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留恋,她没了父母,没了挚爱,所有爱她的对她好的人通通都不在了,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我怎么还不死呢……
终于,这一天,嗅到梅香的这一刻,这个念头悄然印在她心里,她不想活了,她望了一眼还在喝茶的段翎渊,心里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爱恨。
如果说顾玄青杀她的父母是为了他全家被杀之仇,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她无话可说,赵元冰欺辱她,也是曾经自己和爹爹数次想杀他,陷害他,她更无怨恨。
只有小叔叔,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为什么要害死阿光。
良久,段容盈苦笑,她心想:他们都骗我,把我当不懂世事的傻子,他们欺负我,羞辱我,现在,就连唯一对我很好的阿光也容不下了。
段翎渊注意到了段容盈的视线,他抬起头,四目相对,这双和嫂子生的一模一样的眉眼里含着泪,带着怨,唯独没有爱。
段翎渊心里看的难过,随后自暴自弃的想:她在恨我拆散了她的大好姻缘,可是,谁让她长得和嫂子那么像呢,可怜的盈盈,这辈子也只能待在我身边作为嫂子的替代品活着,她别妄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想到这,段翎渊重重的放下手里的汝窑杯:谁在不在意她爱不爱我,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得到了人也就罢了。
他沉这脸道:“盈盈,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忘了我怎么说的,再哭我就要惩罚你。”
段容盈笑了,小叔叔口中的惩罚无非是床上那点事,她不怕疼了,她想早点死去见心爱的阿光。
于是段容盈轻声道:“你杀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
段翎渊雌雄莫辨的美丽面孔显露出微微的诧异,艳丽的面孔犹如淬了毒的蔷薇,在风中微微摇曳,随后他轻蔑的痴痴发笑。
“你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他反复重复这句话, ? 面色阴沉可怖,嘴角却依旧勾着笑,段容盈心里忐忑不安,她的小叔叔是个不爱她的疯子。
果然,疯子操起桌上的杯子重重的砸向段容盈。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段容盈猝不及防,额角被砸出了伤口,一道鲜血顺着苍白的肌肤缓缓滑落。
段容盈害怕的捂住伤口,然而疯子却依旧不肯放过她,段翎渊抓住她的手腕要拖拽她回船上,他就知道不应该对这个亲哥哥都能勾引的小贱货露出一丝一毫的好脸色。
从今往后,她不必再踏出房门半步,她只要安心张开腿露出贱屄,被自己灌精打种,专然后心怀孕生小娃娃。
也不许再想着那个死人,她想死,好和师重光当一对鬼鸳鸯,自己偏偏不成全,这辈子,下辈子,他生生世世都要和盈盈做夫妻。
艳丽的男人的手段让段容盈无法挣脱,他犹如梅下的艳鬼死死的缠着段容盈不放。
段容盈哭着喊着尖叫着,却还是被拖拽着回到大船上……
谁都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整条船上的人皆不在意,在一声声略显凄惨的哭喊声中,他们木着脸始终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说:明确说一下,阿光真的死了,三哥也死了,不过不要紧,本文是he,只是这一世be了,会有番外,番外是现代文,会如同阿光和盈盈希望的那样,他们生生世世都做夫妻,当然其他男主也在里面纠缠
0094 笨蛋美人怀孕了
病来如山倒,段容盈的身子本就虚弱,又遭受了男人无情残酷的凌虐,此事过后,她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先前的神气,她的院子终日弥漫着一股药的苦臭。
可即便如此,小叔叔也不放过她,残酷的性事每天都在持续。
段容盈好疼,她比谁都要害怕男女之间的情事,可对方依旧拽住她的腰肢,言语之间充溢着轻蔑与不屑,却次次都将她侵犯到昏厥。
每一次醒来,段容盈都觉得自己的浑身好疼,尤其是被男人反复侵犯过的嫩穴更是红肿不堪,早已受不住任何的折磨,更何况是毫无怜悯的抽插欺辱。
每日醒来,除了周身的疼痛,就是小穴流溢出冰冷的乳白色的黏腻。
她吃不下饭,喝不了药,也不想活了,于是她表面装作顺从,实际上将药悉数倒在屋里的兰花中,不过几日,就药死了些许兰草,看着名贵的兰花逐渐枯萎,段容盈光着脚,穿着单薄的衣裳,百无聊赖的倚靠在窗前。
她总觉得自己的肚子最近感觉圆圆的,鼓鼓的,但她不认为自己怀孕了,肚子里也肯定没有小娃娃,和其他人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小娃娃,怎么会在小叔叔这里有小娃娃呢,更何况今早还请了大夫给她瞧过,要是有小宝宝,大夫肯定会告诉她的。
她抚摸着肚皮,直直的寒风席卷着她的身子,带走一丝丝体温,段容盈像是没有知觉似的,默默的流出两行清泪,风呼啦啦的一吹,她望着一角阴沉的苍穹,她想念着和阿光一起吃过的柿子,也想重新生活在阿光说的竹屋。
可她没办法护住自己的身子不然人糟蹋欺辱,阿光死了,爹娘也死了,这世间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随后,她猛烈的咳嗽,忽然觉察到身后的炙热视线,她扭头,来人正是段翎渊,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段容盈紧张的抓住窗棂,如同受惊的幼猫,警惕的看着小叔叔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艳丽无双的面孔阴郁着,仿佛一条毒蛇要将他的猎物缠绕致死,随后吞噬。
“不,不要……”
她害怕对方怕的几乎就要哭出来,她害怕对方那些残酷的手段,
“盈盈,刚才的药你倒掉了是不是?”
“没……”
“不准对我撒谎!”
男人声音低沉,他拽住对方冰冷的双手,看见她精致出挑的面容和相似的眉眼,痴痴笑了起来。
“盈盈,是不是生我气了?”男人难得声音温柔和缓,一丝寒风略过,吹鼓了他的衣袖,他松开手,转而关掉了窗户。
丝丝热气又渐渐汇聚,段翎渊的视线渐渐移到段容盈的身上,饱满的淫乱雪乳坚挺,露出粉色的奶晕,那里不知道因为妒火被吸吮抽打多少次,白花花的大奶上布满清晰可见的吻痕和牙印。
段容盈害怕的捂住这对勾人的淫乳,蜷缩着脚趾坐立难安,她害怕自己又被打骂,低着头一言不发。
可这一回,段翎渊的深情默默,视线也逐渐来到段容盈的小腹上,尽管现在十分平坦,可今早大夫告诉他,盈盈肚子里有孩子了,只是有一点不好,盈盈才来自己身边两个月,大夫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两个月大了,两个月前她是个淫乱的小贱货,和自己亲哥哥还有师重光都有染。
他不敢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尽管一开始就找大夫确认她没有身孕,但自己找到她的时候,她小穴里面还灌满男人的浓精,段翎渊也说不准她肚子里面到底是谁的孩子。
干脆不要这个孩子吧,段翎渊冷酷的想,于是让人端了一碗堕胎的药,可随后,他很快就后悔了,他反反复复的纠结,因为拿捏不住段容盈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骨肉,还是一个小野种。
“盈盈,有没有喝了药?”
段容盈在他的注视之下不敢撒谎,只能老老实实说自己没喝。
“没喝就没喝吧。”段翎渊叹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渐渐落地,搂住段容盈单薄的身子,宽大鹤羽大氅紧紧的包裹住段容盈的冰冷的身子,感受着爱人遗留人世间唯一的血脉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段翎渊终于第一次心软了。