅的笑意,如今再次重逢,她只提及珍珠。
随后,他很快注意到了段容盈的肚子,他眉头紧锁盈盈这是怀孕了?
那么孩子是谁的,是师重光的,还是段翎渊的?
不管是谁的,都不影响赵怀清看清蔑视段容盈,她派珍珠和自己求助,珍珠全说了,说她在宫里和自己的好二哥不清不楚,被关进冷宫,依旧和顾玄清有染,这是太过淫贱,她管不住自己的腿,谁都能在她身上占到便宜,如今,更和自己的亲叔叔苟合在一起,着实不要脸面。
然而赵怀清表面不显,依旧是那个风光霁月、清风拂过,对表妹关怀备至的俊美王爷。
段容盈很敏感,她隐隐觉察到表哥不高兴了,但她没有想到对方心里,已经将她和人尽可夫的婊子划等号。
“表哥,你怎么回来这里?珍珠呢,她在哪里,我好想她。”
赵怀清心里越发不高兴:“盈盈,你不想我吗?怎么这么久不见,你不关心我,还问我珍珠的下落。”
“可是表哥,我离不开珍珠,她手很巧,能绣出漂亮的荷包,做的点心也很精致漂亮……”
赵怀清忍不住打断段容盈的话:“盈盈,我接你走好不好,我带你去见珍珠,珍珠在云州。”
段容盈愣住了:“她想见珍珠,可是小叔叔必然不肯放她走。”
“小叔叔会生气的,我不能和你走。”
赵怀清说话丝毫不客气:“你留在这里做什么,你肚子里是乱伦的孽种啊?”
“不是!”段容盈急了:“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是阿光的,不是小叔叔的,他不是孽种,是我的心肝宝贝。”
段容盈无比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阿光的,如同表哥说的那样,不管是三哥的,还是小叔叔的,孩子都是乱伦产生的野种。
赵怀清浅浅的笑了,他不在意段容盈肚子里是谁的孩子,毕竟盈盈就是这么一个婊子,谁都可以睡他的婊子。
他心中翻滚着阴暗的施虐欲,他比段容盈大三岁,从小和对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将段容盈当做自己未过门的王妃,从始至终都将她放在心尖上。
可是段家攀龙附凤,她也为了攀高枝,将自己打扮的艳冠群芳,成功勾引到了他的父皇。
当时在场的太监宫娥绘声绘色的和他描绘段容盈一舞倾城,她的倾城国色我见犹怜,以及他的父皇第一次昏庸无道,不顾群臣反对,反对坚决要纳她为妃的丑态。
赵怀清细细思索了三天,始终没找到自己哪里对盈盈不好,盈盈被先生罚了抄写,自己得模仿她的笔迹帮她蒙混过关,每次出去,总会给她带各种她没见过的新奇小玩意,更不用宫里有什么赏赐,总会将最好的都留给盈盈。
他始终想不通,难道是皇妃的位置比王妃更有吸引力吗,难道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还比不过虚无缥缈的权力吗?
盈盈十分愚笨,在自己身边做一个永远不会被人欺负的王妃不好吗?
如今,她这样的狼狈,还和婊子一样谁都能侵犯她,真是活该。
赵怀清越想越恨,他恨了好几年,心中一直怨恨段容盈攀龙附凤之心,更怨恨她不懂珍惜自己的一片真心,将自己的爱慕怜惜尽数踩在地上踏碎。
赵怀清恨的几乎呕血,可表面依旧笑意盈盈,看起来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可是盈盈,你不止只有一个孩子,还有六弟呢,你不想想见见六弟吗,他已经两岁了,已经学会走路开口说话了,我带走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